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孔不止一倍的放大,她根本沒有勇氣去掀開那長長的白布。
嚴雲賽眼中的悲傷一閃而過,他環繞著蘇堤,隨著她慢慢的移動步伐,揭開了殘忍的真相。
看到他們的一瞬間,蘇堤再也忍不住,身體不受控制的摔在地上失聲痛哭,“爸,媽,哥……”
警察除了“死者已逝,生者節哀”這八個字其餘的什麼都說不出來,還未等嚴雲賽開口勸,蘇堤已經完全暈了過去。
這一暈,就是兩天,物是人非。
醒來之後,她再也沒有見過嚴雲賽,打電話是關機,去他家找傭人躲躲閃閃之說不在,公司的老人們還算忠心耿耿幫著蘇堤處理公司的事情,幾個人忙前忙後幾個月才算把公司從破產的邊緣拉回來,蘇堤不知道嚴雲賽去了哪裡,只覺得心裡難受,像是少了點什麼。
木子的媽媽看不下去了,直言道:“一出事就逃,果然是他們嚴家的作風。他們早就想搞垮蘇氏了,只不過這方法太狠,這種人,小姐不要也罷。”
這話給蘇堤敲響了警鐘,她不是沒問過事故原因,警方那邊也說的很模糊,只是說是一場普通的意外事故,剎車突然失靈,連司機都未能倖免於難。
難道說……
她不敢深想,卻又不得不想,出事之後嚴雲賽不見人影,嚴家又暗中收購蘇氏股份,要真是嚴家做的手腳,那嚴雲賽就是她的仇人……
她恨,她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