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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絕望地跪倒在地上。雙手揪著頭髮出起令人心碎的嚎叫。

恰克看著光禿禿的路上那不再新鮮的車轍,他知道以步代行只怕再也見不到他心愛的阿孜了。

恰克擦了把淚,站起身來。

恰克不怕死,怕的是救不了阿孜。他明白這樣的舉動無非是以卵擊石,非但救不了阿孜,還會斷送了自己的性命。算算時間,這群狼已離開哨卡四個多小時,如果每小時僅跑80公里,車至少已駛出300公里以上,單靠步行無疑是天方夜譚。

我一定要救出阿孜,我一定要阻止他們!恰克冷靜了一下衝回屋子,撕下襯衣簡單地纏住了傷口,包上點幹饢、灌了一壺水,顧不得流血的傷口,就向山下飛奔而去。

山下一百五十里外,是依吞鎮,在那裡恰克能找到救兵。

在那泛著黃|色的蒼茫的高原上,恰克像一隻山鷹般掠過。這條道他走過無數回,他太熟悉這裡的一山一石一草一木了。為了節省時間他穿小路找近路,只有一個信念,找到派出所,救出他的阿孜,抓住那幫非法淘金的混蛋。

一座座山坡被扔在身後,腳下的碎石和砂礫硌爛了他的腳,火辣辣的太陽差點讓他窒息。恰克什麼都顧不上,他一個勁地向前跑跑跑,他沒有注意到肩頭的傷口又滲出殷殷血跡,也沒有感覺到飢餓和口渴,他的眼前只有阿孜那張明媚的笑臉,那是他全部的生命所在。

5 阿孜的仇恨

在這條路的另一方向,趁著夜色,八輛偷偷潛入的北京212吉普在荒涼的戈壁灘上狂奔。沒有人說話,除了開車的嘍羅外,其他人都抱著槍東倒西歪地酣睡著。剛才的一幕,對於這幫殺人如麻的狼來說,早已是司空見慣。

馬彪坐的車跑在最前面,後面緊跟著七輛212吉普。車疾駛在七轉八彎的山路上,夜色中那捲起的塵土像一條騰起的長龍。馬彪沒有睡,坐在前座狠狠地吸著煙,因為剛才的不順讓他有些惱怒,他鷹一般的三角眼緊眯著,看不透他琢磨著什麼,也不知道他下一步想要做什麼。而被扔在後座上的阿孜,像一隻待宰的羊羔般,沒有知覺地隨著車顛簸著,馬彪不時地回頭看一眼,看到阿孜的睡衣下圓潤的Ru房像兩隻小兔跳躍著,馬上有了感覺,如果不是在路上,他真想現在就要了她。

在這條淘金路上流傳著這樣一個說法,和女人做這種骯髒的事會遭天禍的,阿孜因此也暫時倖免與難。

這條山路是石子和砂礫臨時鋪墊的,走起來顛簸得很。阿孜很快就醒了過來,她睜開眼睛,看到自己躺在陌生的車裡,此時透過車窗能看到外面的天已微亮了。阿孜伸手摸了摸自己,衣服還在身上,沒有痛疼和異樣的感覺,這群惡狼現在的興趣似乎並不在她身上。

阿孜躺著不敢動,只是悄悄地抬起頭。前排坐著兩個男人,一個聚精會神地開著車,另一個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那正是讓她恨之入骨的馬老大。是他們殺了恰克,是他們毀了自己的生活!想到這一切,阿孜狠不能現在就宰了他。

阿孜摸了摸左右,後車座上什麼也沒有,她一個孤立無援、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憑什麼殺了這個強壯的男人?

得想辦法逃走!阿孜悄悄地伸出手來,輕輕地轉動她頭部的車門,可是車門被鎖得緊緊的,紋絲不動。

阿孜差點哭出聲來。一會這幫匪徒會怎麼對她?她的恰克現在還好嗎?她還能活著見到恰克嗎?

雖然心裡的仇恨像升騰的火焰燒得阿孜渾身顫抖,但她明白要想復仇,只能活著!於是阿孜緊攥著雙手,努力壓抑自己馬上奪眶而出的淚。

也許是聽到到身後的輕微的聲響,馬彪回過頭來。他看到後座上的女人依然躺著,黑色的頭髮半蔽著白淨美麗的臉,不由地心生憐惜。天有點寒,他們都穿著厚厚的獵裝,阿孜僅穿著件單簿的睡裙,他有點憐香惜玉,甩過一件大衣搭在了女人的身上。

阿孜裝作睡了,一動不動地躺在那裡,她不知道這些人會帶她去到哪裡?

1 強權就是一切

汽車左轉右轉,突然偏離了原來的路線,沿著一條神秘的車轍進入,開了沒幾分鐘,這條長龍在一座小山後消失了,前方就是進入金礦的路。

馬彪也許是為了不讓人發現進山的路,讓車子在山裡轉起了圈,阿孜想記住回家的路,也被轉得暈頭暈腦分不清東南西北了。大約過了半小時,車終於走上了一條直道,向前又走了幾里路後,土黃的山裡一座極其簡易的小廟出現在眼前,小廟之所以顯眼,是因為用了大紅和桔黃的顏色。阿孜探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