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3部分

,就是不吃虧。

怪佬猶豫著。“你可別糟蹋我的獨創武學,它的威力所向無敵,你可以考慮學其他招式,像男兒的絞紗神功啦……”

“順便洗澡之際還能揪出慕後主使者,夠划算吧!”宋憐星賊賊的一挑眉,加把勁地慫恿。

“你才是趁火打劫的土匪,你最好看緊我一雙寶貝曾孫。”可惡,小土狼。

想把他的一切撕吞入肚。

“儘量嘍!”她不太認真地煙行一視。

怪佬能怎麼辦,他收的徒弟都不聽話,自有主張的陽奉陰違,不過比起同門辣佬佬的小風旋兒,她們可就伶俐了些,至少惹了禍會自己善了。

教養孩子等於累了一身的債,早還早解脫,煉丹房的丹藥才不會不翼而飛。

“呃!我想我可以自行回日光堡,不需要人護送。”不想煩擾旁人的江柳月謙和的說道。

“收回你的鬼話。”

一老一少兩師徒不約而同地朝她喊話,可見環境對一個人的影響力有多大,完全改變了宋憐星的個性。

人,有多面性。

在擠壓揉搓中鏈淬出新的一面,那叫……

重生。

“停止拉你的裙襬,別再低頭看繡花鞋,你已經踩死了很多螞蟻,不需要再超渡唸經。”

鮮少臉紅的江柳月酡暈了雙頰,忍住不去撩高裙襬的動作,卻無法剋制眼睛的視線往下瞄,她走得很細步,生怕踩了裙角又跌了跤。

在她十七年的歲月中,未嘗當過真正的姑娘家,一時不太能習慣綢衣羅裙。

當初她出生時,接生婆因趕著回去接生媳婦的孩子,一時眼花看錯她的性別,從此叫她翻不了身。

並不是孃親因妾室身份想母憑子貴佔一席之位,而是次日來了位得道高僧替她看了相,說她自小多災劫,必須易釵為男子方能避禍。

得知此事不過三個人,爹、娘和自幼扶養她成人的奶孃,連兄長及近身的丫環和護衛都不曉她真實性別。

可是一遇到不講禮法的師站婆——宋憐星,她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換上女裝。

以往走在路上注視的目光大都是女子的愛慕,如今一道道熾熱的光芒來自平日商務往來的男人,她不自在到極點,多次要求換回男裝只換來憤怒的一瞪,好像她只會找麻煩似的。

“喲!多標緻的一對俏姐兒,要不要跟爺兒回府當個小妾呀!”

“好呀!等你娘懷了哪吒三太子,我會上門討個紅蛋吃。”三年六個月後再說。

“臭婊子,你……啊——”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婊子是你家祖奶奶的禁忌。”她以前就是那一行的佼佼者。

諸如此類的調戲不勝列舉,不耐煩的宋憐星一貫回禮皆是扭斷胳臂,小懲好色之徒。

牡丹妖女的稱謂便是由此而來。

不留情。

“會不會太狠了一點,他的手接不接得回去?”衍自兄長的仁心,江柳月不免有渡世之心。

“豆腐腦子裝屎尿呀!等你做了他的小妾,我包準你連哭都哭不出來。”男人哪!她看多了。

表面道貌岸然,骨子裡蛆蟲一大堆,一個勁地暗自使壞,摺扇一揚是君子,沒人瞧見便是小人心腸。

“他不過是口頭上調戲,何必太過嚴厲。”她一向秉持著以和為貴的道理。

天真!“沒被強姦過是吧!要不要我叫他來試試。”

人性是醜惡不堪。

大為震驚的江柳月絆了一下跌在路旁,行人紛紛趨前一探,唯獨宋憐星無動於衷地瞧著她雙膝擦破皮,染紅了裙布。

“沒事就快給我起來別裝死,少丟我的臉行不行?”她呼熱地以絲帕煽頸,不雅地扯開衣襟。

路人一致對她的言行嗤之以鼻,此起彼落的抨擊聲似潮水般湧來,她冷冷一笑以迴旋刀削落一戶人家的木頭樑柱。

“誰的腦袋比刀硬就靠近些,我保證你們有說不完的話。”下地府去跟閻王老爺告狀。

眾人一驚的四分五散,遙遙地站開不敢多置一言。

“師姑婆,你這樣會嚇壞百姓的。”拍掉泥屑的江柳月一徑的告誡著。

“我喜歡人家怕我,表示我能橫行無阻。”既然要壞就壞到底。

“這樣你會有朋友嗎?”

宋憐星嫵媚的一笑。“我不需要朋友,我只要仇人。”

寧可被仇人殺死於溝渠間,也不願死於朋友笑臉下的利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