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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沒發生,咱們誰也沒見什麼大盜。如若誰把今天的事說出去,當心他的腦袋!”

蕭朗打馬如飛,不一會兒便來到電白城下,他看到城門兩旁貼有懸賞他的通告,怕被人認出,不敢穿城而過。便從城外尋了條路繞過去,一口氣就跑出百十里地,覺得已脫離險境,才放慢了馬蹄。

此時,紅日西沉,已是日暮,經過這一場廝殺,蕭朗又累又餓。他看到前面有個不知名的小山村。便把刀收起來,想進入村中尋些吃的再走。

蕭朗剛剛走到村前第一家,就見茅屋前圍著些人,人群裡面還發出了陣陣抽泣聲。蕭朗下了馬,分開眾人,看個究竟。就見當中有一對年輕夫婦在抱頭流淚,旁邊的地上還扔著個剛吃奶的孩子,也在哇哇大哭,情景十分悽慘。

蕭朗眉頭緊鎖。忙問旁觀的鄰人,“這是怎麼回事,你怎不勸勸他們?”

那鄰人是個老漢,身上穿的也是衣衫襤褸,聞言嘆了口氣:“大爺,莫問!問了你也幫不上忙,你還是早早離開此地吧。”

蕭朗一把扣住老漢的胳膊,急地一使勁,“你怎知道我管不了,你快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老漢禁不住這麼大的手勁,疼得呲牙咧嘴,“好漢爺,你快放手,我說、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蕭朗急忙撒手,老漢揉著痠疼的胳膊,說道:“我們這村叫谷家嶼,只有四五十戶人家,這小夥子因為葬父欠了前村張大戶的錢,不得不把老婆賣掉抵債。這小兩口恩愛非常,小孩子正在吃奶也離不開媽,明日人家就要過來抬人。大夥日子都過得艱難,誰也幫不上忙,這怎不讓人心酸啊!”

“賣人?欠那張大戶多少錢?”

老漢伸出三個手指:“不少呢,利滾利足足三十兩白銀。”

“那賣了多少兩銀子?”

“賣了四十兩銀子,給個老頭子去做妾。”

蕭朗又一把拉住老漢的衣袖,“賣了嗎?還能不能贖?”

老漢急忙掙脫,“只是訂了契約,還沒有過錢。他們約定明日一早過來,一手交人,一手交錢。為什麼不能贖?”

蕭朗將馬韁交給老漢,“麻煩你去尋些草料,替我照看好這匹馬。”然後伸手入懷,掏出從杜恨那裡奪來準備做盤纏的錢袋,掂了掂,走到那年輕漢子面前;說道:“你們莫哭,快快抱起孩子,我這有一些銀子,你們拿出三十兩還債,其餘的拿著謀生吧。小孩還得要媽,不要動不動就把老婆賣掉。”

小兩口止住哭聲,他們做夢都沒想到,竟然還真哭出來個貴人幫忙,急忙跪拜謝道:“恩人在上,如此大恩大德,救了我們一家三口,這叫我們如何報答?”

蕭朗摸了摸咕咕叫的肚子,苦笑一聲:“這算不上什麼大恩大德,只是我這肚子餓得緊,你們趕緊給我弄些吃的。”

年輕夫婦抱起孩子,將蕭朗讓進屋中。旁觀的鄰居們都慶幸兩口子青天白日裡遇到個活菩薩,見三人進了屋,也紛紛散去。只剩下一兩個形跡可疑的人在遠處偷窺。

小兩口不敢怠慢,趕緊收拾桌椅讓蕭朗坐下,把家中的兩隻老母雞宰掉,又去鄰居家討來些蔬菜弄熟,順便打來壺村酒。要好好招待他們的恩人。

蕭朗已多日滴酒未沾,聞到酒香,肚子更飢,不再推讓,便撕開雞肉大嚼起來。

酒酣之時,年輕漢子殷勤地把燈點上,便抱起孩子出去,臨走衝那少婦使了眼色。少婦有些臉紅,但還是頷首會意。不一會兒,少婦轉回屋內,換了一身衣服出來。蕭朗當初沒顧得上看這少婦的面貌,如今在燈影下一瞧,果然有幾分姿色。只見她淡衣素裙,薄施粉黛,蓋住剛才哭的略有紅腫的眼皮。她潔白的臉上雖有幾顆淡淡的雀斑,但酥胸顫顫,腰肢款款,怎不令人心動?

那少婦在旁坐下,替蕭朗倒了杯酒,舉到蕭朗嘴前,溫言柔語道:“大哥,還是讓我餵你喝吧。”蕭朗皺了下眉,拿過酒杯,“這如何使得?”

少婦眉挑媚語,俏眼流盼,滿臉嬌羞,“大哥一路辛苦,小女子無以為報,還是讓我伏侍你早點休息吧。”

蕭朗雖有酒意,但心中已明白這少婦的意思。他一拍桌子,正色而言:“我蕭朗為盜多年,縱橫江湖,殺人不曾眨眼。也是頂天立地的漢子。如今趁人危急汙辱他人妻子,豈為丈夫所為?”

少婦滿臉恐惶,拉住蕭朗的胳膊:“大哥勿怪,這是我倆商議好的;是我心甘情願的,您就成全我的心願吧!”

蕭朗掙掉少婦的手,立起身來,一句話也不多說,甩開臂膀就要出門。剛到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