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丟人。這丟人不丟人,你自己能不清楚嗎?”
“耶,你個狗日的!”高書記照著他的屁股踢了一腳。
陸三葉被他踢的連跑幾步,自己沒能佔著巧,最後還差點摔倒。儘管他對高書記表示不滿,但還是怏怏地回去。
高書記坐在車上,馬車掉頭上了安灌河堤壩,馬蹄聲得得地聲個不停,在堤壩上走了不久,隨後又下了堤壩;高書記領著車把式早早的向安灌公社發了,他們並不是“搶”下放學生,也不是為了多拉幾個人,主要是路滑車度太慢,去晚了怕影響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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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五章、親人同志(二)
“你看你喲,來來來,老模嫂子你昨天累半天了,還是讓我扛這一張大的,你扛這張小的吧。”全大玉說。
“不,你還是扛那張小的,我比你有勁,還是我扛這張吧,到指揮部不遠,就跟玩的一樣。”金根姬說道。
懷遠縣郭剛集的工程指揮部舊址,還仍然在沙坡生產隊的那塊土地上,過去大隊裡幾次想把它拆除掉,好退耕還田,可沙坡生產隊的大部分社員就是不同意——他們對家鄉留下來的東西是有感情的。
應當說,金根姬昨天已經把自己的東西,一件一件地搬到指揮部,累得能嗆。
這時候,她仍和婦女們一起勞動,為上海下放學生搬東西,正碌碌續續地向指揮部方向前進著。走在前面的是全隊長,緊跟其後的就是金根姬,兩個有一段不遠的距離。
全隊長也是扛著一個木床,比金根姬扛的床要輕一些,所以走起路,比較快。她低頭正走著,突然感到肩膀上一陣輕鬆——只是一種意外的感覺。
“全隊長,來咱們倆一起扛吧,”陸三客已經把床放在自已肩膀上。“男女搭配幹活不累。”
“停!陸三條你想幹什麼,你三條腿是什麼意思?”全隊長臉色一變說道。
“我沒有什麼意思,……你怎麼說話的,喊我的外號,什麼三條腿。你說話咋這那難聽呢,文明點好不好。……是這樣你看,馬上知青就要過來到了,我在家坐不住,也是想為咱們上海的知青做一點好事情,表一表咱貧下中農的一點心意。”
“告訴你,上面有規定,村子裡的四類分子和不三不四的人,都是離知青遠點——噢!你是後陸生產隊的人,不在後陸生產隊好好勞動,為什麼跑過我們生產隊裡來,你是什麼意思?我看你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按好心……滾!”
陸三客站在那一動不動,儼如一隻鬥敗的公雞,表情十分的沮喪。就在他低頭地一瞬間,他又發現新的目標,金根姬從後面跟上來了,他心頭一喜,身轉向後跑去。
金根姬確實沒有發現陸三客,沒有注意他和全隊長在前面講話,更沒有注意到,陸三客已經俏俏地來到她的身邊。她正走著,感到是什麼東西搗了一下腰,象是鬼手,搗得渾身都麻,就跟電打的一般。她本能地回頭時,大床框子也轉運開了,打在陸三客的頭上,他沒有躲閃,一下被拍倒在地上,接下來又滑到地溝中。
……等他爬起來的時候,全大玉和金根姬已經走遠了。
指揮的房子時候不長,但與沙坡生產隊的房子比,算是老房子了。幾名婦女把三間門朝西的土房子謄出來,打掃地乾乾淨淨,三間房子沒有窗的,就兩個洞,大家用土坯把它塞起來,這樣以來在整個冬季,要比磚牆還要溫暖得多。天熱了,就把那土坯給拿下,就行。
“估計下放學生最多不超過十個人,如果來多了,咱們再謄出一間。……俺們歇一歇吧,一會兒上海下放知青來了,咱們去迎接,到時候大家要高興點,打起精神來。”全大玉說道。
“你們在這坐,我到廚房去燒一鍋熱水去,等知青們來到時用。”金根姬說道。
早上有近百名上海下放學生,正在安灌公社焦急地等待著。高陸大隊的馬車是第一個在公社大院出現的,他們是第一個從公社的大門出來的。總共拉出七名下放學生,都是上海虹口區的。
回去路上,三匹高頭大馬也累了,車不象來時候那樣快;車共有九人還有下放學生帶的行李,出現嚴重超載。高書記跳下車,跟車跑,隨後,四五個下放學生也從車上跳下來了。
“你們不行,快快回車上,”高書記說。“我當農民也當過兵,是練過長跑的,跑到高陸大隊也不在話下。你們一路上辛苦了,快上車,快上車。”
可高書記下車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