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完了,才出來。她笑著安慰著我說:“嚇著你了吧,沒事,昨晚大補了一次,上火了估計。”我把紙扔給她,有些害羞的說道:“討厭!”“對呀,我是很討厭,要不要再來一次。”葛心說著就往我這邊撲來。
“等等,我電話響了。”我推開葛心,伸出身體拿手機,一看是謝浦江的電話,想到昨晚的一幕,就生氣了,頓時結束通話他的電話。可是,又不斷的響起,索性,我直接關機了,看到我不一般的生氣,葛心似乎猜到什麼,問道:“昨晚是不是因為他?”我深吸一口氣,決定把我和浦江的事告訴她,說道:“昨天說我會帶一個人去,就是我男友,謝浦江,沒想到的是他對我撒謊,坐在公交上我看到了他和一箇中年女人在一起。”說著說著,被欺騙感湧上心頭,流下委屈的淚水。“好了,好了,說出來就沒事了,這種人不值得你為他流淚,以後有我,放心吧,聽話,不哭了。”葛心緊緊的摟著我,親吻著我的頭髮,安慰著。可是,我發現自己像個小偷,偷走了別人的果實,我掙脫葛心的懷抱,起了床,說道:“不,阿心,你還有更需要你的人,我不想成為破壞感情的壞女人,昨晚就當什麼也沒發生,我們還是好朋友。”我眼中飽含淚水,但必須這麼做,人可以自私一回,但是,不能永遠自私,謝謝你的愛,我將永遠珍藏在心中。葛心上前緊緊抱著我,什麼也不說,我想掙脫,可是拗不過她,也摟住她的腰,就當這是最後的擁抱吧,祝福你,我的愛人。
沒過多久,我和謝浦江見面了,要和他分手。當看到他頭裹紗布,手摻硼帶,腿一瘸一拐的走過來,我腦海裡閃過一個猜想:謝浦江不會是被葛心打了吧。“你,你怎麼成這樣子了?”我有些驚訝的問著,上前要去安慰,畢竟眼前這人曾經是愛過我的,也是我愛過的。“不小心摔的。”謝浦江很丟臉的說著,往後退卻,避開我的動作。
想起那晚,謝浦江和中年女人約會後甜蜜的走在回學校的路上,被兩個壯漢堵住,一位長相斯文的人走了出來,輕蔑的說了一聲:“給我打!”於是,那兩個壯漢掄起拳頭朝著謝浦江身上打去,謝浦江根本不明白是怎麼回事,疼得直求饒。斯文人一揮手,壯漢停止了,看著謝浦江蜷縮在地上,她蹲下來,說道:“就你這樣,也配嗎,趕快和你女朋友分手,不然,我將你的醜事讓全校人知道。”葛心掏出兩張他和中年女人的親密照,扔在了謝浦江臉上,然後,轉身離開。“你他媽是誰啊,管老子的閒事。”謝浦江衝著葛心背後罵著,無緣無故被人給打了一頓。“我他媽是你祖宗,不聽話,老子弄死你!”葛心聽到此話,還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和她說話,一轉身,快步上前,朝著謝浦江的腹部就是生猛的兩腳,踢得謝浦江直嗷嗷叫。
經過了教訓,謝浦江終於放下了僥倖心理,自己攀上富婆的事情遲早是會被我曉得的。於是,那天,他一開口便說:“之茵,對不起,我們分手吧,你是個好女孩,我不是一個好人,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愧對於你的愛。”看著眼前這個人,發現自己不是那麼愛他了,面對他承認錯誤,我竟不生氣,好像從一個旁人的眼光看待一樣,說道:“如果你做了讓我無法原諒的事,還能向我坦白,說明你是個內心並不壞的人,和你一起的時間,也證明我沒有愛錯你,”,我想到自己和葛心的現狀,一下豁然了,繼續 ,“愛情當中沒有誰對誰錯,我們沒能攜手一生,只是因為我們都不是對方理想的終身伴侶,聽著,不是你和我分手,是我向你提出分手。”說完,心中還是有些不甘,愛一個人真的很累,看著自己苦心經營的成果被別人摘去,終究有些許的遺憾。我轉身離開,不看謝浦江。
作者有話要說:
☆、殷琪強迫去醫院
坐躺在椅子上的覃一雪,看著手裡的照片,背對著站在門口的手下,揮了揮手,於是那人便輕輕走到覃一雪辦公桌面前,弓著腰,等待覃一雪的吩咐:“大小姐,請問有什麼事?”覃一雪過了一會兒,轉過身來,將照片扔在桌子上,說道:“去,將這照片發給葛心的女人。”“是,大小姐。”那人拿著照片退出了辦公室。覃一雪笑了笑,一副傲慢的樣子,坐在椅子上,搖著,想著:葛心,我說過,你遲早是我的。
自從葛心從我那裡出差回去後,就心事重重,儘管殷琪很熱情,卻有著不同的理由拒絕,實在拒絕不了,也沒有了以前的感覺。殷琪以為葛心是工作上的事太累了,便想著花兒的給葛心做好吃的。“心,你回來啦!”聽到開門聲,殷琪雀躍的跑去接過葛心手裡的包包,給她遞鞋子,儼然一個賢妻,“餓了吧,飯菜都準備好了,我今天又學了一樣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