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管可以,那我就靠乞討過日子,看看到底丟誰的人”奶奶老著臉皮:“老四,也並沒有什麼不好,你們別總是在跟他過不去”
“媽……你……”三叔氣的臉色發青,支支唔唔地說不出一句話來。一拍桌子,憤然離去。
“三弟”母親叫住了三叔,又心平氣和地說:“別傻了,他不贍養,那是他的事,我們要盡我們自己的一份責任”
“嫂子,你怎麼那麼傻,我們不是不想盡自己的責任,你想一下,如果我們大家都和和睦睦的,誰管誰不管,那到沒有什麼,可你看四媳婦那熊樣”
“好吧歹吧,那是個他個人的事,我們沒有必要去理會她”母親說話依然平靜。
“哎,也不知我們上輩子欠了別人什麼,讓我們家多了這樣一個掃帚星”二叔唉聲嘆氣地說道,我明白她話中的份量,也許到現在他還一直很痛心,那一次因為他動手砸了四嬸,而被訛去了他四千多元錢,他原來經濟就不是太好,再加上他體弱多病的身體,也足以讓他為難的了。
更可恨的是我的四叔。
四叔原本也是一個很忠誠的人,可自從娶了老婆之後,整個人都變的怪怪,甚至有一種不可理喻的感覺。
是啊,人這一生,要是娶一個不屑的老婆,那他的一生也算是徹底地完了。
然而,我不想去管……
夜深人靜的時候,我坐在了母親的身邊,久久不能平靜,心裡好像一直有一種什麼東西被牽動著。
“媽,奶奶當初那樣對你,你為什麼還在護著她說話”
“孩子,你知道嗎?你現在已經長大了,還要找對像,娘怕破壞名譽而影響你的終身大事,要不,我也非讓她來償償苦頭不可”
我的心猛地一涼,母親也是一個斤斤計較的人嗎?不,不管怎麼說,母親對奶奶的一片苦心,永遠都是最善良的。她即使不去管奶奶,也沒有會去挑她的不是,因為奶奶在當時原確對我們全家很霸道,聽知情人講,在當時,奶奶總是以自我為中心,自私自利,以老賣老。
哎,人世間有些親情,怎麼也讓人品味不透,就像奶奶對我和四叔……
歲月在悲痛中無情地流失著,如瞬息間劃過天空的流星,一切都在無聲無息地進行著。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該歸宿何方。
旋風捲著漫天的黃土,在寂靜遼闊的原野上逞狂。
又是一個沒有陽光普照的日子,一股深秋的淒涼瞬間浸透了我的肌體,天空陰沉沉的,好像是在為我悲哀。
時間好像是在過渡到了最後一天,那片片飄落的黃葉,帶給人一種萬物蕭殺的樣子。
走過那滿纏枯藤的老樹,望著那空蕩蕩的田野,還有那蕭條的村莊,我的心頭有一種莫名的惆悵和不安。到底是傷痛,是酸澀,還是淡淡的愁思,我說不明白……
俗話說:“將門出虎子,農家行耕夫”。也許是因為世代務農的緣故吧!致使我的理想開始變得怎麼也偉大不起來了。
看吧,那彎彎曲曲的鄉間小路,那細細的田間小渠,就好像我身上的神經血管一樣。
也許這就我這一生的歸宿吧,命中註定我要在這裡“臉朝黃土背朝天”地耕耘一輩子。
“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在我的腦海中又一次浮現出了爸爸曾經時常教誨我的這句話;當時,還很幼稚的我,不懂的什麼才是“上品”和“下品”,也不想去按照爸爸的意願去上大學。每每在爸爸說這句話的時候,我真想一下子把書包摔到他那張飽經風霜的老臉上。
我總在想,上學有什麼好,難道不上學就沒有出息嗎?我常常一肚子的怨屈和不高興,可又怕得罪爸爸,於是,我就只好強忍著淚水上學去。
現在,我卻徹底的醒悟了,沒有文憑和一技之長,在這個社會上是多麼的難以維持。我真的很恨我自己,恨自己為什麼沒有好好上學呢?難道僅僅是因為我的語文老師嗎?不,重要的還是我自己,我太沒有恆心,太沒有狠心,也太愛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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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人這一輩子還有再繼續向前的可能,我真想再回味無窮頭來選擇好好上學,可這一切都已經太晚了,前一個月我還到學校去問了一趟呢,問我還能不能再繼續上學,當場就就被校領導和我的原班主任給拒絕了。
是啊,人生當中真的有許多寶貴的東西,特別是時光,它們永遠都不會倒流。
我又把目光放到了那遙遠的天際……
哎,那渺茫的宇宙間,我已看不到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