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笑容來。結果被眾人看得心虛,就嘆了口氣道:“實不相瞞,那是小女。”
眾人一臉平靜,想來都猜到了。
邊員外就更是尷尬了,解釋道:“小女平日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就是喜歡讀書,這不是嗎,聽說我來拜訪墨軒老弟。仰慕墨軒老弟的才名,這就過來了。”
眾人還是沒說話。就那麼盯著他,彷彿他臉上有花。
梁滿倉兄弟一臉嚴肅,看著他的目光恨不得盯出個洞來,居然惦記凌旭大哥,那麼大歲數了,都快能給球球當娘了,也不害臊。
球球突然道:“姐,她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是不是就是不出門的意思?”
梁田田點點頭,“嗯,是的。”不明白小傢伙想幹嘛。
球球眨眨眼,就天真的道:“那她是咋知道凌伯父有才名的?還仰慕他?凌旭大哥教我說,男子仰慕男子那是敬佩學問或者人品,女子仰慕男子就是喜歡,那個姐姐喜歡凌伯父嗎?”
“別胡說。”梁田田好笑,卻立馬制止了球球。
童言無忌,卻也最敢說真話。這一次邊員外可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邊員外臉色變換,不悅的看了一眼球球,“小孩子家家的亂說什麼。”這就數落上了。
球球撅著小嘴,“我沒胡說,是你自己說的。”
“球球。”梁滿倉呵斥了弟弟,對邊員外道:“舍弟年幼不懂事兒,童言無忌邊員外不要計較。”
“孩子小也不能亂說話啊。”邊員外滿心的不高興,覺得閨女的名聲被人玷汙了。
梁滿倉小臉一板,“我弟弟今年四歲。我這就讓舍弟給邊員外道歉。”你一個大人跟個四歲的孩子計較,也不嫌丟人,再者,球球只是實話實說了而已。不過樑滿倉對弟弟要求嚴格,訓斥道:“在家裡教你什麼來著?”
球球癟著小嘴,一臉無辜。“我沒亂說,凌旭大哥就是那麼教我的。”求助似的看向凌旭。
凌旭剛要說話聲援小舅子,那邊梁滿倉呵斥道:“非禮勿聽、非禮勿視,難道人家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你知道了都要說出來嗎?還不給邊員外道歉。”這話說的……邊員外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這個臭小子,沒看出來,一副窮酸相居然還是讀書人,還有那個小屁孩,四歲就開始讀書了,看那樣子還挺聰明的。這都是哪裡冒出來的熊孩子啊。
“對不起。”球球起身,畢恭畢敬的行禮。這在邊員外看來就是狠狠的一個嘴巴甩過去了。
凌墨軒始終板著臉,此時也說話了。“拙荊五年前故去了,墨軒深感痛楚,午夜夢迴之際卻也不敢忘了糟糠之妻,只願餘生守著我兒凌旭了此殘生……邊員外,不管你有什麼事兒,都不必開口了,我們凌家,是不會做那種忘恩負義的事兒的。”
邊員外一臉尷尬,說的像是他們想讓女兒嫁給凌墨軒似的,他們看好的是凌旭的未來好不好。
“墨軒老弟,不是你想的那樣,其實我們今天來的意思是……”邊員外急著解釋。
凌墨軒擺擺手,“不必多說了。”又對凌旭道:“你替我送送客,我招待滿倉他們,之前已經是怠慢了。”他這話的言外之意就是梁滿倉比邊員外尊貴了,這讓邊員外很是不滿。
今天被怠慢的地方就夠多的了,怎麼現在還這樣。
邊員外自認自己也是郭家鎮上有身份的人,卻不想竟被人怠慢如此,氣呼呼的道:“感情這就是秀才老爺的待客之道,邊某算是見識了。”這會兒知道事情不成,墨軒老弟也不叫了。
凌墨軒雖然迂腐,骨子裡卻也有文人的清高和傲骨,當即冷哼道:“滿倉是小兒凌旭的舅兄,我那親家在外許久未歸,梁家滿倉就是當家人,我在家招待自己的親家有什麼不對的?”凌墨軒反問,冷漠的看著他,“倒是邊員外,不請自來,還帶著女眷。知道的是你邊員外不把我凌某人當外人,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你……”邊員外氣的臉色鐵青,這讀書的酸儒說話果然難聽。
凌墨軒既然已經開口,就不會給他說話的機會。“我凌家世代書香,教育子弟中規中矩,可不敢高攀邊員外你們這種不拘小節的人,還是請回吧,以後也不要再上我凌家來,不然說不得凌某就只好找你們的族長說道說道了。”真是一丁點兒面子都不給對方留啊。
什麼叫不拘小節啊?說的好聽,還不是暗指對方沒有規矩嗎,帶著女眷上人家也就算了,一個未出閣的大姑娘,就是放在莊戶人家十五六歲也該避嫌了,他們邊家好歹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