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漫無邊際的,單調的苦楚,過去的苦楚,現在的苦楚,未來的苦楚……
“噢……應當是他。他……他還是在麥豆原種場勞動,那應當是麥豆原種場的人呀!”金根姬凝惑的問。
“不是,他才是真正的外鄉人,不是麥豆原種場的農民,也不是本縣人,是蒙城縣人高陸大隊的,俺是看在老鄉的份上,才請他過來蓋房子的。你看,這個**的家就在附近。”
全大玉隨手指向西方,那是一個小村莊,距離麥豆原種場不過一里地遠,那一個村莊是在蒙城縣境內,確實不在懷遠縣的管轄範圍。
全大玉接著說:
“我知道,他這個傢伙來到裸湖坡就想找女人——總想和女人一起幹活。他還向俺提出要求呢,讓俺分配兩個大姑娘過來給他拎泥兜,還說用勞動力不合適,勞動力是乾重活的,拎泥兜是大材小用——這個傢伙一翹屁股我就知道他屙啥屎,我就不讓他和女人見面,娘……先餓一餓這個狗日的。”
金根姬用非常嚴肅的話,提醒全大玉道:
“咱們在裸湖坡可要盯住他了,想盡一切辦法,不能讓他糟蹋無辜的婦女。……這樣會敗壞麥豆原種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