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救人效率似乎比崔曉雨還要高明。而眾人此時忙於逃命,就算再看不慣欣悅禪清高的人,也樂於被她提攜幾下的。
那警察也怪,劉迦明明坐在一旁,他們卻視而不見,就像教堂內沒有這個人一般。
而玄穹呢,也是安靜地守在劉迦身旁,並不怎麼像眾人一般爭相逃命。五個警察數次將視線瞄向玄穹,但每次都是淡淡掃過,最後又將眼光移開。就好像玄穹是一個半清晰、半模糊的影子,像是在那地方站著,又好像不是,總是不能完全準確地將其定位。
這場面越來越亂,雖然欣悅禪和崔曉雨同時助力,可眾人依然被五名警察逼得險象環生。整個教堂內一片大亂,椅翻桌倒,燈塌牆破,樣樣打得稀爛。如玉靈子和李照夕修為稍差者,數次被警察手中的鐵叉刺中手臂,雖然手臂肌肉在生命之水的助推下,及時復原,但痛楚卻遍徹心肺、難忍難當,幾次都險些暈死過去。
那岐伯一邊亂跳亂跑,一邊終於忍不住叫道:“小白臉,你要發威就趁現在吧,再過得一會兒,大家肯定全被這群警察就地正法了!”明正天更是大哭道:“大哥啊,快動手吧,你此時若救得老明一命,老明以後絕不賭博啦!”
卻見本來安坐的劉迦,忽然睜眼笑道:“你們別老指望我啊,我現在才認識到啊,以前幫你們的法子不對,要麼就是直接幫你們脫困,要麼就是直接告訴你們我的修行理解,希望你們能在平安詳和的環境裡,儘可能少走彎路,多走捷徑。現在想起來,我的方法是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