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發現這洞四壁處尚有一些通道,不知通向何處,正動念間,聽到辛計然嘆道:“臭小子,別管這些通道了吧,先把正事想好羅,只要你不死,以後有的是時間來遊山玩水。”劉迦點點頭,找了一處平坦的地方坐了下來。
白玉蟾說道:“剛才我捉摸啊,這忤作秀二人修為比你高出太遠,你根本就別想著去戰勝他,這想法的出發點就完全錯了。你只能有一個想法,那就是保命。保命成功,就是你的勝利。其他的全是妄想。”辛計然笑道:“老白這話沒錯,就算你法器再好也沒用,你對他們這兩人而言,就像一個三歲小兒拿著菜刀想去砍倒一個壯漢一樣,結果可想而知。”
劉迦想了想,點頭說道:“那我還能做啥?照兩位前輩這麼一說,我好像就沒啥可做的了。”
白玉蟾說道:“那卻不然,你想想,咱們是從幾百萬年後來這裡的,來這裡前,這歷史已經是創造好了的,也就是說玄穹沒死,最後成了玉帝老兒,當了仙界老大。換個說法呢,也就是他肯定不會死在這一戰中,同時也肯定是打贏了的,否則這仙界老大多半就該叫忤作秀至尊啦。”
劉迦被他一提醒,心中也道:“白老,你說得對。玄哥既然後來順利重建仙界,那就說明他此戰肯定是贏了的。”念及此,心中稍安。
辛計然接著說道:“現在的問題是啥呢,是這段歷史中間多了一件事,那就是幾百萬年後的忤作秀二人,也就是鐵腳散人他們要回來破壞這歷史,這段歷史是不是還會像從前那樣就很難說了。”劉迦心中一動,猛然醒悟道:“文老,經你們這麼一說,我明白了,其實我們要幫玄哥的話,不必幫他去打那架的,只要阻止鐵腳散人和真虛子去破壞歷史,讓這段歷史順利進行就行,是不是?”
白玉蟾笑道:“他媽的,說了半天你才明白,你這傻蛋可當得個名副其實。”劉迦一陣臉紅,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嘿嘿,我只是平時不喜歡想得太多。”轉而他想到自已剛打敗了鐵腳,下次再聯合兄弟們一起去找那兩人的麻煩,要再次戰勝兩人自該是輕而易舉,心中不禁大感輕鬆。但突然又想到,本來自已胸中豪氣萬仗,準備和玄穹一起在創造歷史的過程中,酣暢淋漓地做一次弄潮者,甚至他還曾聯想過自已如何地鳳舞九天、大戰於星河之中,可沒想到自已如此崇高的使命轉眼就變成了打邊鼓、跑龍套的,光彩照人自是沒有了,這垂名仙史只怕也成了一場春夢。他多少也學過些人類歷史,書上從來都只是記載哪位將軍橫刀躍馬,或是哪位謀臣運籌帷幄,哪曾見歷史上記載過那些為了保證歷史順利進行而來自未來的編外人員的?一時間竟大有英雄寂寞的感受。
白玉蟾也沒去理會他那些起起伏伏的情緒,繼續說道:“我和文老合計了一下,如果單是你和你那群狐朋狗友去找鐵腳二人的晦氣呢,以你們這群人現在的綜合實力,鐵腳二人是死定了。畢竟瞻南山那小子自已就可搞定一人,你帶著其他人群歐另外一個,三下五除二就可以搞定。可如果只是這樣的話,麻煩卻也不小。”劉迦心中不解,聽起來這法子有點像從前在軍事書上看過的圍點打援之類的戰法,但既然能搞定倆人,又有什麼麻煩?
小云急道:“哎呀,那個我,你真笨呢。他們倆人是從未來回到現在來搞破壞的,可他們倆人此刻功力是不可能參戰的,但二人畢竟有過這戰的經歷,知道當年是如何失敗的,他們兩個此次回來,只要在關鍵的地方稍稍做一下改變,這整個歷史就會不同了呢。這兩人狡猾得要死,既然被你揍了一頓,哪能還會讓你輕易找到呢?你圍不到點、打不到援的。”劉迦一聽恍然大悟,如果此事真的發生,那後果不堪想像。他突然想起一事,說道:“我曾聽瞻南山說起過這二人是被辟支佛黃龍扔進冥界的,咦,剛才那黃龍不是出現了嗎?”
白玉蟾嘆道:“出現了又有什麼用?你看他說的那些話,哪有自信能打敗忤作秀的?”辛計然接著說道:“瞻南山說的也不該有錯,只不過這過程定然不是黃龍以現在的功力直接與二人對抗,這中間有些我們不瞭解的地方,但上次聽那瞻南山說他也不大清楚,你現在猜測這些也沒用。”劉迦心中不解,不禁問道:“那兩位前輩的意思是什麼?”
白玉蟾說道:“說來也簡單,既然歷史上黃龍是這事的關鍵,可黃龍現在的功力又太難讓人相信能打敗忤作秀二人,你們要做的事就是一件,開戰後全力保護黃龍,只要他不死,這歷史的關鍵就一直存在。”劉迦此刻終於明白二人的意思,點點說道:“嗯,是不是說鐵腳散人和真虛子可能去幹擾或是想辦法幹掉黃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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