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趙大帶領親衛隊,與拓跋族的伏兵展開撕殺之時。通往大遼的道路上,同時上演了兩場撕殺。確切點說,是兩場追殺之戰。而被追殺的,正是從皇城出來的大遼王子衛隊。
相比趙大帶領這些戰鬥力,絲毫不輸西夏鐵鷂軍的衛隊騎兵,以很乾脆利落的手段。將一支支等待多時的拓跋騎兵追殺驅散,顯得很輕鬆繼續前往西夏皇城。
兩支被追殺的大遼衛隊,卻顯得有些狼狽不堪。尤其是,為了快速返回大遼的耶律齊,也沒想到針對他的追殺,會來的如此之快,快的根本不給他分辨的機會。
若非他手下的騎兵用命,在第一輪的追殺當中,他只怕就難逃一死。只不過,看著身後策馬追擊的蒙面騎兵,耶律齊同樣清楚,他的危機遠沒結束。
在耶律齊不得不,派出手下的衛隊,分批阻擊對方的追殺時。另一路前往大遼的耶律圖,卻碰到不間斷的馬匪騷擾,身邊的護衛每前進一步,都顯得提心吊膽。
雖說這些馬匪的實力,不足以對他們的隊伍形成威脅。可不斷受傷喪命的情況,讓耶律圖不得不將警戒線擴大,以便提前發現設伏於道路附近的散兵遊騎。
看著替他壓陣的千人騎,耶律圖現在很慶幸,聽從了謀士的建議。跟西夏的兵部尚書,以重金聘請其部落的騎兵,來保護他一行返回大遼。
如果沒有這支千人隊,這些跟狼一樣不時出沒的小股馬匪,足以將他的衛隊一點點吞噬。等到他疲憊不堪的時候,就是喪命於這些馬匪的手上之時。
再次遇到襲擊的耶律圖,看著再次追擊而出的騎兵,也顯得非常惱怒。可還是聽從謀士的吩咐,不做任何停留,繼續往大遼方向前進。
在那些謀士看來,這些藏頭露尾的馬匪。肯定是有心人派來,伺機刺殺耶律圖的。而這種刺殺的機會,唯有在西夏境內,一旦他們回到大遼。這些馬匪絕對不敢再追擊。
行進沒多久,先前追擊的騎兵帶著一具屍體,回到了隊伍之中。領頭的武士,顯得很氣憤的道:“王子,這些馬匪是土狼部落騎兵假扮的,你看這是什麼!”
土狼部落,耶律齊的母系部落。部落中的精銳騎兵,都會在肩頭紋上一個狼頭。在這種地方,殺死的馬匪出現這種標記,想想也知道馬匪來自那裡。
看著那個略顯刺耳的狼頭。耶律圖咬牙道:“我的親大哥,你還真看的起小弟啊!假扮馬匪,栽髒西夏。看來西夏發生的刺殺,應該都是你的手筆吧!算無遺策啊!”
相比耶律圖的氣憤,謀士卻顯得有些謹慎的道:“單憑一個狼頭標記。應該說明不了什麼問題。對了,就殺死這一個馬匪嗎?其它偷襲的馬匪呢?”
帶隊的護衛很快道:“手下敢發誓,那些馬匪就是土狼部落的騎兵假扮的。手下曾經跟他們一起作戰過,那些人射箭的動作使用的鐵弓,都能說明他們就是土狼部落的騎兵。”
生怕這位謀士不相信,這位護衛又將撿到的鐵弓遞了上來。看到鐵弓上的狼頭標誌,謀士也不知道說什麼好。而耶律圖。卻突然顯得鎮定了下來。
很快道:“讓勇士們幸苦些,把遊騎哨放遠一些。一旦遇到敵情,立刻進行支援。有什麼事情,等我們返回大遼再說。把這具屍體,還有鐵弓都帶上。
有了這些鐵證,本王到要問問土狼部落那些頭領。到底還有什麼話好說。敢刺殺本王,他們就要做好滅族的準備。繼續前進!”
清楚有這支西夏千騎隊護衛左右,耶律圖完全可以放心返回大遼。只要他不衝動,不理會那些馬匪的騷擾,這種小股騎兵的刺殺。根本不可能得逞。
在耶律圖不顧一切,花重金要求充當保鏢的騎兵,加快速度行軍時。被追殺了一天一夜的耶律齊,終於被那些餓狼般的追擊者,堵在一片草原之上。
望著已然合圍的追擊者,已然疲憊不堪的耶律齊,還是保持鎮定的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你們知不知道,本王若死在這裡,大遼必發兵西夏進行報復。”
聽著耶律齊的大聲威脅,圍捕的騎兵隊中,走出一個高大的蒙面騎士。很平靜的道:“實在不好意思,就算兩國會因此大戰,今日你也必須死。”
面對這樣的回答,耶律齊深吸一口氣道:“閣下一路追殺至此,難道在本王臨死之前,還要藏頭露尾不成?能否告訴本王,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派來的?”
對於耶律齊看似臨死前的要求,蒙面騎士卻很直接的道:“不好意思,那怕我知道這種追殺有點勝之不武。可我有必須殺你的理由,要怪就怪你得罪不該得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