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朵牡丹花。
“來做生意咯!”大張豔幟定是人滿為患了。
“做生意?!”
“女人的身體就是本錢,看爺出不出得起價。”
“你……你是……”江柳色訝然的說不出話來。
“哪來的野婊子,賣淫到妓樓去,你當日光堡是花街柳巷嗎?愛來發浪別不知羞恥。”華依暗忖非要嚴懲門房。
妒意橫生的華依努力地撐起胸前一片天妄自比大,怒火中燒的口出惡語,她有著濃烈的嫉色,覺得自己的地位被剽竊。
以往她是堡中唯一堪稱容貌出色的佳人,附近人家的女兒無一及得上,自然是絕塵美女。
可是今時今地出現了一位豔容照人,多情嫵媚的嬌嬌女,硬生生地把她貶了下去,叫心高氣傲的她怎能吞得下這口氣。
“喲喲喲,你不是那個長得很抱歉,一直逼俊哥哥娶你的醜人兒嘛!”惡人還怕人欺嗎?儘管開道來。
“你敢罵我醜,活得不耐煩了!”她衝過去要打人,教江柳色直臂給擋了。
“原來你不只是人醜呀!連嘴巴都臭得發出死魚味,難怪俊哥哥瞧你瞧得都快反胃了。”挑撥離間可是她的專長。
華依氣得牙根直磨。“表哥,你讓開,我今天非撕爛她那張狐媚的臉皮不可。”
“來者是客,不可造次。”她真是神女嗎?他有一絲酸澀。
“你看她態度多傲慢,好像日光堡是她所有似的,不教訓教訓她還以為咱們好欺負。”
“華依,你再任性我就送你出堡。”江柳色不自覺地下了重話。
微微一顫的華依露出難以置信的受傷神色。“你為了一個不要臉的妓女要趕我走?!”
“宋姑娘是開開玩笑,你不能信以為真的加以侮辱。”不知為何,他就是偏了點心。
“我是妓女呀!有錢好辦事。”火上加松油的感覺很棒。
紅灩灩的香唇半噘,宋憐星擺出撩人的媚波,纖細指尖在香肩上緩緩滑動,故意心悸地用力吸了口氣,起伏的胸波令人血脈僨張。
勾引男人的手段她在行,隨便伸出丁香舌一舔唇瓣,一行男人中便有一大半起了反應,口乾舌燥地拼命咽口水,下身有突起物。而另一小撮的男人早已受不住的往外奔,到了井邊提了桶水往身上潑,復一身溼淋地站在門口窺視。
“聽到了沒有,表哥,她自個都承認了,你還不逐她出堡?”憤恨難平的華依大聲叫嚷。
為難的江柳色悵然一睨。“宋姑娘,莫再作弄在下,何必貶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