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你帶上沈飛,蘇義跟我走。”蘇義跟歐陽逆羽有仇,還是不要把他們放在一起。
蘇義無所謂,只要不是跟著歐陽逆羽就行。
孫清沐剛要出發,見周天自己站在草木中,不知在想什麼,孫清沐走過去,低聲道:“小心點,這裡雖然不會有敵人,但你也偶然隱藏一下,放心,我們能做到最好,我們先走了。”
周天從鷹風流的隱身處拉回目光,淡淡的點點頭,神情絲毫不敢放鬆:“小心點。”
孫清沐剛想走,想想又覺的缺了什麼,不禁靠近周天幾步,接著茂密的雜草的掩蓋握了一下她的手又快速鬆開:“注意安全。”
歐陽逆羽的方向正好把孫清沐的舉動盡收眼底,歐陽逆羽起初驚了一下,彷彿是什麼不可思議的事在眼前發生,孫清沐怎麼會……他想不透……
“出發。”
孫清沐、歐陽逆羽帶著各自的人,藉助叢林的天然屏障,正式加入到這場角逐之中。
鷹風流沒動,周天也不動,兩人隔著叢木對峙,誰也不想讓。
鷹風流帶著怒氣突然冒出來,快速移至周天面前,眼裡的怒火越來越盛:“你什麼意思!爺如果要動他們,你以為你能看的住!”
“你難道不想?”她並沒見鷹風流帶人進來,所以才緊盯鷹風流。
“就憑他們?!”鷹風流嗤之以鼻:“爺還怕髒了爺的手!”
“最好如此。”
兩人話落,誰也沒有離開,鷹風流越想越氣,瞪著周天的眼恨不得吃了她,那些男人有什麼好,好逸惡勞,剛才還指望她保護,在鷹國根本不會出現那樣的男人,甘願屈居女人之下就是沒骨氣!
周天心境好了很多,既然避不開這些人的糾纏只能小心應對,還好是鷹風流,至少不是打不過的哪一個。
兩人僵持著,誰也不先讓誰一步,斷斷續續有參賽的偵查軍兵經過,見兩人如雕塑般杵在那裡,有貓著腰繞過他們繼續趕路,不乏諂媚之輩把焰國人在這裡的訊息賣給武國和戰國的將士,一波一波的騷擾人群絲毫不給周天和鷹風流掩面,頗有拿下週天立功的意思!
“滾!”鷹風流正在火頭上,不能拿周天出氣把怒火全撒在武、戰兩國的將士身上,且出手不留情面,違背了點到即止的原則,下重手,打傷了前來探路的兩國士兵。
訊息傳回武、戰兩國的首將的耳朵裡,頓時陰雲密佈:“狂妄的國家!傳令下去,各路待命人員不用遵循此次原則,一切按正規戰場局面行事。”
“是,將軍。”
歐陽逆羽帶人去取一道瀑布下的弩箭和馬匹,此處隱藏點,地方隱蔽、難以查詢,雖然弩箭放置較高,但也降低了被他國取走的風險,歐陽逆羽、沈飛等人經過簡單的喬裝,就地取材製造了幾把簡單的武器,正在緩慢推進行程。
突然,前方冒出攔截的敵軍,磨光了箭頭的箭直接設想焰國計程車兵。
歐陽逆羽眼尖抱著人滾了兩圈才落定,後面的沈飛見箭體帶刃,急忙讓所有將士隱蔽,心裡陡然升起一股寒意,不是點到即止?
歐陽逆羽也察覺出事情不妙,剛才的光點絕不是木器帶出的,箭入土很深,顯然對方下了死手,他們即便前行突破拿到了那些武器也沒有用處,那是漠國提供的沒有刃的裝備。
歐陽逆羽打了個手勢,示意撤退重新想辦法應戰,手勢一一傳遞,歐家軍憑藉長期的合作經驗,悄無聲息的撤離。
歐陽逆羽確定第二據點安全後道:“我們沒必要再前進,對方想至我們與死地,就算不是也想我們重傷,現在改變計劃,沿途注意有沒有金屬捕獸器,還有毒蛇和猛獸的利爪,沒有就去捕殺,我們自己製造有殺傷了的武器迎戰,現在五人一組分開,三刻鐘後在此集合。”
“是,將軍。”
“沈飛,你呆在原地隱蔽自己,有什麼異常先確保自己不死,實在不行,你原路返回請求太子庇護。”說完歐陽逆羽示意手下快速四散,戰場上每一息都至關生死,而他也果斷放棄了會至全隊與死地的沈飛!
沈飛看著快速消失的人們,眼裡的憂心的無助慢慢變成無聊,沈飛無趣的坐在原地喘氣,他不責怪歐陽逆羽扔下他,歐陽是真正的將軍,絕不會帶著一個不懂戰法、沒有體格的人送上全隊人的性命,只有孫清沐那種戰術家此會顧全他是不是活著,但是若回去找太子,他也沒那個臉。
輸了畢竟不好看不是嗎?沈飛想到這裡,活動下他金貴的身骨,從髮絲裡抽出固發的裝飾,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