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故事,大多是從她那裡來的。類似這樣的民間“把瞎話”,對我後來舞文弄墨並當這個空頭文學家起了相當大的啟蒙作用。
不過,當時畢竟還是一個學生,從小學到高中,老師的傳教當然是最令我受益的。好像一種天意,我上學的時代,遇到的語文老師都特別有水平,有幾位後來還成為省內外頗有影響的作家,如我在中學時候的王良瑛老師,後來到了山東省作協,並一度出任過《山東文學》主編,也就是前一段時間寫“鬼詞”的作協副主席王兆山兼任的那個位子。當然,二者是不可相提並論的,王良瑛老師曾以長篇小說《野色》奠定了他在文學界的地位。這些小學與中學的老師傳授給我的知識,是後來能夠搞點文學創作的基礎和最基本的條件。
還有一些課外書和文章,都成為滋養我文學創作的一個部分。比如說1973年,遼寧省興城縣白塔公社棗山大隊第四生產隊隊長、下鄉知識青年張鐵生,他在參加當年6月份全國高等學校招生文化考試時,幾乎交了白卷,語文3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