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飛悠然一笑,凋零了周圍的一切,點亮他本身的五彩霞光。
跟在後面的陸公公也忍不住嘆息一句,天姿國色也!若能長伴君側讓皇上看著舒心也好。
瑤華內殿的擺設如渲染的淡彩,寥寥幾筆勾勒出如居者一般的仙渺、神聖,左邊的矮桌上擺了一把檀香雕花古琴,下手是一對琉璃金彩屏,右邊擺著一張貴妃榻,旁邊的矮几上是精雕的火珊瑚,一旁的一人高的暖爐裡升起騰騰熱氣,驅散了今夜的寒冷。
沈飛親自接過她的披風放在榮公公手裡,心裡莫名的有些緊張,他思來想去也不覺她哪裡像女人,就連現在她來瑤華宮過夜,也沒有任何女子該有的羞怯。
沈飛隨即釋然,皇上是什麼人,她若懂了羞怯,後宮何至於這麼多男人,沈飛想通後拋開他這幾日的不自在,再次看向皇上時也坦然許多:“榮公公,傳膳。”
夜色流媚,燭光映帳,時間總禁不起有心無心的消耗,不管等待它的人緊張活坦然,它還是伴隨著宮更,到了該就寢的時間。
沈飛服侍皇上洗涑完,被水霧蒸騰的臉頰比沐浴出水的周天還豔麗幾分。
周天看著忙進忙出的沈飛,擦拭頭髮的手頓了一下,忍不住哀嘆,人比人氣死人啊!跟這種男人在一起,想不自卑也難。至少周天如果遇到沈飛應該不會考慮他做老公,太沒安全感了,雖然這句話很不負責任,但也不能冒險啊!
“皇上,您怎麼了?”沈飛拿著溫熱的毛巾,見皇上看著他發呆,心裡慌了一下,不是怕了,而是這麼多年來的本能反應讓沈飛覺的皇上要吃人。
周天繼續擦拭:“沒事。”紅顏不知幾驕色,頗令人喜愛啊,如果自己是男帝,這樣的佳人在伴給他兒女太子之位又何妨。
沈飛上前接過皇上手邊的活計,扶著皇上坐在軟榻上,把她的秀髮鋪展在晾網上,讓下面的暖火慢慢的烘烤至乾爽,沈飛的手法很熟練,修長如玉的手指穿梭在她的秀髮中行雲流水,按摩頭部的力道適中,享受著被覺不錯。
沈飛等人的能力是公認的,服侍脾氣暴躁的焰宙天尚且能另其滿意,更何況是要求不高的皇上。
周天感受著頭皮上酥麻的力道,舒服的嘴角揚起,腐敗啊,放在二十一世紀有錢也享受不到如此高品質的服務,而且還可以天天享用。
周天想到這裡又覺的自己賺了,除卻鬧心的國事,焰宙天選男人的眼光還是非常不錯滴。
周天享受的眯著眼,慢慢的有些昏昏欲睡,察覺到有人為她蓋了錦被,身上舒服的力道又催促她淺眠。
周天沒有動,鼻息間聞到了情香嫋嫋的氣息也未起身,這種香氣對身體無害,只是為了讓房事不那麼痛苦點給需要的乙方,以前後宮男子承歡前大多會給自己點一些,現在沿用下來並不未齊。
周天靜靜的躺著,一盞茶的功夫過去了,兩盞茶的功夫轉瞬即逝,若說這香對她有沒有很難說,如果她想,這香燃不燃都一樣,如果不想,這點香不足以控制人的慾念,這也是周天放任蘇義偶然用的原因。
但蘇義懂情趣,到了晚上他不會老老實實的給皇上按摩一個時辰,中途總有些小動作讓兩人情難自禁,自然而然的行周公之禮;孫清沐也不是很死板的人,他晚行如他的人品,到了使臣絕對不讓皇上再做其他事,到了床上就寢後,行周公之禮也就自然而然。
沈飛不是,皇上不說睡,他遍一直安靜的守著為皇上按摩。
手裡的髮絲早已幹潔,下面的火爐已經撤去,柔軟的髮絲垂在手裡讓他愛不釋手的一遍遍的撫弄,似乎榻上的人睡到天亮也不介懷。
周天投降了,沈飛這孩子空有一副騙盡天下女子的皮囊,卻不是‘誘騙’老手,房事房事方面的認知白痴的可憐。
周天挫敗的睜開眼,在這場無聲的拉鋸戰中以慘敗而告終,她不睜眼行嗎?再不睜真要在踏上睡一晚了。
周天頂著身為女人羞澀澀地壓力,只能像色狼一般握住沈飛在自己髮絲間穿梭的玉手,反覆的垂憐地摩挲,內心忍下脫口而出的柔韌讚歎,儘量讓自己看起來不像色胚:“很晚了,睡吧。”
沈飛聞言臉唰的一下紅了,嬌嫩的容顏如玫瑰未開時鮮嫩的骨朵火紅欲滴,比櫻桃更豔麗的小耳朵也染上了羞怯,劍眉婉轉的羞紅,燦若日月的目光縮在白軟的雲朵裡,不願見人。
周天見狀眼睛愣直頓時有種蹂躪小白花的chong動,烤制!是可忍孰不可忍,誘惑!魅主!拉住去槍斃!
周天也只是在心裡想想,其實早已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