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當爹的虧欠孩子太多,他不想逼迫他們什麼,只是想在他們迷茫的時候給他們一個指引。
“爹。”梁滿囤苦笑一聲,“如果在內衛。哪怕爹和凌旭大哥不做什麼。我依然會覺得自己是特殊的。”有一個當指揮使的未來妹夫,還有一個當鎮撫使的爹,再加上各種官職不同的師兄弟、叔叔之類的,他真不敢想以後在內衛會過著怎樣呼風喚雨的日子,這不是他想要的。
梁守山似乎也明白這些,可放著兒子去當兵,他終究是擔心的。
“滿囤,你還小。再過兩年吧。”他有點兒猶豫,完全商量的口吻。
“爹。我已經十六歲了,下個月就十七歲了。”梁滿囤理解爹的心思,他繞過書桌跪在梁守山的腳下,安靜的趴在他的大腿上,“爹,兒子從小就佩服爹,想要像爹一樣成為一個頂天立地人物……兒子從小坐著當大將軍的夢,求爹成全。”
面對這樣的兒子,梁守山意識到他在跟自己撒嬌,心一下子就軟了。卻堅持道:“我要是不同意呢?”
梁滿囤怯怯的看著他,“那兒子就算是離家出走也要去。”話音剛落,一陣天翻地覆,梁滿囤已經趴在了爹的大腿上。下一刻身後一涼,褲子剝落,梁滿囤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爹?”手下意識的去捂屁股,結果被反按在腰上,為屁股賺來幾下責打。
“還去了去了?”一邊慢悠悠的責打,一邊逡巡著兒子屁股上幾道淺淺的痕跡。金寶的藥不錯,上次責打的傷已經徹底好了。
“去。”梁滿囤倔強的開口,臉紅的像是煮熟的大蝦。
“還去?”又是幾下責打,不重,卻充滿了懲罰的意味。
“嗯。”
“看來這樣打你不夠,是不是該叫你弟弟們過來觀刑?”梁守山話剛出口,就明顯感覺到兒子僵硬的身體,隨即褲子就溼了。
梁守山慌了,扶起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