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身上的精氣,隨時隨地就要溜走了。
他不太懂戲,有時候不知不覺,來到附近的幹河道口劇場,隨便地,有當無地,也去聽聽戲曲。幾場之後,他漸漸成了戲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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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一日,他一邊聽戲,一邊嗑著瓜子,很投入,充滿激情,時常還突然起身,大手一拍,喊道:
“好!”
每當馬銀磚叫好的時候,緊貼他身旁的一個漂亮女子,總是用手帕摭住嘴發出嘻嘻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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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江湖風光(一)
朦朧中,一雙又白又漂亮的細手,輕輕搭在馬銀磚的肩膀上。
他本以為是一位看戲的“票友”,沒有在意,便本能地挪一挪屁股。而這時,身後那位女人向前一走,一扭屁股貼近他屁股,與他同坐一條板凳上。
馬銀磚只顧看戲,看得入迷,沒去想別的事情……那女人的臉碰到了馬銀磚硬巴巴的胡茬子上,而且還散發出胭脂的香味。馬銀磚這時才方然醒覺,發現自己懷中依偎著一位漂亮的女人。
她長長的頭髮,燙著大波浪,彎彎的眉毛,一雙丹鳳眼,那嵌著酒窩的臉蛋塗了濃濃的粉;雖說已經是春天,女人穿了一件藕荷色的長開叉旗袍,卻庶不住那兩條雪白的大腿;假如,這裡的男人們不是戲迷,她的這身裝扮,準能讓一少人神魂顛倒。
然而,春天在這裡,到處都有光芒萬丈,向大地慷慨地傾瀉溫暖的太陽,也帶來了蔚藍色的天空,幹河道口周圍是鸀色的大地,有醉人的野花香和由芬芳的嫩草鋪成的地毯。戲臺上才子佳人在表演,唱著神秘動聽的曲調,臺下的觀眾們沉靜在愛恨交織的海洋中,時而落淚,時而鼓掌,時而高聲叫好。
戲中場休息時間,聽戲的觀眾散去。馬銀磚帶著這位漂亮的女人,偷偷地走到后街上。倆人找一處偏僻的飯館,開始美餐一頓。
她會喝酒,也會吸菸,兩盅酒下肚後,她臉蛋上便出現紅顏色,於是倆人開始敞開心扉。
女人名叫白榮,在郭剛集關公廟西邊住,是國民黨閆團長的四姨太。她與閆團長成親不到兩天,閆團長就帶隊伍與共軍打仗。一年半過去了,閆團長到今仍無音信,生死不明,留下她獨守空房。當地的地坯流氓,早已是垂涎三尺,總想打她的主意,但俱於閆團長的威力,不敢冒然下手。但也有偷襲者,而那些偷襲者們都曾遭到白榮的奮力反抗……
總之,沒有男人的日子,實在是寂寞難忍,總想和一個男人說說話。
她不能壓抑自己的**,常常不惜任何手段來達到她所渴望的一切。對她來,達到她的**就是一種滿足,那是一種玩弄於肚乳之中的滿足……幾天來她到劇場周圍,尋尋覓覓,發現了馬銀磚,被他那高大、英俊,富有,體力充沛和出手闊氣所打動了。生活中不能沒有他……
“你是一個好男人,從你的眼神中,我就能看出來,底氣十足。唉!我不行,沒有碰到一個知心的好男人……”
當馬銀磚聽到白榮的自我介紹後,不勝感慨萬端,隨後他自飲兩盅,以借酒澆愁。他的眼睛紅了,他看到身邊這位二十來歲的女人,她有迷人的外表,身材突兀有秩,腚大腰細,又如花似玉。
馬銀磚壯起膽量,便問道:
“郭剛集這地方風水好,你能沒有一個小孩在身邊嗎?”
“那老東西只跟我過了一個夜上,第二天就帶隊伍跑了,什麼也沒有留下來,我的命真是苦啊!”
“我和是一樣的,也是命苦,我和的老婆結婚快一年半了,至今也沒有懷孕,我多想要一個兒子啊!一個男人有錢,有房,沒有後代,就是不算是個家呀!”
馬銀磚表面上努力剋制住自己,他忘記了醫生說過的話,開始不停地抽菸,一面竭力用平靜的,好象長兄一般的態度對她講話。但不知道為什麼,他渾身發出一陣陣的抖動。
“可也是。你我都是受到過傷害,同是天涯輪落人,”她低聲說,她的身體好象風中的一片樹葉那麼顫動著。“用不著想過去的事情了,確實用不著,”她反客為主,先端起了酒杯。“來!今日有酒今日醉,不怕來日刀割頭,吃酒,慶祝咱們相識。”
白榮真有點貪杯,雖然已經好久不曾吃過一頓美餐;可是卻迫不及待地給馬銀磚重新斟滿酒。自己剛剛斟上的酒,她又端起杯,興致勃勃地一飲而盡。
“你看,是不是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