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世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彷彿聽到了什麼不堪入耳的言論:“不要再胡說八道了!”
小扎爾貢大笑起來:“盧比叔叔,您可真是的,難道善待自己是件罪惡的事情嗎?恕我直言,您的心理好像有點不大正常啊!”
穆世猛然起身,扭頭便走掉了。
這一夜,小扎爾貢沒有再過來。
他關上房門,然後掀起了地毯一角,獨自跪在了冷硬的地板上。
他手裡拿著一串佛珠,喃喃的一邊唸經一邊數著。經文是他從小念到大的,每個發音都在他的舌尖,流利的不假思索便能悉數背誦出來。
他想以此來靜一靜心,然而在唸到半夜時他忽然糊塗起來,不知道自己發出的這些聲音到底有著什麼意義。
他學過一點現代科學,知道人類的聲音都是出於聲帶的震動;這就讓他困惑起來——罪孽會隨著聲帶的震動而消失嗎?
在此之前他從未想過這個問題,這個問題出現後他也做出了好幾個答案,但是仔細想來,卻又似乎都不大有說服力。自我煎熬到了凌晨時分,他一歪身坐在了地板上,扯下手中的佛珠狠狠擲向了前方的牆壁。
在嘩啦啦的撞擊聲中他茫然的想到:“我念了將近三十年的經,怎麼會是沒有意義的?如果這都沒有意義,那還有什麼是有意義的?”
茫然的情緒並沒能持久,因為他的心底很快燃起了一團火。暴躁的翻身站了起來,他打算去找嘉措喇嘛傾訴一番。
手指搭在房門把手上,他卻又停下了腳步:“嘉措喇嘛正在談戀愛,我和他有什麼好說的?”
想到這裡,他頹然的垂下手,“嗵”的一聲又坐回了地上。
嘉措喇嘛墜入愛河一事一直讓他頗為不快。嘉措喇嘛那一臉夢幻的甜蜜讓他覺得自己被拋棄了,被這個最要好的巫師朋友拋棄了!
折騰了一夜,他覺出了疲憊;但是頭腦中很興奮,讓他不能上床入眠。
他摸索著走到外間,為自己點燃了一根菸。
隨之而來的鬆弛和舒適讓他沉重的嘆了一口氣,紛亂的思緒也隨之煙消雲散了。
因為睡的晚,所以他醒的也晚,翌日下午才睜開了眼睛。
垂頭喪氣的洗漱穿戴了,他一屁股坐在了窗前沙發椅上,吸著煙發呆。
現在他對大麻的感覺是越來越好了,很快便在昏昏欲睡中愉悅起來。糊里糊塗的度過了這一個下午,晚飯過後,小扎爾貢來了。
他在進門後和穆世對視了一眼,隨即一笑:“盧比叔叔。”
穆世神情木然的對他點了點頭:“小扎爾貢。”
小扎爾貢步伐輕快的走到了他面前,同時掃了一眼壁爐爐臺上那隻敞開蓋子的空煙盒。
深吸了一口屋內的大麻氣息,他臉上的笑容開始加深擴大:“盧比叔叔……”他用雙手扶住椅子扶手,俯下身來親吻了穆世的眉心:“我好想您。”
穆世微微扭頭躲了一下,沒躲開,也就作罷了。小扎爾貢的話並沒有讓他生出回答的慾望,他一言不發的癱在椅子裡,因為沉默,所以眉宇間倒顯出了一點城府頗深的傲然。
那個輕輕的吻好像起了導火索的作用,小扎爾貢深深的凝視了他片刻,緊接著低下頭去吻住了他的嘴唇。
穆世閉上眼睛,隨著他的力道向後仰靠過去。後腦枕在椅背上,他不大回應,單方面享受著小扎爾貢做出來的唇舌糾纏。
年輕男孩子的氣息實在是太誘人了,被人凌空抱起來送到床上的感覺也有種令人心動的美好。仰臥著躺在小扎爾貢的身下,他不自覺的把手抬起來搭在了對方那線條流暢的後背上。而小扎爾貢受了這個鼓勵後,便一邊親吻著他的耳根一邊緊緊擁抱了他,又騰出一隻手去解了他的褲子。
空氣升了溫度,青年肉 體的氣息驟然濃郁起來。穆世一邊護著自己的上衣一邊不可抑制的激動起來。摟抱住赤 裸的小扎爾貢,他覺著怎樣親熱都不夠,真恨不能把這孩子吃掉。
堅硬冰涼的藥瓶口湊到他的鼻端,小扎爾貢一邊輕輕咬著他的肩膀一邊柔聲說道:“盧比叔叔,讓我們相愛吧!”
穆世低下頭,毫不猶豫的用力吸了幾下。芬芳氣味順著鼻腔進入五臟六腑,暖洋洋的擴散開來,讓他的身體在蓬勃情 欲中火熱軟化了。恍惚中他覺著自己的雙腿被大大分開,而對方那堅硬的前端抵在後 庭入口,不由分說的就緩緩向內頂了進去。
被插入的感覺是如此的鮮明與刺激,穆世覺得自己幾乎能夠感覺到青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