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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地回答。“假如你能給我一次機會——”“她已經給了你——次機會,泰勒——一次讓你離開的機會,”錢多斯走上前來,怒聲吼道,“現在你不得不同我來交涉了。把你把媽的手從我的女人身上拿開。”裡德轉頭面對他,但仍然沒有鬆開考特尼的胳膊。“你要掏槍嚇我,快槍手?”他嗤笑著說道,“你要當這麼多人的面開槍打死我嗎?”他點著頭,示意他們的觀眾們包含在內。

“嗷——嗷。”一面在笑著,一面錢多斯拔出他的槍,在手中轉了幾轉,遞給考特尼。 “用不了幾分鐘,貓咪眼。”他嘟噥著,拳頭已經上來,同裡德的下巴碰到一起。

裡德飛身後倒,考特尼也被猛拉著向前。不過錢多斯攬住她的腰,沒讓她同裡德一起滾下門廊的臺階去。接著對她歉意地一笑,將她扶到一邊,又向那個栽倒在地的衝去。

考特尼站在最高一層臺階上,看著那兩個都想用拳頭置對方於死地的大男人大打出手,她並沒想要去阻止他們。她還沉浸在聽錢多斯稱她為“我的女人”的一片茫然中。他當著他的父親說的。他當著她的父親說的。上帝份上,他是故意的?一隻手臂攬著她肩膀,她抬頭看了一眼。可她父親並沒看著她。他正在觀戰呢。

“我想你並不反對那個年輕人剛才說的話?”他隨意地問道。

“是的。”她聽到特別嚇人的一拳,扭頭看見錢多斯重重摔到了地上。她不由自主地向前跨了一步,不過他早已站起身來,給裡德的上腹狠狠地來了一記右手拳。她仍然擔心起來。錢多斯個頭是高點兒,可裡德壯得跟公牛似的。

“我想這就是那個帶你來德克薩斯的小子吧?”愛德華的語調依然顯得很隨意。

“嗯,嗯。”她的注意力集中在他們的搏鬥上。

“考特尼,親愛的,看著我。”她將注意力從錢多斯身上收回來,“什麼,爸爸?”“你愛他嗎?”“哦,是的!我想非常可能。”接著,她又猶疑不定地壯著膽子問道,“你介意嗎?”“我還不太清楚。”愛德華說道,“他總是這樣……衝動?”“不,不過他總是處處護著我。”“嗯,至少這一點聽來對他有利。”她父親嘆著氣說道。

“哦,爸爸,在你瞭解他之前,別急著給他作評判。就因為他是個槍手——”“有不少好人也是槍手,親愛的,這我知道。”“而且他獨來獨往的時間實在太久了,以至他不習慣於社交應酬、友好待人之類,因此別誤以為——”“也有不少寡言少語的好人,親愛的。”他說道。

她不好意思地笑了。 “你真的是打算在這事兒上開明一點,是吧?”“我敢不開明嗎?”他咯咯一笑,“我自己可不願意嘗那雙拳頭的滋味。”“哦,他不會的!”她正要使他放心,又意識到他只是在逗她。

那些觀戰的牛仔們發出一陣歡呼。他們一眼就看出是為誰歡呼了:弗萊徹挺身抓在門廊的欄杆上,扯著啞嗓子叫好。緊跟著弗萊徹和鋸齒相互拍著背,好像是他們打贏了一樣。

考特尼在一群錢多斯的擁戴者中找他,這群人擠在他周圍。他彎著腰,這樣他的上腹會好受些。此外他的臉上也是傷痕累累。

“看來用得著我了。”愛德華在門廊裡對她叫道。

“是的。”考特尼表示贊同,意指錢多斯。

“我說的是另外那個小夥子。”愛德華咯咯笑了。

“什麼?哦,別浪費時間了。”考特尼毫無憐憫地說道。裡德被擊倒了,冷冷清清地躺在地上。“假如有誰該挨頓揍,就是他。瞎,你不會相信那傢伙的臉皮有多厚。別人說不,他就是不理會。”“好了,我們但願他這次得到信兒了,貓咪眼。”錢多斯踉踉蹌蹌地朝她走過來,說道,“我可不願開槍打死那個雜種,就因為他是這樣一個長著豬腦袋的混蛋犟牛。”“哦,錢多斯,坐下!”她吸了一口涼氣,攙著他往門廊走去,“別開始對我指指點點的,娘們。”她把他按下來坐到臺階上,“老天,看看你。”她把他額上的頭髮拂開,仔細打量他的臉。“爸爸,你最好把你的包拿過來。”“爸爸?”錢多斯扭頭看看身後,做了個鬼臉。“你該提醒提醒我的。”她忍不住笑了。“他看你們的拳頭戲看得津津有味。”錢多斯咕噥一聲。

“你父親也一樣。”轉眼看見弗萊徹正在指揮他的夥計們將泰勒扔到馬上,哪兒來送他回哪兒去,錢多斯又罵了起來。“這算什麼,一次他媽的導胰送啪?”她知道他此時的壞脾氣只是因為他感到騎虎難下。“只要你願意,那就是。”她試探著說。

“我來這兒是為了你,娘們,別無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