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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部分

的是太子……太子怎麼可以把我送給那種人。”林微言哭的更傷心的,因為真的委屈也不存在作假。

孫清沐被鷹風流的誠實弄的有些侷促:“其實你不用擔心,鷹公子他不會答應。”

林微言抬起頭,淚跡斑斑的看向孫清沐:“你為什麼那麼肯定,太子若鐵了心那麼做我算什麼,太子根本是想把我林家趕盡殺絕。”

孫清沐聞言突然怒了,但還不至於跟一個姑娘發火,正色道:“林小姐你多慮了,本官說不可能就是不可能,鷹公子不會答應,你既然決絕了太子也不會答應,林小姐大可放心,太子說過不追究那件事背後的意義,就不會再過問,即便太子真要對付林家也是拿微行下手,尚且不會為難你一女子。”

林微言沒料到孫清沐竟如此與她說話,往日那個溫雅的總是聽她訴苦的男子變的那麼陌生:“你什麼意思?我不夠分量,孫清沐你太過分了。”林微言說完快速向外跑去,她沒必要待在這裡讓孫清沐羞辱!

侍苦急忙拿起小姐的披風追出去:“小姐……小心地滑!”

孫清沐沒有動,微言言辭間揣測太子本是不敬,更逆耳的話他還沒說呢,鷹風流既然喜歡太子怎麼會將就的要了她,以鷹風流的身份,林微言尚且入不得他的眼是事實。

孫清沐站起來,直接回了書房,至於林微言話中暗含的求情意思,孫清沐認定沒有必要!

林微言腳下一滑,結實的摔在了門外,她哭著捶在地上,心裡的屈辱比不甘還令她傷心,孫清沐竟然那樣說她,讓她覺自己根本是在自取其辱,為什麼!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歐陽逆羽心情悽苦的下馬,手裡的韁繩交給小廝便看到摔在地上的林微言,他的心驟然一疼,但卻沒有上前,繞開了兩人尷尬的碰面,他本身想來找孫清沐喝一杯現在看來沒必要了。

侍苦扶小姐起來,心裡有話不知道怎麼說。

林微言揮開侍苦的手:“別碰我!”有什麼了不起!不過是被太子玩弄的男人真以為自己是重臣,太子遲早會廢了他!

……

宮燈掛起,宮門次第關閉,冬季的夜晚總來的太快,讓人忘了現在月亮還沒有出來。

晚歸的人們匆忙向家趕去,各路臣子結束了一天的勞作,如釋重負的往家趕,寒冷的街道上都是疾走的人影,又是一個冬天的夜月。

皇宮的宮燈照亮不了陰暗的角落,風吹過萬年綠藤發出沙沙的聲響,幾隻不甘寂寞的冬鳥忍著寒冷剛啼叫了幾聲已經被無情的侍衛趕走,徒留一片清淨。

奢華的帝王殿內,心妃藉著通亮的燈光看著床上躺著的男人,此時他已經醒了,看起來並無大礙,只是哀嘆自己老了,竟然看不完一場雪舞。

“愛妃,快把水端過來,朕有些渴了,咳咳。”焰霄說話有些吃力,但此刻看起來卻精神不少,顯然太醫開的藥有效。

心妃看著他,幾年夫妻即便身在帝王家,她也滿心以為有了一個疼惜自己的人,當初他是多麼的寵她,幫她找家人不計較她的出身甚至給她的家人封王拜相,可終歸抵不住他寶貝兒子的一句話,既然如此,她為什麼要放過他,她怎麼可以放過讓她家破人亡的這對禽獸父子!

“愛妃,你怎麼了,端著茶還發呆。”

心妃笑了,眼裡噙著關心的淚走上前:“皇上能醒臣妾心裡就知足了,皇上以後千萬別這麼嚇臣妾。”說著一勺一勺地喂著床上的男人,神情痴情的盯著手裡的玉勺:“如果皇上有什麼三長兩短,臣妾可……”說著已經哭了起來。

焰霄急忙安撫她:“愛妃,是朕辜負了你。”自己病了陪在身邊的卻是她。

心妃任他攬著,她真的傷心,為兄長為家人:“皇上,你快喝吧,睡了這麼久一會臣妾去御膳房為您佈置些吃的。”

心妃看著焰霄一點點的喝完,看著他沉沉的睡下,這是她最後的機會了,御醫說皇上可能終身不能下床,趁他現在還有意識,趁他現在還能動,她一定要做了!想必太子妃快到了,哈哈!她說皇上重病,她敢不來嗎,到時候太子也會晚幾盞茶的功夫到,到時候……呵呵:“皇上睡了,你們都下去吧。”

宋依瑟匆匆忙忙的向帝王殿趕去,中午還好好的現在怎麼會病的這麼重:“通知太子了嗎?”

心妃身邊的小丫頭也很焦急:“回娘娘的話通知了,正在趕過去。”

宋依瑟也不明白皇上怎麼會突然病重這與她原來的計劃沒有關係,莫非是用藥過量,但以王文體的醫術斷不會發生這樣的事,先去看看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