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妃更是恨焰霄沒用,才幾天的功夫又病了,這讓她接下來的計劃如何行事,不中用的東西!
王文體不用忌諱眾多太醫的膽怯,只是一五一十的把皇上的病說了一遍,以及以後的後遺症,和他再著涼後可能存在的致命風險說與兩位娘娘聽:“皇上年紀大了,又曾服食過丹藥情況並不樂觀,還請心妃娘娘以後加緊看顧,即便草民醫藥生用皇上康復後,也要主意起居。”
心妃恨不得把皇上咬死,氣死她了,但此時也只能裝出擔憂的樣子,努力點頭。
宋依瑟更是嘆口氣,對身側的梨淺道:“去告訴太子。”皇上這次病重她也不再拿主意。
心妃一聽太子,心裡的憎恨直衝胸口,卻表現的不慎在意:“我進去看看皇上。”說著含著淚走了。
周天慌慌張張的趕來,後面還跟著鷹風流,但焰霄已經睡了,她也沒大聲說話,只能聽王文體說了父皇的現狀,眉頭也皺了起來,她早料到焰霄這樣遲早出問題,一直以來保養的用度從來沒有缺了皇上的,想不到還是如此。
“殿下,姚侍還在外面跪著。”宋依瑟提醒道。
“你看著辦!狠狠的辦!本宮看誰以後還敢魅惑君王!”她能做的只有這麼多,不是沒提醒過皇上,但根本不聽,出事了吧!
“是。”宋依瑟小心的應著,看起來有些怕心情不好的太子,但見太子總是拍桌子,而旁邊正好有一杯熱茶,便小心的移開了,她雖然眼睛看不清,但不是完全看不見。
鷹風流直接注意到了這個小舉動,詫異的看向他從進來就沒怎麼放在心上的女人,因為他也正打算那麼做,沒有十足的在意很少有人能注意到周天細小的輕拍舉止,但太子妃不是瞎子嗎?重要的是焰國女人都討厭她們的太子才對,她為什麼不直接讓周天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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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5一步
宋依瑟沒有注意鷹風流,只是安靜的看著太子,即便是微小的一絲光亮也不想錯過。
鷹風流心突然一緊,忽然有種自己東西會被搶走的錯覺,鷹風流不受控制的想拉走她,但也也知道不合適,心裡頓時有些無措,這位太子妃真的是女人嗎!不會是男人扮的!
鷹風流兩眼頓時睜大,怎麼想都覺的自己猜對了!他一定是男人,不惜這種手段接近他的周天,絕對不能放過她!
周天看眼依瑟:“多費些心,回頭讓寄夏再派……”不對啊:“風流,你身邊的御醫讓我用一下。”
鷹風流急忙從自己的思慮中回神:“太醫,好好,爺這就去叫。”
宋依瑟這才注意到有人走了:“他是……”
“鷹國的皇子。”周天怕她不知道解釋道:“就是與齊國交好的那個。”齊國總應該知道。
宋依瑟心裡瞬間一驚,急忙看向旁邊的王文體,但這一瞬間也是極其小心。
王文體表情未動,只是聽到剛才的胖子是鷹國太子時王文體有些訝異,會是真的嗎?太子怎麼可能認識她們。
鷹風流片刻便把自家太醫請了過來:“你用吧。”趕緊離那個男不男女不女的遠點。
鷹風流帶來的太醫與王文體診斷的無任何不同,尤其在瞭解了皇上的作息後,更是不客氣的嘆口氣:“從今以後別進女色,虛弱成這樣,太不像話了。”
心妃不高興了:“你說什麼,你知道你在說誰嗎!”
周天開始沒反應過來,醫生訓病人太普遍,她剛才真沒聽出有什麼不妥:“行了,這位大夫也是為你好。”該死的鷹風流竟然不知道人家大夫姓什麼。大夫也實在竟然不說。
鷹國御醫頓時對自己少爺喜歡的人心生好感,多麼知書達理的姑娘,駱主怎麼就不喜歡呢。
王文體默默地在一旁站著,皇上的病在他用完第一次藥已經埋下誘因加上焰霄的喜好勢必會發展成現在的結果,至於看出異常是不可能的,因為要的便是他身體如此。
心妃傷心的直掉眼淚,委屈的不知該怎麼發洩,不爭氣的東西,如果以後癱了她怎麼報仇怎麼報仇!心妃看著人模狗樣的與太醫說話的焰宙天心裡無比憎惡,她一定要毀了他,毀了讓她生不如死的皇室!
心妃驟然看向床上的皇上,心裡驟然冷笑,他只是快沒用了,現在還有用不是嗎?她必須抓住最後的時機,一定要。
宋依瑟一直陪在太子身邊,床上躺著的是她的父親,而太子母后離世又早,心裡肯定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