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的蠅頭小利,免得給人留下話柄。
“好好好,既是如此,那我們便不多打攪了!”震山東是場面人,莫一心都說這話了,他趕緊招呼其他食客離開,免得莫一心一怒而去,他這到手的噱頭就沒了。
而香玉則是羞澀的低下頭,因為少爺剛剛稱呼她為家妹,這讓她如何承受得起?聽到家妹一詞,食客們都是紛紛看了他一眼,想必都是在疑惑,街頭巷尾流傳的莫一心傳說裡面沒有提到他還有個妹妹啊!
英雄背後的人物總被埋沒,更何況她還是一個丫鬟,但少爺卻記著她,這就夠了。。
“煩死了,香玉,快點菜,我都餓了!”待一行人離去,莫一心方才長舒一口氣。
“早就跟小二說過了,少爺,不會餓著你的!”香玉歡笑著,今晚她穿上了自己最新的衣裳,一件水藍色的長裙,上面罩著米白色的馬褂,長長髮絲也被盤了起來,戴上了銅色的髮釵。
“嗯,吃完這頓飯我們就回去收拾東西,過兩天就去州里,先去那裡好好玩玩,然後再去學府報道!”莫一心點了點頭,進了州學府就不用再為銀子擔心了,州學府學子修煉生活的費用全由州府出,沒錢的無非就是不能像有錢人那樣時常加餐,但照樣可以喝州學府藥房的補藥、跟著教頭修煉。
至於“加餐”,莫一心並不擔心,他有古鏡。
另外早就聽說州學府學子時常會跟著教頭出去歷練,表現好的話還有銀子拿,他在來春風樓的路上就已經想好了,日後多跟高大人一起出去歷練,好好表現,多賺銀子,然後給香玉買東西。
“好啊,只是去了州學府,少爺還是叫我香玉丫頭吧,不要叫家妹了,哪有家妹服侍家兄的?叫丫頭就行了,免得讓人笑話!”香玉一邊說著,一邊幫莫一心擺好碗筷,少爺能如此看重她,她就已經很開心了,不想少爺因為她而惹來風言風語。
“誰敢笑話,我便打掉他的大門牙!”莫一心哼了一聲,香玉是他的人,他想叫什麼就叫什麼,與他人何干。
兩人說說笑笑,飯菜也都上來了。
香玉點了莫一心平時最愛吃的烤鴨和剁椒大魚頭,平時想吃捨不得吃,今日可以放開手腳,因為莫一心早就聽說,這屆縣考與往屆不同,由於高衡高大人的到來,青城縣府決定獎勵紅榜榜首五百兩紋銀,第二名三百兩,第三名一百兩。
在旁人看來,數百兩銀子連一份好的補藥都買不來,但在莫一心看來,這幾百兩銀子夠他和香玉好吃好喝一陣,直至去州學府報道。
“青城第一,果然好雅興啊!”兩人正在開心的吃著飯,門外來了一群人,皆是錦衣華服,而且都是帶著刀劍。
“你們想幹嘛?”見來者不善,香玉急忙起身,護在莫一心跟前,是青城縣的人都認識這群人,朱家的人,為首的正是朱有亮的父親朱天爭,年輕的時候參加過四屆縣考,最好的成績是紅榜第四,仍未能去州學府,但朱家家境殷實,他每天仍是補藥不斷,因此修為一直是穩中有進。
“在青城縣,向來只有我朱家欺人,從未有人欺凌過我朱家!”朱天爭邁步走到莫一心和香玉跟前,握劍之手顫動不已,足見他的憤怒。
莫一心在縣考之中重傷了他的兒子,到現在還沒能醒過來,此事不禁令他心痛,亦是讓朱家威名掃地,他豈能不報復?
至於縣考之中生死有命、不得報復的規矩,他覺得只要自己宰了莫一心,相信沒人會因為一個已死的紅榜第一跟他朱家作對。
“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春風樓老闆震山東急忙鑽了出來,這事可大可小,要是朱天爭真在春風樓殺了莫一心,朱家有背景,容易脫身,他春風樓可不好脫身啊!而這朱家又不能得罪,因此他不能報官,只能笑臉出來勸和。
“震山東,朱家辦事,你敢多一句話,我便拆了你這春風樓!”朱天爭一句話便把震山東給嚇了回去。
“朱大人手下留情啊,青城縣好不容易出了一個能在縣考中擊碎紫石的!”震山東雖然退了回去,但嘴上還是低聲勸說,心中則是暗恨,朱家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出了兩個縣考狀元,還出了一個朱天得踏入仙山了嘛,至於那這事壓青城縣百姓到死嘛!
包廂外和樓下早已圍了一群人,或是看熱鬧,朱家出手必見血啊!或是惋惜,莫一心這苦命的孩子好不容易有了錦繡前程,結果卻葬送在朱家之手,這小子雖已是勇力境的修為,但也架不住人多啊,更何況朱家的人都是帶著兵刃。
“說吧,你是想留下一雙手,還是一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