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老四當然不會示弱,在沙隆縣,他還沒有遭遇過這樣的事情,沙隆縣的一畝三分地,誰不給他幾分面子,包括縣委書記何旭雄,想不到在徐少傑這裡碰了一個實實在在的釘子,侯老四不是什麼城府深的人,依靠著家族的幫助,賺了不少錢,早就形成了飛揚跋扈的性格,此刻,他的本性暴露無遺。
“徐少傑,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們走著瞧。”
“不必了,我們之間,無酒可吃。”
侯老四提著黑色塑膠袋氣沖沖離開之後,徐少傑陷入了沉思,和侯老四一番交鋒之後,徐少傑看輕了侯老四,成不了大氣候,沒有起碼的氣度和忍耐力,頗有些不知道天高地厚,這樣的人,好對付,但是,徐少傑警醒了,侯老四這樣囂張,背後的東西值得考究,一個社會上混的人,哪裡來的這樣大的氣候,如果手裡沒有掌握實實在在的東西,他敢嗎。
“你混賬,我以為你混了這些年,有了出息了,想不到你還是爛泥扶不上牆,你知道你做了什麼事情,打草驚蛇,你是不是想告訴徐少傑,你手裡有東西,他不能奈何你啊,如果徐少傑將這些人一鍋端了,你喝西北風啊,你憑什麼在徐少傑面前狂啊,你以為你是什麼身份,市委書記嗎,市長嗎,徐少傑要對付你,再簡單不過,你卻無法正面對抗,你啊你,我都不知道怎麼說你了。”
侯義兵氣的在屋裡轉來轉去,侯老四到徐少傑家裡去的時候,他一直呆在華美保健城,本來以為能夠等到好訊息,想不到,侯老四氣沖沖回來,嘴裡大罵徐少傑。弄清楚了事情原委,侯義兵渾身發涼,侯老四文化水平太低,缺乏必要的素質,還是成不了大氣候。
侯老四此刻正在氣頭上,侯義兵的話也激怒了他。
“大哥,有什麼了不起啊,老子找幾個人收拾徐少傑,看看徐少傑那小子還狂,打斷他的手腳,看他怎麼做事情。您就不要長他人志氣,滅自家威風了。”
侯義兵想不到侯老四居然說出來這樣的話,更加氣惱了。
“老四,你能啊,你黑社會啊,你去試試啊,你是不是想將侯家一鍋端了,你是不是想著黃書記灰溜溜回到縣裡來啊,到時候,恐怕你想死都沒有地方。”
“大哥,有這麼嚴重嗎,動手了,徐少傑又不知道是我乾的。”
“這麼多年,你白混了啊,紅雲旅館這麼嚴密的事情,徐少傑都能夠知道,我早就考慮過了,那段時間,何旭雄在鄉鎮,不可能知道,唯一知道的,就是徐少傑了,人家是怎麼對付的,迅雷不及掩耳,乾淨利落處理,他的能力,比你強百倍,你手下不過是幾個混混,他有**機關,你想著和**對著幹,你活的不耐煩了。”
侯老四終於低下頭了,不再說話,他還沒有愚蠢到家,不過是氣憤了,才說出來這樣的話,明白了厲害禍福之後,就不會亂說了。
“事到如今,只能和徐少傑對著幹了,記得用腦子,官場上不比商場和社會上,需要腦子,你的有些辦法,是行不通的。”
侯義兵的聲音漸漸小了,和侯老四湊到一塊,兩人開始商議應對的辦法,畢竟,手裡握有資源,鹿死誰手,還不知道。
臘月25,徐少傑就回到了省城,縣委召開常委會,安排年終事宜的時候,大家都照顧徐少傑,徐少傑畢竟是新婚,來到沙隆縣之後,就沒有回去,轉眼一個多月時間了,所以,何旭雄安排其他縣領導處理慰問等工作,包括陳目標,臘月28才有可能回到省城。
西林市還沒有放假,一般來說,市委市政府等重要的機關,都是臘月28以後才會休息,不過,到了臘月24,家在外地的工作人員,可以回家去了,市政府不會宣佈放假,單位自行掌握,這方面,西林市和縣城有著很大的不同,長工短工,臘月24滿工,幾乎所有的縣城,臘月24以後都放假了。
唐婉柔望眼欲穿,小別勝新婚,更不用說兩人本來就是新婚期間,看見徐少傑進家門,唐婉柔撲進了徐少傑的懷裡,有些委屈的哭了,剛剛結婚,就是一個多月時間沒有見到,唐婉柔當然有些受不了。徐少傑跟著唐婉柔去見老丈人,唐文俊還沒有休息,正在忙碌的時候,看見了徐少傑,沒有多說,只是叮囑徐少傑,正月到家裡來,他有話說。
徐少傑要求楊晨回家過年了,三菱吉普留下了,徐少傑要回到恩明縣拜祭父親,需要用車,楊晨還是磨蹭了兩天,才離開省城回家。
臘月27,徐少傑開著車,回恩明縣,徐蘭坐在車上,柳曉梅也坐過來了,和唐婉柔說著話,三個女人一臺戲,一路上嘰嘰喳喳,徐少傑被吵得暈頭轉向,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