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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引起鬨堂大笑。

支隊長還嚴肅地對我道,“小李,這是案情分析,不是你作詩,愛寫給哪個女孩就寫給哪個女孩子那麼鬧著玩的。”

我沒吭聲,因為這個支隊長斗大的字不識一籮,不過憑著老子當市委副書記,而爬上支隊長的位置。他看我不順眼,我更當他是狗屎。尤其他說寫詩是鬧著玩的,更令我反感。

在這位支隊長的帶領下,花了足足一個月時間,對女孩的關係,女孩父母的關係,通通查了一個遍。那些跟女孩母親吵過嘴的人,被女孩父親提過意見的人,真是遭殃了,不管走到哪裡,都被當作犯罪嫌疑人似的,被怪怪的目光投射得頭都抬不起來。

結果當然是一無所獲。

最後,還是兇手的家人大義滅親,將兇手帶到公安局來投案自首。

兇手是個奶氣未斷的十三歲的男孩。

問:“為什麼對女孩下手這麼狠?”

答:“我看她那奶子像沙田柚,所以就用刀插著玩。”

就這麼簡單。

事後,支隊長對我皮笑肉不笑地說,“小李啊,你那是野雞撞鐵砂,真讓你撞中了。”

呵呵,我推測對了,是野雞撞鐵砂。如果是他說對了,那就是領導英明、高度智慧了。

哼哼,什麼世界。

因此,儘管我們接手的這宗“乳房迷案”涉及二十六個受害人,手段極為殘忍,非一般人所想,但我仍然認為,動機很簡單,並不複雜。問題是如何尋找到這個簡單點,就不是那麼簡單了。

經過對幾具女屍的檢查、搜尋、又嗅又聞,以及幾經對比,我心中已經有些感覺。然而這種感覺還非常朦朧,遠未到清晰的地步。

為了這宗迷案,我的靈魂也是十分賣力的。夜裡睡覺,我只發出輕輕的鼾聲,它卻“呼嚕、呼嚕”的像抽風箱,比我還勞累十倍一樣。

每當問及它一些情況,它都臉有難色,好像遇到了什麼阻礙。在我看來,靈魂是十分自由而具有穿透力的,不應該有什麼阻力。

可它為啥還沒有直接提供一些有價值的資料給我呢?我不得其解。難道靈魂也有隱私,也會對它的主人藏一手?

正想著,車已接近海邊。

我發現波姬絲心情很好,她將我帶到海邊的一間環境優雅的情侶餐廳來了。

當我們相對而坐在窗邊的座位上,我一眼就可以望到近處的長島海峽。遠方大西洋的波濤,也彷彿在耳邊隆隆翻滾。

餐廳放著爵士藍調。這是我重慶媽媽喜歡聽的曲子。我不知道我那麼現實主義的重慶媽媽,為什麼會有那般抒情的心境。也許是物極必反吧,否則她也不會看上我那超浪漫主義的老爸。

侍應走過來,波姬絲正欲點吃的,我忙對她笑了笑,“親愛的,別急嘛。”

說罷,我起身對侍應耳語了幾句。

侍應歡天喜地地離開了。

波姬絲好奇地望著我道,“親愛的,你又要搞什麼名堂?”

“沒什麼。”我答。

“肯定有。看你神神秘秘的。”波姬絲說,目光秋水一樣淌到我身上。瞬間,我全身就像被她充滿花香的手輕撫,臉龐如貼在她胸乳上一樣舒服。感覺得到,此刻,她不想去想那殘忍、恐怖的“乳房迷案”,也不希望我去想。在這寧謐的空間裡,只想靈魂如詩地交融。

在波姬絲的主動進攻下,我的雙眼升起了花香,將她輕擱在桌面的手,拉到我這邊,輕輕撫摸著她如玉一樣的手指、掌背。

在我的撫摸之下,波姬絲的臉蛋紅潤潤的,閃動著興奮的光芒。有如相擁在月下的花園,相擁在春光明眉的海灘。

這時,侍應回來了,懷裡抱著一大束紅玫瑰。

波姬絲一看,滿臉如沐春風,笑意盈盈地漾起了兩隻迷人的小酒窩。

將玫瑰花抱在懷裡,波姬絲開心地輕嗅細聞著鮮豔欲滴的花瓣。人在花中,花如人,人如花。真可謂“人面桃花笑春風”,春風也會拜倒在桃花的石榴裙下。看波姬絲陶醉的神情,不只是聞著花,也是聞著我,將我聞到她的心坎裡去。

點了一份情侶牛扒,一份炸雞翅,當然,還有一瓶紅酒。

舉著酒杯,望著酒的酡紅,我不由來了詩意,靈魂對波姬絲輕吟——

《親愛的,請你喝杯紅酒》

在城裡最美的//地方//我想到你//就像你//在最甜蜜的//時候//想到//跟我分享。

一杯紅酒不多//但加上你//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