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準備好好整治一下這小子,他接著說道:“你看著了,我要先掐斷你的三焦陽脈,讓你手足全廢,從此成為一個廢人,明白了吧。”劉迦心中大驚,如果就此成為一個廢人,那今後的日子可就沒法過了,這老傢伙只怕說到做到,念及此,惶恐之極。
突然聽到岐伯在一旁對大丑嘿嘿笑道:“悟苦這小子沒見識,要折磨人哪有掐斷三焦陽脈的?這也算折磨人?小孩子的玩意兒。”大丑猛點其頭道:“是啊,手足全廢又如何?修行的人本來就不把身體當身體,折磨一個修行者的身體與撕掉一件衣服有何區別?這人修為雖高,見識卻不怎樣,多半是一直躲在這山洞修行,沒出去見過世面的。”劉迦一聽,心中大驚,如何自已的朋友竟幫對手想招來折磨自已,這些人的想法可真是不能揣度的啊。
悟苦一聽,臉上立時泛起陣陣尷尬,他雖然修為比這裡所有人都高出許多,但畢竟岐伯是修真界的先人,如果沒有誤入殭屍界,修為定遠在他之上,此刻聽到岐伯嘲笑他沒有見識,心中也頗感無趣,不禁問道:“岐伯,你算是前輩,你說折磨人怎麼做最好?”
岐伯笑道:“修行者最怕的是什麼?”悟苦想了想說道:“自然是多年修行一朝廢掉,成為無用之人。”
岐伯點點頭說道:“對啊,四肢沒有了,一樣可以修行,如何能成為廢人?這最基礎的原理你也不懂?”悟苦一聽,臉色甚是難堪,自已不小心說了一句邏輯不夠嚴謹的話,被這老傢伙抓住漏洞,一時間大感掉架。
岐伯看他不說話,繼續說道:“如果是我要折磨人,我就直接點他丹田或是膻中,封他元神,如果再自信一點呢,不怕對方反擊呢,就乾脆用自已的真元力把對手的元神活活震來魂飛魄散,那才叫折磨人呢。”劉迦一聽岐伯竟然說出如此毒辣的狠招教對手摺磨自已,一時間竟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張大嘴巴盯著岐伯。
悟苦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都是修行者最緊要的地方,但這小子修為尚淺,如果一個不小心被撞死了,我忌不是沒法逼問他混沌牒的下落了?”
他此語一出,突然間這一端不僅岐伯和大丑,甚至包括非所言和李照夕等人都哈哈大笑了起來,悟苦大奇,劉迦了更覺得詫異,和悟苦一起問道:“你們笑什麼?”
岐伯忍住笑道:“一個修為高手,面對比自已級別低得多的小孩子,居然控制不了自已真元力的強弱,不能隨心所欲,悟苦,你說這算什麼?”劉迦聽他如此詳細地指點悟苦如何折磨自已,險些暈死過去。
悟苦一聽此語,心中大慚,自已一時不查,這些人立時抓住話柄嘲笑,一時間竟滿臉彤紅,他本來很容易做到的事,只是說話隨意,沒想到這群人個個都是刁鑽古怪之輩,專拿人家話頭,被人話語擠兌之餘,彷彿他的修為雖高,但見識卻真如小孩子一般。無奈之餘,他不想再反駁,嘆了口氣說道:“岐伯,你說的對,就照你說的辦。”
岐伯點了點頭,不再理會他,繼續和大丑閒聊,倆人均是殭屍,共同語言甚多,從痛罵老闆第二代殭屍王,到大嘆殭屍界人際關係複雜,侃侃而談,竟似有說不完的話題。
悟苦坐在劉迦對面,將真元力運至胸前,凝而不發,對著劉迦說道:“你現在交出混沌牒,就可免受此難,否則,你以後也沒機會後悔了。”劉迦一臉絕望地搖了搖頭說道:“你都看到了,我一生就交了這些混蛋朋友,我也不想活了,隨你吧。”
悟苦點了點頭,放出真元力準備直透劉迦元神,他做得很小心仔細,倒並非怕一個不留神弄死劉迦,而是怕岐伯在一旁看他的笑話。
他真元力剛觸到劉迦身體,劉迦立時感到一股無形的壓力將自已死死壓在牆上,一時間竟喘不過氣來,他想調動體內宇宙,可奇怪的是,體內宇宙此刻竟若有若無,難以調動一般。悟苦的真元力越來越強,他漸感神識慌亂,眼前一片模糊,心想:我終究是被此人殺了。
就在此刻,突然聽到悟苦大叫一聲:“岐伯,你幹嘛?。”隨著悟苦這一聲大叫,劉迦體內宇宙莫名大開,真元力突然狂增,他神智片刻清醒之際,聽到體內辛計然、白玉蟾和小云三人同時叫道:“鎮心玄印!”他哪有心思再想其他,此時為了求生,一掌既出,便是全力以赴,隨著一聲破空巨響,他這一掌已結結實實擊在悟苦右肋,悟苦一聲慘呼,倒退出去。劉迦立即跳起來,正要衝上去,眼前人影一晃,只見岐伯和大丑已相互對視,哈哈大笑。
悟苦兀自躺在地上哀鳴地說道:“岐伯,你……你這老鬼,連晚輩你也算計?你太狡猾了,你……。你不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