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我現在還不知怎麼辦呢!’
“那……那還不如賣了!”
咣鐺一聲,我扔了手裡的水壺,“我怎麼沒想到!”立馬我就要抓鳥卻被她攔住了,“不忙,我想先去市場看看,摸摸價格,明早咱再去!”她拿了個小本子把鳥的名字一一記下來,然後把我推進房間,“你去睡會吧,晚上還要熬夜呢!”
我真是累了,倒下就睡了。也不知睡了多久忽然覺得臉上癢癢的,迷迷糊糊的睜開眼,見小涵正坐在身邊微笑著看著我。淡紅色的陽光正從後窗灑進來,灑在她純淨的笑臉上。我心底忽然像被輕輕的撓了一般癢癢的,不知哪來的勁我一把把她抱過來就是一個熱熱的吻。手則緩緩的在她細膩的後背上游移,再從短褲邊緣探索進去,在熟悉的關鍵點摩挲了幾下她就繳械了。我得心應手的脫完她的衣服時,忽然不自覺的在她綿軟的胸前倚了一會兒,臉頰貼在她柔軟的乳上時心裡是那樣的平靜。這一刻我像嗷嗷待哺的嬰兒,我想我是愛她的!至少這時!
所有障礙已經除掉了,我的手伸進枕頭下面卻怎麼也找不到套子了,我咬著她的耳垂焦急的問:“在哪?”她喘息著掙脫出潮紅的臉,把枕頭反過來,在枕套裡掏出一枚紅色的小包裝袋遞給我,又縮回了我的臂彎裡。
作者題外話:好像昨天沒更新!抱歉,昨天下班忙別的太累了,早早躺下睡著了,忘了!今天來章大的吧!見諒!
第二十六章 觸手可及的靈魂
將近六點我總算把興奮的小涵哄著了,做完愛她一直在給我講去鳥市的收穫。我這裡最多的棕頭竟然一百多一對,而黃頭臉要三百多,白雯還三十多呢!難怪她興奮,要不是給爺爺繳住院費我發財了!
麻雀已經打了三遍傳呼,我在門口的飯店買了兩個菜和四五瓶啤酒提到醫院,在樓道的盡頭和麻雀席地而坐邊喝邊聊,竟然沒人管。
這傢伙說他最近交了個女朋友,同事介紹的,還是個小學教師。他特意站起來比劃著,沒穿高跟鞋還和他一樣高!我說你抱得過來嗎,他嘿嘿的笑著,那表情就像得手了一般。“反正摟著有點費勁!”我問他搞了多久,他又笑了半天才說,“半個多月吧!”這讓我唏噓不已,這小子還真是深藏不漏,半個多月就搞定了,可仔細一問原來滿不是這麼回事。
“哪啊?別瞎想,才……才抱了抱,親……親了一下腦門兒!”
氣得我話都說不出來了,“你……你還才親腦門!”
他連忙擺手,“是她主動的!”我忍了忍沒啐他一口。
其實這小子挺不容易的,雖然工作比我好點。但不像我,就一個爺爺在天津。他姨、姑、舅舅、叔叔的一大堆,但卻誰也不待見。又沒有自己的棲身之所,始終過著寄人籬下的生活,實在忍不了了就跑到我這忍兩天,最厲害的一次住了兩個月。是他爸親自從內蒙跑回來解決的。
想到這些我長長的嘆了口氣拍了拍他肩膀,“跟物件在一起別不捨得花錢,該買的買該吃的吃,不夠就找我。”他嬉皮笑臉的回了一句:“得了,我還不知道你!”
小涵十點才來,十一點就被我以明天要早起去鳥市為由趕回去了。
等換上最後一瓶液我估算了一下時間,就提了特意買的一包糖果溜進劉姓護士的值班室。這本來做倉庫用的小屋實在不大,兩邊都是半人多高的櫃子中間只留了一條窄窄的走道,剛好放一把椅子。櫃子上堆滿了一次性床單輸液器之類的雜物,一個人坐在裡面的椅子上即使有人進來也看不見。
“小護士”正在看雜誌,我撇了一眼,是《人之初》。病人實在不多,否則她也不會有這樣的閒情逸致用功學習“文化知識”。對於我的小禮物她很欣然的接受,並把搭腳的小凳子賞賜給我。就坐在她對面,太近了,那包裹在淡藍色的護士服裡的小巧的身材盡收眼底。
我算不上“護士控”,對罩在身體之外的那層東西更沒什麼特別的愛好。不過那敞開的領口裡一抹香頸下面呼之欲出的凸點卻能深深誘惑我。我很善意的提醒她把領口的紐扣再繫上一個,她嬌嗔的瞥了我一眼,“討厭!”卻沒動。
今天她主動談起了她的老公,也是這個醫院的醫生,還是個科室主任之類的小官。用她的話說潔癖上還要加個狂字。每天不知洗多少次手,洗的手都剝皮了,再抹凡士林。“過年讓他做了回飯,幾根蔬菜就從中午洗到晚上。”
我 嘿嘿的一笑問:“那你們*呢!是不是之前必須洗澡?”她一撇嘴:“何止!就差戴手套了!”
“是不是像做手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