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無意識妄念干擾下,越能發揮作用,雜念一多,效果可就差了。”
瑪爾斯忍不住細看欣悅禪,只覺得這女子眉睫低垂,鼻尖微翹,臉頰圓潤且有個性,嘴唇雖閉卻又像在說話,那惹人蠢蠢欲動的面孔,使他心中一片火熱難耐,嘆道:“欣姐,倘若你是我老婆,我寧願不修行了,徹底退出神界。”忽然想起自己早被神界唾棄,又補上一句道:“不,我徹底退出修行界。”似乎這句話仍不夠表達他對這美女的敬愛,乾脆又道:“如果你是我老婆,我寧願連人都不做了,要我做畜生、變餓鬼都行,他媽的,甚至是啥都不變,直接魂飛魄散也行!”他惡毒地作賤自己幾句,心中舒暢許多,似乎那微妙的情感終於得以表達和釋放。
大概男人被美女震暈神識的時候,那種被人從心靈上俘虜的快感,熱血直衝頭頂百匯,實在難以表達心中的愛慕之情,任何語言都無法把對方抬高到自己心中所認可的高度,物極必反後,只能反過來用最惡毒的語言作賤自己、貶低自己,透過這種形象落差,來告訴對方自己面對她的時候,有著多麼強烈的仰視感、膜拜感,直是一種言起道斷、語不能及的意會境界。
瑪爾斯這情懷,chgor那廝深能體會。當年他追他老婆的時候,也是由於不小心看了對方的眼神,當場即被電暈,整個知見全被打亂,徹底失去語言表達能力,成天像個傻瓜,昏沉散亂,如在夢遊。
後來他老婆問他:“你當年見到偶的時候,是什麼感覺呢?”chgor長嘆道:“那真是……當時所有的語言都失去了意義,現在想起來,直比明心見性還要難以表達,正所謂見見之時,見非是見,見猶離見,見不能及。除了不斷作賤自己之外,已沒有別的法門可以舒通心智了。”
他老婆奇道:“瞧你剛才說的那些話,倒像是在去我執一般,哪像是在追偶?說說看,你如何作賤自己?”chgor嘆道:“偶給自己說,只要能娶你為妻,上至無色界四空天之外,下至阿鼻地獄,各種怪物禽獸,偶都願意變一回。”
他老婆氣得捶胸頓足,放聲大哭道:“俗話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個掃把自己扛著走。你作賤自己變怪物,偶豈不是也要跟著你上天入地滿天飛?你既然愛偶,何不發個勇猛精進心,一心賺大錢,也算用實際行動供養偶啊。何苦要變那些怪物來嚇偶呢?”一語點醒夢中人,chgor那廝從此以維摩詰為榜樣,以藥師七佛為偶像,用勇猛的心發財求道,物質精神兩手抓,兩手都要硬。()
見思惑 第八章 浮想聯篇的幻覺 大悲咒
瑪爾斯在氣泡內看著欣悅禪,越看越專注,冷不防欣悅禪忽然醒了過來,妙目直視,讓瑪爾斯“哎呀”一聲,渾身驚顫不已,暗暗叫苦道:“我突然明白了,其實她平時戴上面紗,對大家都有好處呢。我從前只見過她戴面紗的樣子,並不覺得怎麼誘惑啊……誰知道她這面紗一去,我我……我的眼睛就完全不聽話了,怎麼老想去看她啊!”
欣悅禪不知他心中所想,扭著頭看了看四周,試著提力,好像前時的幻覺沒有那麼強烈了,只是感到耳根湛然清刖,身心柔軟舒暢。忍不住問瑪爾斯:“這是哪裡?”
瑪爾斯垂眉低眼,不去正眼瞧她,只是道:“別問我,小白臉和波旬幹上了,那冥界的空間被撕開了一個口子,咱們被帶了出來……然後就到了這裡。”
欣悅禪聽到“小白臉”三個字,立刻清醒過來,她猛然注意到自己是躺在瑪爾斯懷中,低呼一聲,趕緊用力急推,瑪爾斯叫苦道:“欣姐,別亂動啊,這地方怪著吶,咱們莫名其妙地來了此處,什麼都不知道,亂動可是要出問題的。”
欣悅禪體力不支,掙得幾下,立時又倒在瑪爾斯懷中,她急惱之下,滿臉彤紅,反手“啪”的一耳光扇在瑪爾斯臉上。
她現在的修為打在瑪爾斯臉上就如搔癢一般,更何況瑪爾斯是被女人打罵慣了的人,哪會在意?且以瑪爾斯的性格,被他喜歡的女人打,他心中不僅不難過,還斂藏修為,生怕欣悅禪把手打疼了,直是狂喜難禁,脫口樂道:“嘿,瞧瞧這巴掌打得多爽……。”
忽然見到欣悅禪憤怒的眼神正直視著自己,就像一把冰劍透過他的眼睛,直接插在他心中越發難以控制的**上,他只覺大腦忽冷忽熱,難受得要命,又急道:“欣姐,你別誤會我的意思,我我我……我的意思是,現在咱們所處的環境比較怪異,千萬別亂動啊,如果你閒著沒事,可以扇我幾個巴掌逗逗樂子,反正我皮粗肉厚……”他越說越亂,大臉漲得彤紅,忽然望見前面的異光,忍不住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