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理由不理性了?就有藉口得愛滋病了?我一時不小心忘了這事,說錯了話,你倒心細得很,立刻抓住人家的把柄不放。你不是心細得很嗎?心細怎麼忘了那血有毒?科學家該是你這樣的人來做的嗎?聽過嚴於律已、寬於待人這句話嗎?你是怎麼律已的?對別人要求倒挺嚴格的,連一句都不能說錯,可對自己呢?嗯?”他越說越覺有氣,竟罵罵咧咧地停不下來了。
大丑和岐伯被他提醒後,心中正在懊悔,再被他一頓痛罵,更覺自己剛才的行為太過草率,不僅大失高人的風度,且體內修為雖然增加了,可卻留下一個連德古拉都不知所措的毛病,一時又憂又愧,竟無法還嘴,由得李照夕惡罵不休。
非所言見兩人被李照夕教訓得抬不起頭來,當下上前勸道:“李老弟,你的心情大家都能理解,畢竟咱們朋友一場,都不願見到他倆自絕生路。但罵也罵得夠了,還是坐下來想想辦法吧。咦,那愛滋病是怎麼回事?”
李照夕看著大丑和岐伯,冷哼道:“那本來是男女之間有了性行為才會傳染的病,現在好了,這兩人居然也得上了。”轉而又對岐伯罵道:“岐伯,你不是一直都很清高得嗎?現在得了這怪病,看你怎麼有臉做人?倘若遇到地球出來的修真者,別人問你:哎,岐伯,你一臉綠豆芝麻,那是得了什麼病?你怎麼說?你告訴人家你得了愛滋病?別人怎麼想?別人只好以為,所謂修真,就是去妓院找樂子罷了。你丟你的臉不說,把大家的臉全丟光了。”
明正天剛剛扶起崔曉雨,見到岐伯和大丑兩人被罵得低頭無語,臉上紅白之色不斷轉換,當下也上前勸道:“李老弟,非兄說得沒錯,看他們這樣子,已經悔過了。大家還是想想辦法怎麼救他們吧?總不能看著他們去死吧?”李照夕這才慢慢閉嘴。
大丑見沒人再罵了,當下抬起頭來,嚅嚅地說道:“其實愛滋病對於修真者而言,並無大礙,真元力一透,病毒立刻就被消融了。只是……”李照夕聞言,又站了起來,冷冷地笑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要說什麼?你想說:只是對殭屍而言,這愛滋病甚為難解是吧?因為那病毒會分解你的血液,而你們又正是靠體內血寒來維生的,是這樣吧?”見大丑臉現驚異,他又繼續說道:“你定是想問我為什麼知道這個吧?我不是告訴過你我所學甚雜嗎?我雖然不是那種連有愛滋病的血都敢喝的偽科學家,這個道理卻在很多年前就明白了呢。”
眾人聞言之下,方知前時德古拉聽得大丑道破其體內破綻時,何以如此驚慌失措了。
岐伯做人一直樂觀灑脫,前時被李照夕痛罵,自知作孽,當然無語。左右思量,沒有辦法之下,也就坦然起來,當下笑道:“他媽的,死就死吧,下次殭屍王敢來找老子,老子也讓他得上這病。”大丑苦笑道:“你沒聽說嗎?這是男女**之時才會傳染的,殭屍王會愛上你?會和你有那種關係?”岐伯聞言一怔,似覺要殭屍王愛上自己,難度太大,比起治好愛滋病而言,只怕有過之而無不及,當下又垂頭喪氣起來。
但轉而又想起一事,忽然眼中放光,對大丑笑道:“大丑,你不是在研究改造基因嗎?能不能用改造基因的辦法救咱們倆?”大丑聞言一愣,似覺此事可行,當下歪著頭笑道:“咦,說不定能行。”岐伯見他說行,當下歡聲笑道:“這不就沒事了?哈哈哈。”他心中既無憂慮,轉頭又向李照夕樂道:“聽見沒有?大丑有辦法呢,這血畢竟沒白吸呢。”
李照夕冷笑道:“你信他?那你問問大傢伙,有誰對大丑的科學理論是信得過的?他做的那些事情,到底是意外要多一些呢,還是成功要多一些呢?”此語一出,明正天立時上前正色道:“在這個問題上,我老明可就站在李老弟一邊了。岐伯老兄,你可要當心,科學那玩意兒甚不可靠,小心改來改去,更不成樣子,沒準兒改個妖怪出來呢。”
岐伯想起前事,心中對大丑也有頗多看法,但此時卻無其他良策,當下對大丑苦笑道:“你也做點有出息的事情來,讓大家瞧瞧如何?我這條命可就在你手上了,別老像從前那樣,一會兒一個意外的,多讓人擔心啊。”大丑心中苦悶之極,搖頭嘆道:“以前出的那些意外,又不是我的錯,科學總是在不斷失敗中前進的。”岐伯聽了,心中更加難受:“不知道你這次的試驗會不會同樣也是成功前的失敗。”
他本想聽大丑說兩句好話,自己得以安慰內心苦悶,誰知大丑甚為誠實,在科學麵前從不撒謊,當下沉吟道:“難說,對於一個沒人做過的研究,失敗的次數總是很多的,倘若一次就成功了,那科學研究還有什麼意思?還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