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這東西都能弄到,快拿出來!”司馬財像猴子一樣在莫一心身邊蹦來蹦去。
“別急,東西不在我這!”莫一心慢悠悠的放下酒杯,然後衝門外喊了一句,“我說,你一直呆在樹上不累嗎?下來一起喝一杯吧?”
“樹上有人?!誰?趕緊出來,否則本少就不客氣了!”一聽說院子裡的大樹上藏著人,司馬財立馬衝了過來,啪的一聲開啟手中紙扇,一副如臨大敵的架勢。
“區區水州春有什麼好喝的,我這有禹神釀,你們喝完了才知道什麼叫酒!”樹上之人縱身而下,一抖手,一個墨色酒壺旋轉而出,落在了莫一心身前的小方桌上,酒壺未開,濃烈的酒香便撲鼻而來。。
月色下,那人雙手環抱,左手握著一柄青紅仙劍,右手不斷晃著一個儲物袋,一步一踱的朝屋內走來,俏麗的臉上滿是傲慢的神情,兩眼直勾勾的看著莫一心。
來的正是董倩兒,依然是一貫的大小姐做派,但心中卻是在漫罵,好你個莫一心,現在居然都能察覺到本大小姐在監視他了,而且察覺到了還假裝是若無其事,真是越來越壞了。
“哦,原來是董大小姐啊,失敬失敬,快快裡面請!”一看到是董倩兒,司馬財當即換了一副面孔,笑盈盈的引她進屋。
與董大小姐夜醉,這事絕對是明天和同門吹噓的最大資本。
“怎麼樣?此酒只有京都有,州城之內絕無真貨!”董倩兒沒有理會司馬財,她直接坐到了莫一心對面,看著他喝著自己的禹神釀。
“還行吧!”莫一心點了點頭,隨即伸出右手,“說正事,那天我把妖蛇的東西都存在你那,現在還我吧?”
“還你可以,東西本來就是你的,但你不準給他,否則休想拿回去!”董倩兒也是徑自斟上一杯酒,慢悠悠的喝著,姿態極為優雅,讓莫一心竟是看呆了,凡人喝酒,他是見得多了,可是從未見過喝酒這般優雅的。
“為何?董大小姐,在下沒什麼地方得罪你吧?”司馬財哭喪著臉,論風流倜儻,他自認在學府是獨一無二,為何董大小姐這般討厭他,莫非他不喜歡風流公子爺,唯獨喜歡莫一心這樣的傻小子?
“本大小姐沒讓他自此跟你不再來往,已經算是看得起你了,識相的話,閃一邊去!”董倩兒白了司馬財一眼,便不再理他。
“好說!”莫一心燦爛的笑著。
“你若敢出爾反爾,我便把你的舌頭割下來泡酒!”董倩兒瞪了莫一心一眼,隨即抖了抖手中的儲物袋,蛇筋、蛇骨等物便嘩啦啦掉了一桌。
蛇筋與蛇骨皆已洗過,可隨意存放,而蛇血則是由小瓶裝著,足有三十個小瓶之多。
還有便是那蛇皮,洗淨之後竟如皮甲一般光亮照人。
“這麼多啊,心哥,莫非你斬了那赤狐妖的護身大蛇?!”見狀,司馬財是驚歎不已,同時亦是嘆息,“只可惜,美人有令,做兄弟的是一點光也沾不到啊!”
“這些是你的!”司馬財話音未落,只見莫一心一掃衣袖,將桌上的東西盡數收入袖中,只剩下一些蛇骨,然後指著它們對司馬財笑到。
“我的?好啊,哈哈,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裳,心哥,有你的!”司馬財大喜,急忙將那些蛇骨塞進了懷裡。
“莫一心,你個臭流氓,你剛剛不是答應我不給他的嗎?”董倩兒氣急,同時也是驚愕,“還有,你哪來的儲物寶貝?”
莫一心將那麼多東西掃入袖中,袖子裡卻是空無一物,可見他已有了儲物的寶貝。
“東西是我的,我想給誰就給誰,董大小姐就不要跟著操心了!”莫一心只回答了第一個問題,他的蛇袋是隱寶,肉眼凡胎不可見,比董倩兒的儲物寶貝要略勝一籌,他暫時不想將其示人,畢竟這是狐妖的東西,按照規矩是要上交的。
“好你個莫一心,剛得了三分顏色就開始開染坊了,哼,你等著,本大小姐與你勢不兩立!”董倩兒一拍桌子,轉身離去。
一路走,心裡還在一路罵,她好心給莫一心節省補藥,畢竟補藥難求,結果他卻不領情,弄的還跟她喜歡管他的閒事一樣,甚是惱人啊!虧她昨晚還對著鏡子細數著兩人這次雙鳳山之旅的點點滴滴,鏡子裡滿是痴痴的笑。
一顆善心餵了狗,那就讓他跟著那個胸無大志的司馬財學壞去吧!
“喂,心哥,你好像得罪她咧!”司馬財撿了便宜就開始潑莫一心冷水,但心裡卻是開心,莫一心這朋友沒白交,換做是他,他不一定能做到,有董倩兒這樣的大美人兒前來示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