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哥呀!我向你打聽個人行不?你知道,咱們大隊有一位叫王文彩的社員嗎?”割草的老人欏了半天,還是想不起來。她繼續說,“大哥你記的……就是58年修安灌河的時候,咱們大隊有一位叫王文彩的飲食員,在城南安灌河上工地上給民工做飯的……”
“哦……記得,記得。俺們都叫他天順,你一說他的大名,俺可想不起來嘞。……他不在了,去年夏天就去世了,是拉肚子沒有治好,他就先一步。你找他有什麼事情呢?”
“也沒有什麼大事情,在修安灌河的時候俺認識,聽他說你們大隊有一座新四軍烈士墓,那位烈士位朝鮮人,俺就過來看看她,給她燒幾張紙。”
老人一聽這話,臉色一下嚴肅起來了,繞過一條幹溝走到金根姬身旁,好象是認真地打亮她一番,問:
“你那也是朝鮮人嗎?”
“嗯!俺是的。”
老人異常激動。他先是一驚,後又一喜。但願在有生之年能找到他所尋覓的一個人,那就是烈士金根姬的親人,他就別無所求了。
“你……剛剛來到中國嗎?”
“不是,不是。俺來中國已經三十多年了。俺的名字也叫金根姬……和那位烈士重名重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