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的說給太子聽。
周天也適當的提出自己的意見。
蘇水渠再行解釋。
周天給他指出可能出現的問題,再行問蘇水渠應對之策。
蘇水渠猶豫了一下,才勉強開始試著加固山道位置。
周天突然想到什麼,指著左邊的出水口快速畫出一條線:“試試這條路?”
蘇水渠立即眉頭舒展。
兩人你來我往,互相解讀著彼此的想法、探討著更深一層的河道問題,漸漸的蘇水渠距離太子近了幾分,說到忘我的部分,兩人也會爭執幾句。
太子的手不小心碰到過蘇水渠。
蘇水渠的腳也無意中踩過地上的牡丹。
兩人似乎都不太介意的選擇忽略。
周天很驚歎蘇水渠在河道上的造詣,很多她不懂的河道知識今天才見識到了它的繁雜精妙。
蘇水渠沒料到太子竟然懂這麼多,但凡與數字有關的問題,太子都能給出聞所未聞的答案。
蘇水渠好幾次詫異的打量太子,除了驚訝還有不解?隱隱有些敬佩,想到桌子上的資料竟然出自太子之手?如此精妙的工程也是太子所為?蘇水渠臉上浮現出深深的恐懼和不解。
周天見狀,頓時覺的大事不好,可收筆已經不可能,周天腦子瞬間一轉,想到個一勞永逸的辦法,她快抓住蘇水渠的手,轉身把發呆的蘇水渠壓在了榻上,:“本宮說了這麼久嘴都累了,蘇大人想補償本宮點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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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吃醋
蘇水渠沒反應過來人已經被壓在下面,只覺的臉旁有髮絲落下纏繞著不熟悉的香氣。
咦?“喂?喂?你知不知你現在什麼狀況……喂……”
蘇水渠瞬間回神,愣愣的看著太子,似乎毫不在意自己的處境:“你……真的是太子……”
周天看著蘇水渠,突然笑了一下翻身從他身上坐起,:“怎麼?本宮的臉也有人敢窺視!”
蘇水渠坐起來,拉好掉了一半的衣衫,強迫自己直視焰宙天:“微臣可有榮幸知道太子為什麼藏拙。”
“你信不信,本宮可以先殺了你。”
蘇水渠眉毛皺了一下,沒人會把太子殺人當玩笑。
周天見狀,心情不錯的靠在軟榻的扶手上,齊腰的長髮如錦緞般垂在身側:“其實也沒什麼,你不用擔心本宮會趁機玩死他們,皇宮呆久了總該給自己找點樂子不是嗎。”
“殺人也是樂子!”
周天聞言無不驕傲的哈哈大笑,突然傾過身,勾起蘇水渠落在肩上的青絲,妖邪的問:“你在怪本宮殺了那些河道史?水渠!你有什麼資格質問我!不要說全焰國的河道史,就算是全世界的,只要是沽名釣譽之輩本宮都可以殺了洩憤!”
“你——”蘇水渠卻無話反駁,太子治河比之師父有過之而無不及。
周天見他低下頭,友好的拍拍他的肩,收回前傾的姿勢:“你要怪就怪他們太笨,至於牧非煙,放心,本宮並沒想整死他,只是這裡無聊,他又頗有姿色又是自己送上門,本宮不吃豈不是對不起天下蒼生,你說是不是?”
蘇水渠被堵的啞口無言。
周天頗為滿意的摸摸他的頭。
蘇水渠彆扭的躲開。
周天也不怒,指指桌上的圖紙笑著問:“不想再繼續了?”
蘇水渠突然抬起頭,看著近在咫尺的太子,覺的如此陌生華麗,他是當朝太子,享受著焰國所有的榮耀和財富,他天下獨尊、地位超絕,卻始終在無止盡的濫殺、貪婪。
但此刻,蘇水渠感覺不到一絲血腥,太子就站在他眼前,卻沒有人告訴蘇水渠,太子也可以如此睿智、如此令人意外,難以想象太子這張臉翻臉無情時竟如此狠辣殘忍……
周天起身,紫袍華麗的在身後展開,盡顯男兒英氣:“想什麼?”
蘇水渠撇開頭,陌生到猜不出味道的香氣還在淡淡的飄:“太子,您或許會是位好太子。”
周天毫不客氣的道:“那也要臣子不是蠢驢!”
“不是,牧大人他很……”
周天突然開口:“本宮時間有限!”牧非煙是事輪不到蘇水渠管,周天攤開圖紙:“你只要記住,水道是歐陽建議本宮修葺,而本宮自當盡力,所以你給本宮辦好了,本宮賞你個一官半職自當沒話,你若給本宮搞砸了,本宮殺你全家用你屍骨餵狗!”
蘇水渠心裡一顫,卻不敢直視太子神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