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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他想要的,為什麼他不能在希望散盡時,讓太子也扶持他一把。

他沒有靠山,沒有能拉他的人,如果只有姿色,為什麼他不能……

牧非煙突然轉過身,看著抱著被子呼吸平穩的人影,慢慢的伸出手摩擦著太子安靜的臉頰,富貴險中求,既然他已經遭人嘲弄,何不放手一搏。

牧非煙首次有了不殺太子的想法,以他如今不堪的經歷,就算太子死了,京城那些人也會忘記他,就算不忘了他,給他加官進爵,也改變不了他被太子睡過的事實,還不如太子不死來的更有好處。

周天不舒服的動了一下。

牧非煙受驚的縮回手。

周天轉過頭,磨蹭了一下繼續睡著。

牧非煙的心落回原地,看著睡的香甜的太子,不自覺的冷笑一聲,他怕什麼!不是決定了嗎!身為男人誰沒有鴻鵠之志,誰不想仕途暢達,既然他有一張臉可以用,何必再矯情,有所失去,他必將要有所得到!

牧非煙悄悄的靠近太子,剛想把手放在太子腰上。

周天突然翻過來抱住了牧非煙。

牧非煙瞬間緊張到極點,說歸說,但誰不知這是奇恥大辱。

可牧非煙等了很久,發現太子一直沒動,吹拂在耳側的呼吸平穩的劃過,顯然主人睡的安穩,牧非煙舒口氣,想掰開太子又怕吵醒了他,只能僵持的擺著姿勢,任太子抱著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翌日初始,溫暖的太陽不溫不火的照在大地上,又是一個晴空萬里的好天氣。

周天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翻身從‘山丘’上下來睏倦的躺回自己位置,模糊不清的問:“幾點了?”

牧非煙早已經醒了,痛苦的活動下壓痛的關節疼的不敢發聲,可太子已經問了他也只能回答:“已經卯時一刻。”

周天拉回被子繼續合上眼:“三刻叫醒我。”絲毫不在意牧非煙出現在她床上和早上如此明顯的尷尬。

牧非煙更覺的沒什麼,出現在太子床上他並陌生,牧非煙應下後坐起來,忍著痛下了床。

陸公公已經備好了洗漱用品。

牧非煙扶著肩,揮揮手讓他下去,被太子壓了一晚上,胳膊幾乎沒什麼知覺,現在突然緩過來疼的他額頭冒汗。

陸公公不敢說什麼退下,心知太子下手重,想不到牧大人會難受成這樣,還是讓小太監多送兩支藥膏吧。

直到卯時三刻,太子才起床,牧非煙已經穿好了衣服站在窗前想事情。

周天坐起來,旁邊候著的小宮女立即為太子布好靴子急忙掛好床幔,唯恐慢了被太子毒打。

周天拖拉上鞋子,精神不濟的去桌子旁喝水,乍見牧非煙還在更頭疼的問:“怎麼還沒走?”

牧非煙緊張的把‘溼地案’放回桌子上,悄聲詢問:“太……太子什麼時辰見子車先生?”

周天喝口清水:“你想去?”

牧非煙點頭:“請太子成全。”

周天打量他一樣,過了一會才道:“行,等我整理一下,你吃飯了嗎?”

牧非煙的聲音更小了:“沒。”

周天把水杯放下揉揉額頭:“上飯,給牧大人也準備一份。”周天說完又打個哈欠,不明白為什麼還是這麼困,莫非沒睡好?

早膳很快傳上。

周天擦好臉頭髮已經被束好,頹廢的坐在椅子上,覺的更困了,用筷子撥弄了兩下菜盤不高興的放下筷子:“怎麼又是這些!河繼縣不是產魚嗎?來點吃會死嗎?”

牧非煙嚇的不敢再坐。

房內的宮女太監瞬間跪了一地。

周天睡不好,脾氣就很遭,若是出工肯定能把助理從頭罵道腳,不過看著一個個顫抖的像葉子一樣的身體,周天也懶得跟他們計較:“行了,行了,吃吧。”

牧非煙聞言小心的打量眼太子,慢慢的靠近,剛走進桌子三步。

周天突然掩著嘴噁心的想吐:“你身上到底擦了什麼?現在還這麼香。”

小宮女立即遞上素口水,拿了點薄荷葉給太子含著。

牧非煙一頭霧水,他什麼也沒擦。

周天再次放下筷子,臉色蠟黃嘴唇發白,一點胃口也沒了:“算了不吃了。”鼻子也不舒服,見鬼了!這是怎麼了:“來人,把太醫找來。”難道是這幾天沒喝那紅了吧唧的東西,有了不良反應?

牧非煙坐也不敢坐的站了起來,他沒有擦香料絕對沒有!

周天堵著鼻子讓他坐下:“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