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的,下級服從上級是基本的思想,沒有哪個領導願意支援造反的下屬,或者是不聽話的下屬,就算是中央領導也不例外,你有天大的本事,不聽話,一樣將你冷擺到一邊去。所謂的能屈也能伸,就是這樣的意思。徐少傑在官場上多年,豈能不明白這樣的道理。
這段時間,盧雲峰沒有表態,也很少和徐少傑單獨交談,其實也表明了一種態度,盧雲峰也不希望徐少傑上任之後,就和譚常軒發生很大的衝突,這樣,盧雲峰也不好掌控,一面是省委副書記,一面是副省長,支援哪一邊都顯得不好。
正確的做法是慢慢來,文火煎魚,要熟透,這就需要一個過程,至於過程中間遭遇的一些委屈,必須要自己忍耐,俗話說,多年的媳婦熬成婆,恐怕不是一句話那麼簡單。
一段時間,徐少傑致力於政府的工作,態度也轉變了很多,到了省部級的高位,徐少傑思考的問題更多了,自己這樣的年齡,在一般人的眼裡,出任西山省副省長、西林市市長,屬於坐火箭了,既然是坐火箭上升的,就要注意控制節奏,弄得不好,一個跟頭摔下來,傷了元氣,就不是開玩笑的事情了。
丁原經歷是很豐富的,至少比徐少傑要豐富很多,丁原的話,是有著一定道理的,無論哪個領導幹部,都是從基層一步一步起來的。就是那些佔據雄厚背景的官家子弟也是一樣,從陳目標和高衛的經歷來看,都是這樣的道理,要學會低調,誰都看不慣高高在上的人,如果你在某一個群體中間。大家都反對你了。你也就混不下去了。徐少傑看過不少的書,那些頤指氣使的官員,最終都是栽了大跟頭的,儘管你一心想著為老百姓做事情。但現實就是現實,沒有你想象的那樣單純和美好。
說到領導集體,上面對這個集體的評價,首先是整體評價,看看這個領導集體是不是團結,接著看主要領導的掌控能力,以及工作上取得的成績。一個領導集體,不能夠做好自身的團結,內部總是爭鬥,無論個人如何的突出。上級都不會有好印象,對整體的印象不好了,個人也就沒有多大的希望了。
徐少傑牢記了這一點,他和譚常軒之間的矛盾,暫時不能夠激化,從個人位置上面說,必須要做出來讓步的,也就是徐少傑。
譚常軒也有些奇怪。弄不清徐少傑葫蘆裡面賣的是什麼藥,這兩個月時間以來。徐少傑老老實實做自己的事情,召開市委常委會的時候。徐少傑很少表態,而且在新聞播報上面,徐少傑露面的機會也不多,雖然說徐少傑不愛拋頭露面,但是,身為西林市市長,有些時候是必須要出面的。
譚常軒很想找到徐少傑談一談,摸清楚徐少傑的心思,但譚常軒剋制了自己好奇的心情,有目前的局面就不錯了,不要想著去找事情,譚常軒認為,暫時的退卻不等於永久的服從,或許徐少傑是在忙於工作,或許是在集聚實力。譚常軒認為,徐少傑有了這樣的剋制心態,有了目前的低調,才算是真正讓人害怕的。
很可悲的是,徐少傑的低調,並沒有能夠換來好的結果,譚常軒是不會偃旗息鼓的,一定的程度上,譚常軒更加註意徐少傑的一舉一動了,這是徐少傑萬萬想不到的,以至於後來兩人的衝突明朗化的時候,誰都不能夠暫時佔據優勢。
徐少傑一直惦記著錢大志、孫健波、楊晨等人調動的事情,錢大志是副廳級,孫健波是正處級,楊晨是副處級,按說將孫健波和楊晨調到西林市來,是比較容易的事情,在西林市安排縣處級的崗位,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但徐少傑需要將他們安排到重點的崗位,能夠出力的崗位,至少是能夠掌握資訊的崗位。至於說錢大志,從一定的程度上來說,安排有些複雜,徐少傑的刑法,是錢大志出任漢中區或者是學苑區的書記,這兩個區的位置很關鍵。
到了下半年,主要的事情就是黨的**的召開了,徐少傑是黨代表,要到北京去參加大會的,譚常軒也是黨代表,而且兩人都是全國人大代表,如今,各地的省部級領導,都在慢慢調整,徐少傑知道的訊息,西山省的班子也有調整的,據說組織部長單斯召要調走了,調到中組部去工作,組織部長是從其他地方調來的,這樣的變動,對於省委來說,是不算什麼的,不屬於主要領導的調整,都不會產生多大的影響。
丁原終於出任代省長了,而且考核中間,已經定位是中央委員了。徐少傑給丁原打了電話,對丁原表示祝賀,按照丁原的發展,最終是可能到北京去的。
西山省考核的中央委員,只有兩人,分別是盧雲峰和鍾林,張大坤和譚常軒是中央候補委員,一般情況下都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