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考研著剩餘的十個國家,月國已經被淘汰,幾大小國中焰國在艱難支撐,說你艱難是因為別人的題目就是數數天上有幾個月亮,到了焰國偏偏讓撿芝麻,傻子才看不出漠國針對之嫌。
武溫澤閉目坐在高位上養神,心裡琢磨著莫非焰國跟那個身份應該不一般的胖子沒有任何關係?若不然為何贏娶漠國公主還做的如此充分,文武均有人更替不說,還有如此蠻不講理不怕丟人丟到世界的官員。
但漠國如此針對一個小國,未免顯得小氣了些,明顯降低了百個檔次的試題,實在不及昨天一半,到了漠國的問題時,偏袒也是明顯,目前總積分在前的只有漠國和焰國,漠國現在擺明是想把焰國壓下去就可以宣佈比試結束,可惜……打錯算盤了。
蘇義再次站起來重申他的權利:“大人,本官怎麼可能錯了,老鼠屎的軟硬、浸泡時間的長短,都可以證明它是在什麼時候落入飯菜中的,為何就不能斷定那對老朽的飯菜有沒有問題?如果時間過長,這飯菜便不新鮮,如果太短則是客人為之,如果直而不碎,碎而不軟也是後來新增,無論從哪個時間推論,都是老鼠屎起了關鍵作用,你怎麼能讓本官只認定雙方的人品,本官要的是證據,你的證據無法論證那對老朽沒有監管不嚴的責任!”
“你——”氣死他了!胡攪蠻纏!區區小國屢屢犯上,難道就不怕他們娶不起公主!
周天默默的低頭喝茶,後面的問題周天懶得聽,每道題目都是相駁相生的看似完美論題,可這也擺明,蘇義不爭就是輸的局面,乾脆她裝聾子算了。
因蘇義的再三堅持和不按常理的應對模式,直到天黑,依然是焰國以十分只差領先在漠國之前,可漠國手裡實在沒有了題目,而下面的國家已經有參與成了看戲,看漠國演繹的‘死撐到底’戲碼。
太陽落山,獵場掛起了燈籠,漠國實在撐不下去了,只能宣佈這一輪結束,就在大家都以為焰國贏了的時候,突然一名年齡稍大的漠國官員上來道:“現在請勝出的兩國出示你們的聘禮!”
還有聘禮?
沒有聽說啊?
焰國也有些應對不暇。
漠國官員和藹的道:“自古有道是嫁妝、聘禮,我漠帝寵愛公主,亦不想委屈了公主,現在請兩國官員出示你們的誠意。”
漠國官員認定焰國沒帶什麼東西,就算帶了也比不過身在漠國、有備而來的杜大人,何況焰國又沒人做主,誰敢拿出價值連城的東西,再說,他們焰國有麼?
蘇義聞言表情立即難看,什麼大國風度!分明是仗勢欺人,當初邀請帖上可沒列明這一條。
蘇義瞬間看向周天!破國公主不娶也罷!
孫清沐也覺的事情不妙,這是他們漠國公主的意思還是皇帝?無論是誰,都說明該國不想承認焰國,這對他們可不是好事?
皇家獵場的角落裡,雲鬟急的直撓樹皮,可惡的杜洪生,雖然那什麼焰國也不見得配得上公主,但杜洪生如此不把漠國和公主放在眼裡,竟然自行加上這一條,他以為公主會嫁給他嗎!做夢!
杜洪生文質彬彬的站出來,態度謙和看對方一眼,風度翩翩的一副大國臣子、駙馬風範:“既然讓焰國的眾位朋友為難,便有小弟先公佈聘禮如何,還望眾位大人不要見笑,杜某不才,得家中父族支援,供上:珍珠百鬥、玉飾五十件,錦帛五百匹、天佑瓷六件、馬匹千餘、且杜某人不離不棄的承諾,望公主大人笑納。”
雲鬟聞言嗤之以鼻,虛偽!若是公主聽見,定剝他一層皮!
孫清沐再等太子的回話,東西是小事,問題是娶回去一位不像嫁的公主,隱患叢生,周天要冒這個險嗎?若是周天身份曝光,漠國會不會大軍北上?
周天沉思了片刻站出來,她本是指望有漠國皇帝的支援,可現在看來是不可能了,既然不可能,如今,只能衡量可看得見的價值,一座城加上漠國的嫁妝,周天傾向後者,漠國的種植業繁榮,有更多利於不良環境生長的作物,何況走到這一步了為何要放棄:
“大人,我焰國皇上、太子非常榮幸能參與漠國的選駙馬大典,十分感謝貴國皇帝的認可,為表示誠意,我國皇上、太子為公主備下了薄禮,本不想當眾言說,畢竟無論是什麼物品都無法與公主和漠帝的厚愛相比,實在是獻醜了,焰國奉上:黃金十萬兩、白銀十萬兩、馬匹千餘、錦緞千匹、天佑瓷、黑金漆器飾品、琺琅彩器皿、玉飾共百件,其中珍貴玉飾三件。”
周天覺的東西比杜洪生多了便不再加價,直接道:“另外,還有我國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