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宇宙現在既是你家,小云師父在你身後,誰又有那本事可以將你隨意取走,就算將你取走,你發起狠來,又有誰擋得住啊,要知道你可是天造地設之物,不是尋常一口破銅爛鐵啊。”
劉迦正聽著三個對話,暗自好笑,突然手中出現一隻巴掌大的草帽狀的小圓盤,他一看便知這是混沌牒縮小的樣子,正在細看,聽到大腦中小云說道:“混沌牒,對手打來的時候,你要多自已處理哦,那個我的應變能力不行,反正我在你身後,你自已是可以隨時從我這兒得力的。”混沌牒嘆了口氣說道:“唉,我們這也算四人同上陣吧,加上這臭小子,算是五個人,該算是群歐了吧?”白玉蟾支吾道:“對手哪知道臭小子背後還有我們四人?不知道就不算,只能算單挑。”
劉迦一陣苦笑,突然聽到一聲女子驚叫,抬眼望去,那正在打鬥的兩個人中,一個藍衣女子已飛向自已這邊,掉落在自已身旁,他大驚之下,立時將這藍衣女子扶起,這女子滿臉是血,已看不清容貌,一身透藍長裙上下微閃藍光,此刻全身盡沾血跡。這女子緊閉雙眼,已不知是死是活。他來不及分辯此人是誰,那冥煞護法已然殺至,見兩人在一起,心中大喜,正好一併剷除。
劉迦感到一側一股大力傾至,大驚之下,一掌揮出,混沌牒突然化形為一隻大盾,將冥煞護法的大力擋在劉迦體外,但在此人巨力之下,劉迦被震來坐在地上,心中一陣噁心,鮮血猛吐出口,還來不及跳起,這人已用銀鞭將混沌牒挑開,手形變爪已抓向劉迦頭頂,劉迦伸手格向來爪,觸碰之間,渾身又一震,雙臂竟一陣**,不能動彈。那人爪力便順勢沉至,突聽這人一聲慘呼,向後退開,劉迦一眼看見此人左肩鮮血長流,站在一旁,臉色甚是驚異。劉迦大口喘氣之餘,一時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只聽到白玉蟾在體內笑道:“文老,如何?老白說的不錯吧?這混沌牒乃天地造化之物,這廝如何是他的對手?”辛計然也嘿嘿笑道:“混沌牒這招化牒為劍,圓轉如意,無聲無息,大是高明,既有應變之速、又有偷襲之妙,可謂智勇雙全了。”劉迦方知冥煞護法是被混沌牒化劍刺中。
冥煞護法被混沌牒化劍擊中,疼痛之下,立時跳開,但細看劉迦,也是口吐鮮血,精神不振地坐在地上,只是兩眼兀自睜睜地看著自已,大有自已不走、此人不敢鬆懈之意。他念頭急轉,知劉迦遠不是自已對手,不想如此輕易走掉,正在猶豫中,突見剛才刺中自已手臂那劍已又還原盤狀,且脫離劉迦手掌,自行旋轉飛行靠攏過來。他一怒之下,銀鞭揮出直擊過去,擬將這圓盤擊碎,只聽“鐺”地的一聲悶響,銀鞭折斷,而圓盤卻絲毫無損,且旋轉得更快。冥煞護法大驚一下,此刻寶物既失,又不知這圓盤到底是何物,不敢戀戰,立時閃身不見。白玉蟾哈哈大笑道:“這小子居然想佔混沌牒的便宜,這不找死嗎?”辛計然驚呼道:“喲,臭小子好像受傷了。”劉迦一見對手離開,心神放鬆,立時渾身上下疼痛無比,陣陣虛脫襲向心神,緩緩睡了過去。
過了一會兒,隨著體內小云將真元力源源不斷地從宇宙內補充過來,他也開始漸漸調和自身元神,身體漸感舒適。劉迦起身發現剛才那受傷的女子依然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他想起若非此女子剛才用絲帶拉開那冥煞護法的手掌,躺在這裡的只怕就不是這女子而是自已,心下感概不已。他蹲在藍衣女子身旁,用元神探查,發現這人生命現象極其微弱,元神似有似無,彷彿已是死人,只是尚留死前的彌留氣息而已。
劉迦心下大驚,他既受人救命之恩,當然不願恩人就此亡去,立時將這女子扶起來坐好,用掌心摁住其背心正脈,為其續接真元力。
過了半會兒,劉迦感到奇怪的是,自已的真元力好像沒用一般,對方一點反應都沒有,暗自疑惑,小云輕聲音說道:“她是魔界的人,與修真者的元神呼叫是不同的,你這法子只對修過真的人有用,對她沒用。”劉迦一楞,聽說是魔界的人,他再看看此女身上的服飾,疑道:“難道是藍沁。”他立刻在一旁找來湖水,將這女子臉上血跡洗淨,果然,這女子正是三番五次想捉他回魔界的魔使藍沁,心中大為驚詫。不知她何以也會出現在這裡,更不明白剛才她何以要出手救自已。
疑惑間聽到白玉蟾嘆道:“臭小子,這種事還需要想半天嗎?倘若你死了,她拿個屍體回魔界有什麼用,她既然數次不曾殺你,擺明了是要捉活的,自然不能讓別人先把你幹掉啊。倘若你一個不小心真救活了她,忌不是做那東郭先生?天下有比這更傻蛋的人嗎?”辛計然嘆道:“看這臭小子的樣子,只怕這小子馬上就要做這如此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