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咱剛從集上買的一瓶,這是蒙城縣生產的酒,來!咱們嚐嚐。”
……陸三客並沒有坐下來喝酒。幾句寒暄,幾下推拉,和在坐的男民工共同喝了兩杯酒,之後便倉皇逃出了郭剛村食堂。
實際上,他恨這兩位男民工,這兩位民工好壞壞喲!
“他們回來的真不是時候,能晚回來一會兒多好呢,非得等關鍵的時候出現。不然我完全可以反敗為勝……壞了俺的好事情。”
來到郭集鄉工程管理處,他接到了新的任務,宋學友指揮派他領兩名民工到另外一處進行維修工棚。
當天下午,是當地村莊有兩匹棗紅大馬,跑到工地上走駒,把人字棚給踢塌的,幸好,工棚暫時無人。
陸三客帶領民工來到現場,看到一個工棚,亂七八糟的倒在地上。此時此景,令陸三客浮想聯翩……他佩服那兩匹馬的勇氣和膽量。
工棚修好了,他即將走開,突然想到了什麼,向當地的飼養員問道:
“夥計,你要說實話,兩匹棗紅大烈馬,後來有沒有走駒成功。”
“走駒成功了,”飼養員把脖子一昂,不解地說,“怎麼,你還有什麼意見嘛!”
“沒有,它們沒有意見,我熊的意見哎……馬走駒這事,也用不著說哪麼多的費話。……我們人類應該向它們學習,真好,它們生活的多麼性福啊!”
晚間,陸三客睡不著,獨自一個人到長長的堤壩上面去溜達。
堤壩上已經是空無一個了。他走來走去,看看天上是月亮圓圓地,好看,想想地上有個金寡婦,也好看……能和金寡婦睡上一覺,那是多麼好的一件事情。
似乎是鬼使神差,已經走到了金根姬的房間。
一種強烈的**,狂熱的想象,使他象猛獸一樣輾轉不安,使他走進自身常有的迷誤中去。他後悔過當初,有點操之過急,同時他鄙視過劉禿子的懦弱。他不想重走劉禿子的老路,可自己就站在那條老路上。
“劉禿子那傢伙,體力不行,不如自己,按不倒金寡婦”他查詢劉禿子失敗的原因,進行比較分析“自己小時候練,有烈馬一樣的速度和體魄,舀下一個女人,沒有多大的問題。”
他充滿自心,似乎是一種**的力量,在驅使他又一次醒覺。
他開始慢慢地進去了,伙房周圍靜悄悄的,陸三客心跳得非常厲害,他不知不覺進入金根姬睡覺的床前,氣喘吁吁地走到金根姬睡覺的地方,低聲說道:
“喂!金老模,金老模……我陸隊長,俺的菸袋掉在你的房間裡,讓俺找找行嗎?”
“在哪兒?”聽聲音是金根姬的,好象沒睡,“你明天來找吧,我睡了。”
“我有煙癮,夜裡不抽菸無法睡覺,幫幫忙吧,行嗎?”
金根姬不情願地欠身起來了,她想找火柴,可一直沒有找到。
“金老模,別點燈了,我這有打火機。”
稍後,在金根姬的工棚中,又多了幾種情況。
開始,聽到金根姬喊道;
“你幹什麼?什麼東西,你找菸袋老往俺身上摸啥子,咋長的咧!”
不一會兒,要字棚裡隱約可聞兩人在暗中打鬥地聲音,開始倆人打來鬥去,不分上下,幾分鐘之後,可能是陸三客被打倒在地上。隨後,就聽到陸三客一聲慘叫;
“啊!哎喲,痛死我了。”
陸三客跑了,但沒有跑掉……他腦子裡突然閃過劉禿子說過的一句話“翻視窗”
這裡還須補充一點。倆人折騰一氣之後,人字棚確完好無損,並不是倒塌地亂七八糟——從這種角度看,人和動物還是有區別的。
陸三客剛剛鑽入視窗的時候,身體被卡在兩根木棍中。那兩個木棍是前不久安的,劉禿子強姦金根姬未遂之後,民工們給安上去的;陸三客象是用老鼠夾子捉老鼠那樣,給死死地夾在視窗中。他想逃,逃不出,想下,也下不來,只好乖乖地束手就擒。
這時,兩位男民工及時跑過來,將陸三客捆綁起來。
陸三客還大聲喝道:
“你們不要採用武力,放尊重些,我告訴你們,我可不是劉禿子。……我是安灌河工地上的重要人物,硪工隊分隊長陸三客,我大哥是三黃村的村長。你們輕輕地把我放下……我有話說。”
“陸三客,你能有什麼話說,有話到工程管理處說去,你企圖強姦金嫂子,就等於強姦我們的親嫂子。你我之間,已經由同志關係,變成了敵我矛盾——不綁你邦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