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衝前鋒。賀惆腰板立即值了,祈禱子車家的小少爺掙點氣多討太子歡心,以後他們回到盛都就再也不用為太子請臉黑的歐陽將軍了,那簡直就是種折磨!
周天則一直在關注子車頁雪,她看到那隻獸形的木質獸類嘴裡可以吐出一種尖刺,腳下四方轉輪,行進速度非常快,只不過不好控制方向,撞了頁雪很多次。
獸背上有對翅膀可低距離滑翔,腹部兩側裝著一對發射器,無數鋼珠一直在飛快射出,但準確率不高,屬於無差別攻擊的範疇。難怪他發那麼大脾氣,這隻獸裝備的東西不錯,但殺人並不太理想,又很不好控制。
子車世察覺到周天的目光,靜了一會說道:“三弟的機巧術平步天下,當年月國花費重金曾讓他修補過一件大型攻城木器,你或許能從他那裡得到什麼。”
周天聞言眼裡多了抹深思,她剛才確實想到了一種小型機械器可以運用於戰場,但是子車世的話又提醒了她,古代作戰攻城始終是不能忽略的問題:“什麼大型攻城木器?”她對這方面沒研究。
子車世也不清楚,只是見過圖形:“你可以問頁雪,他親手修過,還放言月國兵部私司那件東西必一年壞一次。”
周天有了些興趣,但有件事也是燃眉之急:“我缺個上過戰場的將領帶隊。”她的兵法只是皮毛,充其量也是紙上談兵,她不想冒這個險:“你也看到了這些人都是憑本能在打,這樣計程車兵如果想歷練而出,必是眾多戰役的累計,我想現在要一個有經驗的,你那裡有嗎?”人情這東西,欠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
子車世望著遠處明顯佔了上風的黑胡:“有,但此人你確定要用?”
“怎麼了!難道我也殺了他父母?”別鬧了,會死人的!
子車世笑了,淡淡地的笑容透著說不出的沉穩:“也不是,只是他跟孫清沐鬥了這麼多年,孫家用兵,莫家也用兵,如果你在軍事上用了莫憑,等於是向孫清沐示威,畢竟孫、莫兩家歷來在軍務上有些摩擦,即便後來莫家退出朝廷,年輕一輩也能在琴上互相較量,恐怕以後對你的孫良人不太好。”
周天沒注意什麼好不好,只是想起來了:“鬥琴的那位?他還會用兵?你說他們已經退出朝廷,不會也是位紙上將軍?”
子車世見他不提孫清沐反問莫憑,不禁為名動天下的孫才子捏了把汗,怎麼就落到葷腥不忌的太子手裡,恐怕是難拴住這位太子的心:“莫憑每次期限內都會參與對月國的戰爭,何況莫家有三百人的精銳,他的能力你無需擔心。”
呀的,一個漂白的退休官員都能有精銳,焰國什麼亂七八糟的傭兵制度,但期限是什麼?
周天忍著腦子裡淫六淫八的記憶,搜出所謂的期限就是月國每過兩年就會派成年的皇子帶兵來焰國曆練,如果贏了就給封底,不贏則視為放棄封號,說白了就是人家皇子拿焰國練手,好讓人家的皇子各個厲害。
靠!周天都呀的無語透了,焰國混的太倒黴了,估計月國還留著焰國沒侵略純粹是怕自家兒子沒地方活動筋骨:“你幫我聯絡莫憑。”
“沒問題。”但子車世還是忍不住問了句:“你真不擔心孫清沐?”怎麼說孫清沐也是一表人才,曾經更是太子的寵兒,也不能說不在意就不在意了?
“無礙,他心胸寬著呢。”
寬也不是那種寬法!
周天自動忽略這個問題,詢問道:“我想攻打繼存城,你認為有勝算嗎?”
賀惆眼皮頓時顫了一下,心想,太子果然膩歪一個個的殺了,想來場大的!
其他距離大當家近的人,險些沒腳軟的坐地上,親衛們還好說,可那些土匪出身的人可沒那麼好接受力,有些已經開始冒冷汗,有的覺的大當家的是不是瘋了,恨不得現在就跑。這人到底想幹嘛,連城都打,難道想篡國?他們是土匪不是士兵,會被歐陽大將軍分屍的。
周天絲毫不注意嚇癱的人,如實道:“我是這樣想的,如果他們贏了,繼存城以後就給他們安人,如果輸了我就從太守手裡直接抽兵,畢竟我不想帶一群軟蝦回去!我在綠潤平原的封地不是誰都有機會得到!而大將和軍功沒經歷過大戰我也不會給!”
沒癱的人立即聽出了貓膩,綠潤平原!豈不是焰國第一產量大城、更是焰國最繁華富庶的地方,聽說那裡的糧食吃都吃不完,姑娘看都看不夠,沃野千里、繁華一片,難道他們贏了太守的兵力,可以去那裡?至於什麼大將軍,他們還沒那魄力消化。
但他們還是聽出來了,如果他們表現好,可以獲得綠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