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你別有用心!讓子車世給你找去!我要吃包子。”
“好,前面有家包子鋪。”
子車頁雪聞言屁顛屁顛的跟上,鬱悶了幾天的心情,因為周天特意甩了子車世來陪他,有些小孩子搶贏了玩具的得意。
兩人剛走了幾步,突然一個人影從遠處衝過來,抱住了沒來得及移步的周天。
周天微愣,待確定是誰後,頓時有些不知該怎麼反映:“呵呵,好久不見。”
子車頁雪一頭撞死的心都有,什麼人!偏僻到這種程度的地方也有男人,周天你不去浸豬籠都對不起焰國千百年的女子傳承品行!
牧非煙看到他時,思念和剛才見到的孫清沐等人的委屈似乎找到了宣洩口,不顧場合的上前抱了他,熟悉又陌生的香氣,給了牧非煙朦朧的真實感:“真的是你。”
周天被周圍人看的不自在,趕緊示意非煙放手:“恩,你怎麼在這裡。”
牧非煙也發現了周圍看他的目光,立即尷尬的放手,似乎也沒料到犯了這樣的錯誤。
“牧縣令?!剛才還以為看花眼了?”
“真的是牧縣令?”
隨後眾民看向同樣俊秀的周天時,不禁多了幾分揣測。
牧非煙立即尷尬的道:“這……他是我遠方表哥,今天剛到……”
“哦。”人群淳樸的放過了口碑良好的牧縣令,因為牧非煙的一層關係,這裡的人對周天也熱情不少,周天平白受到了許多攤位上贈送的‘見面禮’,接到手軟。
子車頁雪不耐煩的吼道:“你夠了沒有!要把我餓死。”
周天聞言才想起這個瘟神,急忙把東西分他一些。
牧非煙此刻才注意到太子身邊有外人,剛剛的喜悅瞬間因為兩人的親暱降了下來。
子車頁雪掃了牧縣令一眼,頓時又瞪了周天片刻:“看你回去怎麼跟子車世說。”
什麼怎麼說,又不是見不得人的事:“非煙,我們去前面吃飯,去嗎?”
牧非煙默默的跟著,因為子車頁雪在,牧非煙多少有些拘謹,即便出來歷練多年,對曾經敬重的人,本能的畏懼。
牧非煙像往常一般坐在周天身邊,習慣服侍太子的他,為周天的吃食增筷添碗。
周天也早已習慣有人服侍,何況牧非煙跟她的關係不一般,對牧非煙的駕馭程度,讓周天對牧非煙有些自己人的放任。
子車頁雪看著牧非煙快膩在周天身上的舉動,覺的面前的包子都變的那麼不對味,但子車頁雪又一想,氣死子車世也好,看他還敢不敢胡亂跟女人好:“你叫什麼名字?”
牧非煙聞言急忙抬頭:“牧非煙。”
子車頁雪點點頭:“你是這裡的父母官?我們估計在這裡停留兩天,有空帶我們出去看看,聽說河西谷地有不少好去處。”
牧非煙弄不清子車頁雪跟太子的關係,恩了一聲便服侍周天不再說話。
周天跟牧非煙聊著這些年的事,聽他說起各地風光和那年大雪季,錯過的事,不禁覺的一年未見,變化很快:“你母親還好嗎?”
牧非煙聞言,感激的看眼太子:“多謝少爺惦記,家母身體很好。”
周天聞言思索了片刻壓低聲音避開子車頁雪道:“成家了嗎?”
子車頁雪瞥周天一眼:“都聽到了,你該再小點聲。”
“吃你的包子!”
牧非煙有些尷尬的看子車頁雪一眼,才對太子道:“沒有……”
周天微微皺眉,當年把牧非煙外調,是想他遠離河繼縣後有自己新的生活,娶妻生子也好,總比胡思亂想讓人放心:“沒合適的嗎?”
牧非煙見太子追問,似乎猛然意識到什麼,看向周天,沒來由的心情低落,太子有更好的何必想到自己,恐怕太子根本不想讓他在乎的知道自己的存在。
牧非煙垂下頭,拒絕再給夾菜,小心思一覽無遺。
子車頁雪險惡的瞅周天一被噁心飽了。”
周天苦笑,心想她當年對牧非煙算不上好吧,至於這麼念念不忘嗎,雖然後來牧非煙確實不錯,可……自己沒那麼濫情吧,不要每個人都來,家裡幾個還沒處理好:“恩……這裡環境不錯……”
牧非煙低著頭:“承蒙太子聖明。”
周天聞言,急忙低著頭吃飯。
子車頁雪反而對牧非煙來了興趣:“牧大人,小天對你承諾了什麼?有沒有說帶你進宮?”
牧非煙聞言看向子車頁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