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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在他們看來,就不是卡耐特所說的,他只是個詩歌愛好者。

或許是發現我太注重於察顏觀色,波姬絲不但挽起了我的手臂,身子靠得緊緊的,而且,烘暖的身子,傳遞著一種熊熊燃燒的愛意,使我的靈魂無法不爬到她的乳房上面,親吻著她的靈魂。

走出劇院,紅色跑車已停在大門前。

我親吻著她的靈魂,依然分出身來,在周圍的樓房轉了一圈。但劇院對面的樓頂,就有五個狙擊手,密切地注視著我身前身後的人。而東南西北四邊的樓房,也有十幾個狙擊手,牢牢監視著外圍的動靜。

幾乎是被簇擁著上車。而且都是我的同行。無疑,他們也在暗暗地保護著我。我不由感動得眼閃淚光。車開出了幾十米,我仍回身朝他們揮手致意。

看車所走的方向,並非回波姬絲的住處,而是向郊外馳去。不用說,是回別墅的。我想,也許是隻有在那裡,他們才能更好地保護我。

但我沒有吭聲。儘管我心裡很希望能在波姬絲的玉床,跟波姬絲做愛。我也沒有吭聲。因為波姬絲的心思跟我一樣。那玉床,是家的感覺。就像我們中國人所常說的,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狗窩是難聽一點,但更能體現這種愛家的情感吧。

波姬絲的玉床,是深滿了她靈魂香味的花蕾。之前,我的靈魂不遠萬里跟到她身邊,就是跟她在玉床上做的愛。那種感覺,是比蜜月還要蜜月的感覺。

我沒有吭聲。波姬絲將我的手拉到她的大腿上。我輕輕地撫著,心思卻已飄搖。從戰機護航,市長、副總統光臨,全美的文壇精英到場,為我頒發普利策特別榮譽獎,我已經感受到,我此行到美國,並非是來講學那麼簡單。而他們給我這麼大的榮譽,這相當於美國諾貝爾文學獎的普利策獎,肯定有更深的含義在裡面。

到底是什麼呢?

我一時也想不出個所以然。

是叫我參與反恐?還是別的什麼?

我感覺到,這似乎跟我老爸的遺傳有關。

“911”之前的幾年,我老爸在看某國閱兵式的時候,就忽發奇想:如何才能最有效地將閱兵的總統謀殺掉?

天空飛過幾架飛機。

我老爸靈光一閃:飛機,開著飛機撞向總統,絕對百分百搞掂。

那時拉登還抱著小老婆做愛,根本還沒想到用飛機撞擊世貿大樓。

有人說過,一個謀殺專家,跟總統的心態是一樣的。

我老爸就夢想過做總統。相書也說我老爸是天天都夢著想當皇帝的人。我老爸有這種恐怖主義的設想,無疑是跟他當過幾年警察有關。因為一個好的警察,首先就是一個犯罪的高手。當然,那是設想的犯罪。

我記得,我老爸在一篇小說裡,就提到過這種觀點。雖然是短短的幾頁,並沒有發揮去說,更沒有形成理論。可對敏感的美國人來說,就像見到了冰山一角,下面深藏著無比豐富的冰層。基因遺傳不說,單是我的經歷跟我老爸的經歷幾乎一樣,就足令美方相信,我也是個“恐怖主義”的天才。

月亮掛在天空。郊外的景色迷人。

可這迷人的背後,卻籠罩著一種被恐怖主義威脅著的沉重。

幾十年前的伊拉克戰爭,美國雖然很輕鬆就贏了,還在全世界的面前,將薩特姆拉上了斷頭臺。儘管有人說,那薩特姆不過是個替身,真正的薩特姆,早已經死在亂槍之下。死無全屍。慘不忍睹。美國人之所以用替身來將薩特姆進行絞刑,就是要給世界一種震懾的力量。

但是,後來對伊朗的動武,卻令恐怖組織如雨後的春筍,紛紛拔節。其中一個叫斬魔教的聖戰組織,最為強大,最為嚴密,又最為活躍。法國的凱旋門,就是在2026年的一個大白天,被炸上了天的。2028年,美國的自由女神像大嘴巴上,居然掛著十具裸體女屍,而且全是白人。都被開了膛,破了肚。那種慘象,無疑令每一個美國人都頻作惡夢的。2030年……

我不想往下羅列了。那都是些悲慘的事件,很容易使人產生這個世界是個悲慘世界的感覺。

儘管全世界都紛紛加強了反恐的力度,但恐怖事件仍然逐年增加,而且手法更加隱秘,更加出奇不意。

難道我的《靈魂與法醫學》真對反恐有作用?

不管怎麼說,我已經感覺到,巨大的榮譽後面,肩負的將是重大的使命。

第十七章 向波姬絲求婚

當第一縷陽光射進窗子,在遮光布前,拼命地爬上爬落的時候,我從睡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