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聘禮,薛姨媽那邊早就為寶釵準備好了嫁妝,如今因著寶釵的已經是個有品級的郡君,又給添了不少,而北靜太妃也同樣為寶釵準備了一份嫁妝,水沐作為皇帝,自然也給寶釵添上了一分。
北靜太妃和水沐的添妝自然讓薛姨媽覺得臉上有光,寶釵也不再隨意的出門,只留在房內做著女紅。
作為寶釵的哥哥薛蟠也對妹妹的婚事上了心,他倒是想起一事,特特的與薛姨媽說:“媽媽,咱家的姑娘出嫁怎麼也不能從忠義侯府走,我想著既然過了年就要完婚,不如我們現在就把薛家在京裡的宅子拾掇出來,到時候讓妹妹也好從薛府出閣。”
薛姨媽倒是被說得一愣,在賈家住了這些年,又隨著賈瑀搬到了忠義侯府,她倒是早就將這裡當成了自己家,一時竟然沒想到這一茬。
若是此番沒有薛蟠提醒,到時候真鬧出個姑娘從這個門出,又從這個門進,那可就真真的不好看了。
“很是,這倒是我的疏忽了。”薛姨媽點點頭,對薛蟠能對寶釵的婚事這麼上心也很是欣慰,這總比薛蟠在外面與那些狐朋狗友的胡混要好得多。
只是想到寶釵成親之後,薛蟠也到了年紀,如今這薛蟠房中竟然只得香菱一個,倒是時候該給薛蟠娶房正妻了。
薛姨媽撂下手裡的事,急急的去了王夫人的院子與其商議。
“你說的這事,瑀兒早就有了交代,他說到時候讓寶釵從北靜王府出閣,怎麼說寶釵也是北靜太妃的乾女兒。”王夫人捻起一粒果脯送到口中說道。
薛姨媽一聽,心下一喜,道:“這說的可不是麼,若是寶釵能從北靜王府走,那是再好不過了。”
薛姨媽當然高興寶釵能夠從王府出嫁,這樣也使得寶釵的身價更高一些。雖然王夫人、薛姨媽、賈瑀等人都知道寶釵這個郡君是怎麼來的,但是別人不知道啊。
“這瑀兒果然是個有成算的,寶釵和寶玉能結成連理還多虧了有瑀兒的幫襯呢,你看這事情安排的井井有條,事事周全的。”薛姨媽笑得合不攏嘴,卻也不忘了誇一誇王夫人的心尖子。
“小孩子家家的,不過是機緣巧合罷了。”王夫人嘴上說的謙虛,可是那神情和嘴角的笑意無一不說明其心底的舒爽。
這邊賈寶玉和薛寶釵的婚事已經解決了,賈瑀卻一直沒拿這件事情放在心上,畢竟他已經將鋪墊的工作做好,只要不出現大的差錯,這件事必然會按照他寫好的劇本走的。
如今倒是有一件事情放在了賈瑀的眼前,那就是之前水沐所看的那份讓他直皺眉頭的奏摺。
賈瑀本是不知道這件事情的,但是那天他去鳳煞的總部去找風熙,竟然也是為了這件事情。回來之後賈瑀就去和水沐商量了,水沐也同樣拿出那份奏摺給賈瑀看,但是果然如同水沐所想,真實情況要比奏摺上嚴重許多。
“如何?”水沐快步走向剛剛步入他寢宮的賈瑀。
“不太好,風熙已經派人過去了,我想朝廷若是再不出兵,這場戰役必輸無疑。”賈瑀神色間也不再輕鬆,倒是顯出了些許凝重之色。
對於賈瑀和水沐來說,這樣的戰爭若是他們出手也許只是動動手指也就完事了,但是他們卻同樣承擔不起這麼做的後果。戰爭不是如同他們這樣的超越這個世界水平的人的展示舞臺,若是他們敢於挑釁這個世界的規則,那麼即便是規則抹殺了他們也不是不可能的。
“我想派林琮去,你說可好?”水沐沉思了一下說道。
賈瑀點點頭,“我覺得可行,林琮本身的武藝就十分高超,這些年又與我們一同修煉,認祖歸宗之後更是熟讀兵法,更是在用兵遣將上頗有天賦,派他去再合適不過。”
“想來,朝堂之上的那些大臣還盯著你的後院,希冀著有利可圖呢。這個時候若是讓誰離了京城去邊疆那樣的苦寒之地,怕是真的會在朝堂上哭給你看。”賈瑀說著就想到了那些讓人厭惡的老臣的嘴臉。嘴上雖然還是說笑的語氣,但是眼底卻在閃爍著點點寒光。
這些已經變成朽木的所謂的“棟樑”,若是不能在他和水沐離開之前除去,那麼到時候必然會威脅年輕的新帝的位置。
這些年水沐雖然一直都沒有立太子,但是因為二人即將離開,也早就將幾個年齡比較大一些的皇子拎到朝堂之上,開始參與政事了。這些皇子若是沒有幾年的鍛鍊,在二人走後必然不能完全的掌控朝中動態,到時候必然會造成朝政動盪,天下不安。
而這次關於水沐獨寵賢德妃的事情,也是眾人對於水沐對哪個皇子比較中意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