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對手!”
“笑話!”美姑娘雙眉一揚,道:“怕什麼,咱們兩個還怕他一個,再說這是在咱們的地盤兒上呀,他還能吃人,走,霜姐!”
硬拉著大姑娘走了過去,數丈距離,那還不是轉眼就到?大姑娘她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走得越近,她的一顆心就跳得越厲害,她明白,那不是怕,可是什麼,她自己卻又說不上來!
隔一丈停步,那白衣客像根本不知道身後來了人,仍揹著手面對著滾滾河水出神!
美姑娘任性慣了,三不管地便叫了聲:“喂!”
白衣客聞聲轉過了頭,大姑娘跟美姑娘同時一怔,要命了,不對,眼前這位長眉斜飛,鳳目重瞳,那雙眸子既黑又亮,光芒能讓每一個姑娘家神搖心顫!
那挺直的鼻樑,鼻子下面那張似乎永遠含著迷人的笑意的嘴,那臉龐……簡直沒一處不迷人!
這麼說吧,他容比潘安,貌賽子都,已算美男子的玉珠見了他會黯然失色,自慚形穢,更難得他比玉珠多了一股逼人的英氣,軒昂的丈夫氣!
尤其,眼前這位顯得那麼灑脫,那麼飄逸,那麼不凡!
固然,大姑娘絕不信,“玉翎雕”那麼個人會有一張醜陋的臉,可是她畢竟親眼看見過他面具後的真面目,那張臉,的確很醜,絕不會是眼前這位!
一剎時間,她兩個既羞又愧,更自恨冒失、魯莽!
尤其大姑娘,她一觸及那雙目光,就像觸了電,連心神都起了顫抖,但是,她並沒有躲避那雙目光。
再看白衣客,他目中迸射異采,也有點發怔,但剎那間,他目中異采斂去,錯愕地開了口:“二位姑娘……是叫我?”
大姑娘這時候才忙避開了那雙目光,她自己知道,一顆心跳得厲害,按說,見了這位她的心本就不該跳的,可是她不明白為什麼,這雙目光那麼炙熱,炙熱得能溶鋼化鐵,就別說血肉之軀的人了,也那麼熱,熱得像在眼前不住幌動的那雙!
美姑娘忙定了定神,她窘、她尷尬,但她不讓人,仍然理直氣壯地道:“這兒只有你一個,不是叫你是叫誰!”
白衣客“哦!”地一聲,倏然而笑,大姑娘心裡猛又一跳,他那口牙也好白,也跟“玉翎雕”一樣地有種惑人的光采:“是我多此一問,二位有什麼見教?”
這一問問住了美姑娘,她呆了一呆,旋即揚眉說道:“我問你姓什麼,叫什麼,要上哪兒去?”
萍水相逢,素不相識,尤其是一個姑娘家,怎好這樣問人家呀?
而,白衣客似乎沒在意,他微微一笑,道:“有勞姑娘動問,我姓李,草字克威,從江南來,要到‘遼陽’看個朋友去,難道有什麼不對麼?”
美姑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