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似印度人咕嚕了一句,直起腰往手上吐了口唾沫,而後急急的塗向穆世的股間。重新握住對方的肩膀,這回他對準了位置,又是用力一頂。
籍著方才的潤滑和自身的蠻力,疑似印度人這回成功的撐開了穆世的身體。遠處的楚澤紹清楚的看到穆世咬住了上臂的衣袖,英俊的面龐完全扭曲了,卻沒有叫出聲來。疑似印度人在他上方氣喘如牛的動作著,粗黑如猛獸般的男 根在他體內快速的頂送進出,連每次帶出的淋漓鮮血都清晰可見。
楚澤紹的雙手在上衣口袋裡握成了拳頭。他在等著穆世發出慘叫,可是姓穆的已經將衣袖咬下了一片,卻硬是不肯喊出一聲。
十分鐘後,疑似印度人在穆世的體內繳了械。他心滿意足的彎腰爬起來走去隊尾,而下一名黃白皮色的青年一邊解褲子一邊走上來,直奔主題的就壓在了穆世身上。
這回穆世仰了臉,咬著口中那片破布,他目光悠遠的望向了天空。
利馬的天空很藍,讓人看了眼明心亮。在這樣美好的藍天下,穆世開始緩緩咀嚼起嘴裡的布片。
刺骨的銳痛漸漸麻木成單純的摩擦,他想此刻被凌 辱的只是一具皮囊,自己的靈魂依舊堅硬潔白如玉石。皮囊會老會死會消亡,可是靈魂不滅。
潔淨的靈魂是不會被外界所汙染的。如果性 交已經演變成一種酷刑,那麼就無論如何不能算作淫邪。只要他無罪,那麼又有誰敢來審判他?
他吐出被嚼成絲縷的布片。
身上又換了一個人,不知道他的膚色種族和年齡,可是動作是一種難耐的狂暴,讓穆世以為他會將自己的雙腿活活的擰下來。
連綿不斷的疼痛成了背景,闇火似的燒灼著他的身體。他把臉轉向另一側,咬住了那邊尚還完好的衣袖。
楚澤紹望著穆世那邊,臉上的神情漸漸的陰了下來。
穆世的身下已經淌了一灘鮮血與精 液,身體也明顯的現出了脫力的跡象。可經過了幾次昏迷之後,他表現的居然是越來越平靜了。
第六名囚犯似乎是個慾望極強的傢伙,一邊挺身大力頂入一邊粗魯的抓揉著穆世的臀部,同時還不住的低頭親吻吮 吸他的胸口腹部。
穆世的身體隨著那囚犯的衝撞而輕輕上下搖晃著。楚澤紹看見他大睜著雙眼,臉上連痛苦的神色都消失了,剩下了什麼,卻是不得而知。
院內迴響著那名囚犯愉悅的喘息,這實在是一場太寂寞的輪 奸。
當第七名囚犯提著褲子走上來時,楚澤紹終於忍無可忍的發出了一個“停止”的號令。
那名囚犯愣了一下,隨即後退兩步歸入隊中。
楚澤紹邁步走到了穆世身邊。
穆世依舊向上仰望著,臉上是徹底的冷淡和漠然,彷彿方才那許多人所使用的,不是他自己的身體。
楚澤紹稍稍探過頭去,試圖與他對視。可他的眼中沒有目光,完全是一片茫茫的空。
天空的空。
楚澤紹沒想到,穆世在這場輪 暴中最後的反應,竟是沒有反應。
這讓他覺得十分不快——心中幾乎感到了一種奇妙的不適。他認為穆世至少應該呻吟兩聲,不是為了示弱,只因為他是個人,他應該對痛苦有所反抗。
彎腰伸手用力拍了拍穆世的面頰,他捏開了對方的嘴唇,將口中咬著的一點殘餘布條挖了出來。
穆世在張嘴的同時輕輕撥出一口氣,然後閉上了眼睛。
他又一次的暈厥了過去。
楚澤紹趕走了那隊犯人。獨自走出院門,他對一直背對院內的典獄長說道:“讓醫生給他上點藥,以後不必管他——”他頓了一下,又補充道:“也不必照顧他……”
最後半句話是在他心裡響起來的:“讓他自生自滅吧!”
德堪之行
楚澤紹近來很忙。
他那位跟法文女教師私奔的內弟剛被捉了回來,正在家裡尋死覓活。他岳父玉將軍豪橫了一輩子,唯獨不能鎮壓這個獨生兒子,只好把更豪橫的女婿請來幫忙教子。楚澤紹的方法果然簡單粗暴——他給了此內弟一個劈頭蓋臉的大嘴巴!
內弟名叫玉冰濟,受到打擊後立刻偃旗息鼓,窩在家裡做失戀苦悶狀。而楚澤紹在將其制服後,又接連召開了幾天會議,把鮑上校派去了布確地區,充作自己的全權代理人。
鮑上校剛一動身,楚家的太太玉丹罕又鬧上了病,整天頭暈乏力作嘔;開始時眾人很興奮,以為她是有了身孕,哪曉得經過幾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