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人哈,麻痺的:我說你,你這人太薄情寡義了,你們好歹也談了兩年,當初是你追她。沒感情總還還有一些情誼,婉華都那樣子了,你現在看都不去看一眼,做得太過。你這人真是沒品,懶得理你。
玉琯一幅流氓的樣子:你總不能讓我同一具屍體談戀愛吧。
子瑛斥罵他真沒良心,人家還沒死,就這樣說人家。你這人的良心肯定是給狗吃了,心裡把他鄙視得千瘡百孔。
玉琯臉皮比這包廂的牆壁還要厚:這一回讓你哥遂了心,可以天天面對她了。子瑛火了:你說什麼呢你?我哥是人道主義,你懂不懂?他天天去扎針、去按摩,圖的是什麼?是心安,是人道。不象某些人,狼心狗肺,就是欠揍!
你以為我傻呀?你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哥那點小心眼?在學校的時候,就天天在暗中犯花痴,早把她臆想成五妹子的姐姐了。
子瑛越聽,這肝火越上眼,狠不得給他來一場拳腳相加,出出心中的惡氣,她心裡堵得慌。這時候,小琛來了一個電話,他起身去外面接電話,子瑛不想一個人面對這張狗臉,就託詞說上洗手間,起身離開了。
過了幾分鐘,子瑛回來,小琛同玉琯正在嘀嘀咕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