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傅挽挽懇求道。
“把你的衣裳拉好。”傅衛衛冷冰冰說著,眸光嫌惡地看了她一眼。
剛才跟陳之德拉扯那麼久,傅挽挽領口大敞著,露出雪白的肩膀。
她身上的衣裳是關進柴房的那一日穿的,看著髒兮兮的,可這身髒衣裳穿在她身上,更襯得她膚白如雪、體態風流。
“狐媚子!”丫鬟忍不住啐了一口。
“我們姑娘在問你呢,你們母女找了男人是要做什麼?”
傅挽挽聽著辱罵,抬眼望向傅衛衛,“我沒有勾引男人,也沒想逃走。是陳之德想姦汙我。他怎麼進來的,你應該去問守門的人,不是問我。”
陳之德此時已經想出應對之詞,磕頭道:“大姑娘明鑑,小生絕對沒有那膽子,從前葉姨娘從公中拿銀子供小生讀書,小生銘記於心,所以想送些飯菜過來,算是報恩。沒想到這葉姨娘竟然逼小生放了她們,小生不答應,她們惱羞成怒就想殺了我!”
“你胡說!”傅挽挽沒想到他不僅色膽包天,還心思歹毒。
守門的崔婆子見狀,忙道:“大姑娘,確是如此,陳之德送了飯菜進來,傅挽挽便開始勾引,要他救她們母女出去,老奴都聽見了。”
傅衛衛輕蔑地看她一眼:“我讓你守門,你隨便放人進來?”
“老奴想著只是送些飯菜。沒什麼打緊。”
“念你看管柴房多年,這回我不計較,不過這三個月的月錢就別領了。”傅衛衛說著,看向地上的飯菜,身邊丫鬟會意,將那些碗碟全部踢翻。
傅衛衛轉向陳之德:“你既然不是侯府的下人,往後別出現在侯府。滾!”
陳之德聽到這