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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牧非煙驚訝的看著眼前的人,震驚的都忘了說話,太子竟然在這裡?!太子怎麼可以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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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3子車

周天惡狠狠地瞪著他,指著他鼻子尖警告:“敢亂說話!本宮就地廢了你!”

“你——”

“再說本宮脫你衣服!”

牧非煙頓時氣的臉色通紅。

周天瞬間把牧非煙勒進懷裡:“在這裡我叫周天!說錯一個字本宮扒你一件衣服!說錯兩字嘿嘿……”

牧非煙敢怒不敢言的掙扎著,額頭跟宙天嘴角幾乎撞到一起:“放開我。”

蘇水渠突然出現在兩人面前,表情僵硬的提醒:“少爺,這裡人多口雜,您還是注意一些……”

周天放開牧非煙,拍拍他的肩膀威脅道:“好好聽話,本少爺脾氣可不太好。”

牧非煙臉色通紅的喘口氣收起臉上的不甘:“微臣遵命。”

周天滿意的點點頭,轉身向前走去。

牧非煙頓時拽住打算跟上蘇水渠,把他拉到沒人的地方怒道:“你搞什麼!他怎麼在這裡?他什麼脾氣你不清楚!”

太子什麼脾氣他真不清楚,蘇水渠揮開牧非煙的手,察覺他脖子上的傷已經結疤:“太子不會亂來。”

牧非煙似乎聽到了什麼笑話:“他不會?他還不吃腥你也信!”

蘇水渠不喜歡牧非煙說太子的語氣:“太子雖然嘴毒但心不壞。”

牧非煙冷笑:“如果他不壞我胳膊上的傷是誰造成的!脖子是誰咬的!三天下不了床的時候他還不讓我出寢門一步!他不壞?可笑!”

蘇水渠不想聽他說這些轉身就走。

牧非煙再次拉住他:“你聽到沒有?別跟太子走的太近,少去太子的寢宮,對……對……”牧非煙突然紅著臉道:“對身體不好。”

蘇水渠不解的看牧非煙一眼,也沒想深究的打算離開。

牧非煙見狀突然把一管東西塞蘇水渠手裡,趁四下無人小聲道:“用上,別自己跟自己過不去,疼的難受也是你受罪。”

蘇水渠瞬間傻了,握著手裡小小的東西,首次意識到他跟牧非煙的差別,太子原來和牧非煙……蘇水渠頓時不再看牧非煙脖子上的咬痕,心裡有些怪異的把藥膏收起:“我先走了。”

牧非煙上前一步:“我跟你一起去,如果太子敢亂來我還能擋一擋。”

“不用,太子答案我不亂來。”

“他的話你也信?狗都能吃虎。”

蘇水渠興趣不濃的嗯了一聲,卻見牧非煙還跟著他,也不好再說什麼的去尋太子,牧非煙和太子……

“怎麼了?”

“沒事。”

周天站在涼亭上,看著掛在上面的問題,耐心的停下來寫著答案。

周天的字很漂亮,標準的行書,毛筆握在手裡毫不吃力,停轉頓揚一氣呵成,難解的部分用畫形代替,資料列的非常清晰。

寫完後拿出自己的方印蓋上去,順手一抬:“拿來,銀子。”

小廝恭敬的奉上懸賞。

周天顛了顛,扔給了走來的蘇水渠:“崇拜爺吧,爺給你賺銀子。”當看後面的牧非煙後臉黑了一下:“看好他,別讓他亂說話。”

蘇水渠忍不住想笑:“是,少爺。”

角落裡的窗突然開啟,小童指著不遠處的三人:“少主,是他們,放圖紙的是中間那位。”

子車世略顯疲憊的揉揉額頭,銀白色的衣衫映著高山之巔的彩光莊嚴肅肅穆:“莫憑,見過嗎?”

莫憑扶著手中的琴,本似琴如夢的容顏上卻帶著難解的蒼茫,他向外看了一眼,隨口道:“中間是蘇水渠、最末的是牧非煙,前面走的該是襲廬,可襲廬身有不便,或許是京城跟來的寵臣。”

“哈哈!寵臣?莫憑,你想說欒人就欒人用的著那麼客氣。”

莫憑看他一眼:“我想說的是太監。”

衛殷術摸摸鼻子摟著美人繼續喝酒。

子車世拿著手裡的‘靈渠’圖稿,若有所思的看著上面的水印:“周天……倒是沒聽說過。”

“請他來聊聊不是就知道了,能畫出如此旁大工程定不是無能之輩,說不定還是太子難得沒殺的一個。”

子車世收起紙張,思慮的道:“或許太子會在河繼縣造出來也說不定。”

衛殷術哈哈大笑:“太子不殺完他的子民已經是皇上積德,還指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