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主你那時卻想著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哪能繼續和她有那麼一點……暖昩來的?她一怒之下,大鬧冥界,讓十大冥王頭疼得要死,呵呵,後來被秦廣王捉住,大家礙著宮主的面子,不好把她怎麼樣,但又不敢把她放了,秦廣王便把她送到第十八層煉獄中的無樂天,讓她在那兒好好修行。”
說到此處,他見劉迦臉上青一塊、白一塊,似大為難堪,本不欲再說下去,但轉念想道:“他媽的,老子前面都說了一大堆了,得罪人的話也都全說了,不如說完吧。”當即咳了一聲,繼續說道:“宮主後來應劫無果,咱們剩下的弟兄也都各自找地方修行去了,一直也沒有她的訊息。前些日子,我聽說冥界空間四處漫延,覺著挺奇怪的,便找到東相,想暗中潛進冥界去瞧瞧,畢竟那曾經是宮主修行的窩子。可找來找去,冥界原來的通道又不見了,後來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能跨界的法器,直接硬闖了進去,抓了一個冥界的護法,拷問之下,才知道欣悅禪和無樂天中被囚禁的一群凶神惡煞,已經打破無樂天的幽禁,那有史以來的大奸大滑之徒、窮兇極惡之輩全給放了出來,十大冥王中的秦廣王、宋帝王、都市王皆已被殺,十八層地獄所在的十八重天早攪得亂七八糟,那欣悅禪也不知去向。”
說著他臉上忽現憤怒,破口大罵道:“本來咱們倆想多打探一些訊息,可那用來跨界的法器特別不好使,我將它痛扁了一頓,它才乖乖地進了冥界,誰知它一天到晚想著逃,而且不知是誰弄瘋了它,在被我痛揍之後,瘋勁兒竟每日漸長,本事也越來越大,比從前更加難以控制了,成天叫著‘誰來救救我?’,咱們險些就出不來了。好不容易出得冥界以後,那混蛋竟扔下咱們一溜煙地跑得無影無蹤,連神識都探不到它跑到何處去了。”
眾人聞言,盡皆失聲笑道:“混沌牒?”戈帛奇道:“咦,你們見過它?”瞻南山當即對二人說起鐵腳之事,兩人方知前因後果,不禁齊聲嘆道:“原來這混蛋牒是這麼瘋的,這玩意兒大有靈性,定是被鐵腳弄瘋以後,它乾脆將錯就錯地一陣瞎練,等咱們遇上它時,那瘋勁兒已大得難以想像了。”眾人聽得這兩人把混沌牒稱為混蛋牒,個個都大笑不已,想來兩人也是吃盡了那混沌牒的苦頭。
劉迦心中暗暗嘆道:“那混沌牒如果只是被鐵腳二人用惑心咒弄瘋了,以戈、達兩人的功力該當能控制得住,可這達摩克利斯本事既大,當然也就瞧不起那混沌牒,結果把它揍得更瘋了,它自然更加難以控制了。”但轉念又想道:“就算混沌牒一事聽起來確實離譜,可也沒欣悅禪的事聽著離譜啊,說起來,好像是我的女朋友或是情人因和我的感情糾葛不遂,而大亂天下一般。說來說去,歸根結底,又是我的錯,這……其實我也並非完美之人,偶爾犯犯錯也在所難免的,可這種事鬧得一界盡知,只怕諸界盡知,我……現在看起來,我的緋聞醜事比起瑪爾斯來,只怕有過之而無不及了。”
眾人見他沉默不語,臉上忽而彤紅、忽而鐵青,忽而羞澀,忽而尷尬,均知其心虛使然,不禁暗暗好笑。特別是瑪爾斯,沒想到小白臉諸多緋聞軼事一時間竟連連曝光,興奮之下,不禁死死纏住達摩克利斯,嘻皮笑臉道:“老達,沒想到你這人多修那麼些年,見識果然與眾不同啊,還有啥沒說出來的,不妨多講講,我聽著興致大得很呢。”大熊貓立時在一旁憨笑道:“這窮神一直就這麼哄我的,可我沒上當。”
達摩克利斯察顏辯色,立時明白其心中古怪念頭,當下笑道:“呵呵,我天幽宮宮主,當年威鎮諸界、隨心所欲,要愛也愛得驚天地、泣鬼神,哪像你這般小家子氣的?一丁點男歡女愛,做得就像偷雞摸狗似的,就怕別人知道了,哪有戰神的樣子?不就是被藍沁拋棄了嘛?不就是維納斯離家出走了嘛?不就是……”。
瑪爾斯聽著他的話越來越不對勁兒,立時咬牙罵道:“老達,你……好!算你小子狠!”言罷頓足走開,蹲到一邊鬱悶去了。
劉迦正在獨自思量前事,忽然聽得眾人齊聲驚呼,卻見那達摩克利斯一聲慘叫,已向後飛去,劉迦正暗叫不妙,眼前人影一晃,崔曉雨已郝然就在眼前。
眾人適才圍在一起議論紛紛,卻不知那崔曉雨已漸漸清醒過來。但她剛一站立,馬上便恢復前時古怪的樣子,那能場四溢處,達摩克利斯立時知曉。當下上前,欲趁其尚發作而阻止她。誰知崔曉雨此時的能場強度更甚前時,不待達摩克利斯長劍逼近,雙眼陡現惑心真芒。那達摩克利斯沒想到她的怪力來得比一次更快上許多,來不及收念,立時被她抓住念頭,動念震開。崔曉雨此時沒了前時演化真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