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車世見狀鬆口氣,拿開放在周天脈上的手,虛弱的擦擦汗:“他沒事,你呢?哪裡疼?”子車世緊張的看著她。
孫清沐走了過來,清風如月的氣質如杯香濃的茶,安靜的看著太子,眼裡的擔憂卻不言而喻,出門在外,太子如此莽撞,萬一遇到危險怎麼辦,全然忘了分開時,周天讓他受的氣:“少爺,您沒事吧?”
周天看眼清沐,不知是不是錯覺,周天突然覺的孫清沐眼裡有些緊張,周天看眼他背上的琴,禮貌的笑笑:“謝謝。琴藝又見漲了。”是太子的剋制力好了:“這人是誰?”
子車世看眼突然湧上的侍衛,快速道:“別說了,趕緊走!”
周天見狀,迅速攬起孫清沐的腰,幾人快速消失在眾人的視野。
胖子處,玉質般的男人如一株勁松站在胖子身邊,意猶未盡的道:“好高深的琴藝,幾年不出門想不到在這種地方能遇到琴有心生的高妙境界,也算不虛此行了,可惜,好曲短暫,遺憾遺憾。”
胖子痛苦的shen吟一聲,眼睛透過臉上的雪光看著來人,可憐兮兮的道:“哥,你別囉嗦了,我都要死了。”“死了好,也可以長長記性,漠國雖然是個小地方,但也有臥虎藏龍之輩,這話……真噁心。”
突然另一個麥色面板的人影也站在了胖子身旁,驚異的看了地上的胖子一眼,笑聲頓時從他胸腔發出,渾厚積重震懾雲霄,煩得玉質男子,把扇子拍他嘴上讓他閉嘴。
男子一點也不氣:“二胖,你也有今天!告訴你多少次了,女人是禍水不能寵,想要就直接來,既爽快又方便,你可好,非玩什麼情調,這回徹底有情調,哈哈!死了沒,讓我看看死了沒。”說著興奮的踢踢胖子的身體,專往他受傷重的地方下手。“哈哈!鷹風流,你爹這名字果然沒有虧待你。”
大批漠國侍衛從三人身邊兩米處快速跑過,彷彿更本沒看見三人向周天等人的方向追去。
大笑的男人好奇的問玉質男子:“哥,你說,二胖遇到了哪裡什麼荒蠻野人,竟然不認識他手上的紅玉,還下這麼重的手,果然是野蠻地方出野蠻人。”
玉質男子認同的點頭:“此地未開化。”
“夠了沒有,我就要死了……還不傳大夫……”
黝黑的男子聞言突然靈機一動:“我想到個好辦法,不如讓那三個賣唱的女子給風流療傷如何,這樣也算是為美人奮不顧身後,得到了美人們投懷送抱的報答,完美的公子與戲子的書文。”
玉質男子點點頭:“不錯。”
235跟誰
鷹風流聞言要死的看著就這麼離開的自家兄弟,他造了什麼孽,來了這麼個地方不算,還弄的自己如此狼狽,傳出去,他都沒臉見人,竟然在這種地方被人做了!
鷹風流無奈的躺在地上,火大的看著血一點點流出,既惱怒又不甘心,兩位兄長肯定怒了,才沒給自己好臉色,但他也沒料到會遇到瘋子,鷹風流想到這點就窩火,想他縱橫情場這麼多年,去過無數地方,還是第一次被打成這樣!給老子等著!老子滅你們全族。讓你們所到過的方圓百里沒有人煙!
……
另一邊,確定安全後,周天找了個人多的地方把孫清沐放下:“晦氣,剛來就遇到瘋子,你們走到哪了?快進城了嗎?我看你也別跟著隊伍了,免得到時候那瘋子找上焰國,子車世,你確定那人不能殺?”
孫清沐離開周天的胳膊,脫離了她的手臂便沒了剛才的溫度,眼中複雜的情緒一閃而逝,轉而為他們擔心:“怎麼回事?你們也剛到才對,怎麼就跟人起了衝突,對方是什麼人,影響焰國進關嗎?對少爺有沒有威脅?”
“短時間內談不上。”子車世看了孫清沐一眼,見孫清沐依然站在周天身邊並沒有發表意見,只是為孫清沐竟然沒有移動位置有幾分詫異:“到是以後難說,如果那胖子記仇,早晚會找上我們。”
周天不怎麼擔心:“到時候我們就說自己是錦衣殺。”
子車頁雪急忙符合:“好主意。”
子車世雖然認為不妥但暫且只有如此,總比暴露了焰國好,他只是奇怪,那些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裡:“紅玉,代表庇護,切忌以後少招惹他們,不過他們應該不在這片區域活動才對,我們現在只能寄希望於他們在紅玉中的地位不是很高。”
周天聞言,鄭重的道:“直接把他們殺瞭如何?與其留著可能存在的危險,不如直接殺了,永絕後患,只要我們不說誰知道是我們做的!”
子車世聞言隱隱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