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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演示或解說,把這些活派下去,自己縮在自己的雪屋裡思考武器問題。

光石刀石斧也太草率了吧,殺傷力太弱了,更毫無遠端攻擊可言,雖然大城有一把弓,但還是不夠。

面前不遠處火堆靜靜燃燒,融融的溫度往陸輕輕面上撲,她睏意上湧,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再醒來的時候應該是半夜了,部落裡的人基本都睡了,鼾聲四起,陸輕輕有個瞬間有種自己置身於豬圈中的錯覺。

她嘴角抽了抽,在一片豪邁鼾聲中,聽到了壓抑的低低的嗚咽聲,還有隱忍的呻吟。

陸輕輕起身看去,是那個斷了腿的奔和她的女人。

陸輕輕此時也沒有睡意了,就輕手輕腳地爬起來,走過去。

“少酋長!”奔的女人忙抹抹眼淚惶恐地說,以為自己吵醒了陸輕輕。

陸輕輕順手拿了幾條柴枝,來到奔的雪屋前,把柴枝添到快熄滅的火堆裡,撥了撥,那火焰慢慢地又燃起來。

她問:“奔怎麼樣了?”其實也不用問,她看奔的臉色慘淡,一臉痛苦,就知道不好受。

但她也沒辦法啊,這裡的人都是這樣,受傷了只能靠自己熬,熬過去活熬不過去就死,更別說大冬天的,止血的草藥都找不到。

奔是條漢子,也是夠能忍,滿頭溼汗,還喘著氣對陸輕輕說:“還、還行,扛得住。”

陸輕輕碰了碰奔的額頭,涼涼的,沒發燒,應該沒有生命危險,又看了看他的斷肢處,乾涸血糊,白骨森森,一看就沒做過任何處理,也是無可奈何。

陸輕輕有些不忍,奔是為部落受的傷,另外陸輕輕也挺佩服他的,他是除了角之外部落裡唯一單獨擁有一個女人的人。

角是因為身份地位擺在那,享有特權,而這個奔卻不一樣。他看著三十來歲,但他的女人卻蒼老得多,看著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