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可以做出這種無恥的勾當?不可思議了!
“我一定是在作夢……”她一邊喃喃自語,一邊穿回自己的衣服,幾乎是連波帶爬,衣衫不整,狼狽地逃出書齋。
“若雅你不要走……”他試圖挽留她,她卻翻臉不認人,視他如瘟神。
老天,她自己來勾引他,卻臨陣脫逃!
教他滿腹慾火如何澆熄?
看來今晚真是個難熬的夜!
“格格,你到底怎麼了?一整天魂不守舍的。”香蓮納悶極了。
若雅垂髮如雲,鬢間垂著兩穗秀髮,氣色紅潤,她從昨晚發生那件事後,就再也沒有臉步出房門。
她坐在鏡子前,望著自己的麗顏,只要一想起昨晚的荒唐,她的周身就如火般炙燙,一陣痙攣。
“我實在太厚顏無恥,竟然一時鬼迷心竅,去色誘胤祥,他一定把我想成是那種淫蕩的女人!”她交叉著兩隻手臂,緊緊抱住自己的肩膀,一再地苛責自己。
“格格,你說什麼?我聽不清楚。”香蓮奇怪地挖著耳朵。
“你不要煩我,出去!”若雅易怒地拂開鏡臺上的胭脂梳具。
香蓮嚇得彈開,顫聲道:“格格,今天外面天氣……不錯,你……不妨出去走走…散散心,心情也許會好些。”
“煩死了,不要吵我,出去!”若雅嘶吼。
“好、好。”香蓮吐吐舌頭,夾著尾巴走人。
今天格格不知吃了什麼炸藥?火氣那麼大!
關上房門,香蓮在走道遇見了胤祥,
“貝勒爺吉祥!”她欠身道。
“嗯,格格在房裡嗎?”他一直想找她談,可是卻又舉步艱難,深怕惹火了她。
香蓮悄聲道:“格格在發脾氣,早膳都沒用。”
“她生氣什麼?”實在是摸不透她。
香蓮聳聳肩,端著瓷盤離去。
鳳胤祥來到房門口,輕敲兩下,裡面的佳人大發雷霆,咆哮道:“香蓮,你不要再來煩我了,出去!”
他推門而人,迎視那對盈水秋眸,若雅怔怔地,旋即背向他,不理不睬。
“聽說你心情不好?”胤祥放意逗她。“昨晚我夢見一個女色鬼,強拉我去和她燕好呢!”
若雅全身一顫,宛如遭到極大的羞辱。“你說誰是女色鬼?”
“有人心知肚明。”他的嘴角揚起一抹邪佞的嗤笑。
“你……你不要得了便宜還賣乖,要不是為了你額娘,我才不想和你生孩子。”她積壓不住怨氣。
他如同被人打了一巴拿,頓時清醒,忍不住失望的神情。
“原來你並不是真心要成為我的妻子……”他太高信自己了,所有的沾沾自喜,都在一瞬間成了泡沫幻影。
若雅高傲地昂起下巴。“沒錯,我只是同情你額娘膝下無歡,你不要往臉上貼金了……”
他冷冽的道:“我明白了,以後我還是不會踏進你房門一步,你也不要再來引誘我。”
胤祥生氣地拂袖而去,若雅愣在原地,不知怎麼搞的,心如針刺,她的話會不會說的太重了?可是是他先取笑她的。
哼!男人的度量真是太狹小了。
算了,以後他走他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雙方井水不犯河水。
可憐的是柳妃娘娘,她無法完成她的心願。
不識抬舉的女人!
胤祥吃了閉門羹,一肚子怒火,快快不樂,信步行走。
前面如雪的梨花林,媽娘嫋嫋走來一位翠鈾羅裳的宮女,她眉如遠山,流眸盼顧,姿色嬌嬈。
“奴婢彩屏叩見貝勒爺,貝勒爺吉祥。”她似乎有意引起他的注意,一俯身可探視到那豐盈的胸脯。
“你是新來的宮女?”以前沒見過她,像這般姿色的宮女,理當被派到父是的寢宮才是,怎麼會被分配到啟祥宮?
彩屏盈盈起身,那身段確實切娜多姿。“奴婢是太子殿下特別調過來,服侍十三阿哥的。”
是太子胤祈?胤祥頓時明白了,皇兄為了能順利登基,積極地拉攏他們這些皇弟,阿瑪的三十五個兒子,已在爭權奪勢的聲浪中,分為三派,一為擁護太子胤胤祈。二為四阿哥胤禎,三為十四阿哥胤緹。
而他目前悠遊於三派之間,無心干預政事。
“你回東宮去吧!替我謝謝太子的美意。”胤祥對於他們的刻意拉攏,一向是予以婉拒。
“十三阿哥,求你收容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